想問?我偏不告訴你們啊。”
溫寧恨出了瞳眶,要不是黎向晚躺在手術床上,她恨不得捏碎她。
厲北琛握拳,冷贄了瞳孔,大手狠掐上女人的脖頸,“你是想失去第二顆腎?”
黎向晚不是不怕的,眸色顫抖,可她也知道,她緩緩忍著劇痛冷笑,“厲北琛,我兩顆腎都摘了就會死。
我死了,你們的兒子就會永遠——下落不明!
你們連他的尸體都找不到,哈哈。”
女人瘋狂的笑起來,聲嘶力竭。
溫寧扭頭,痛苦的閉上眼睛,淚水無聲地掉了出來。
厲北琛寒聲吩咐森洋,“派人監視好她,叫警察每天來審問她!”
男人小心翼翼地抱起失控崩塌的溫寧,緩步走了。
黎向晚被推回病房里,保鏢看守住她。
不一會兒,她就從護士口中得知,厲北琛通過媒體宣布徹底和她分手,劃清界限,帝都黎氏也慘遭打壓,全城傳她被厲三爺拋棄,傳的風風雨雨,手機嘀嘀地響起,上流圈無數的人跑來質問嘲笑她。
這一系列的負面新聞讓黎向晚咬碎了牙齒。
可這都比不上,她驟然間失去一顆腎來的可恨!
但到底,她用墨寶的消息保全了性命。
黎向晚昏昏沉沉的痛楚中,瞇起眸,忍不住想背后那個人?
她究竟是誰?如此厲害,玩的一手好把戲,讓她弄丟了墨寶卻不得不背鍋,但同時隱瞞墨寶被截胡的真相,又能讓她在厲北琛這保住性命,所以叫做一線生機。
這個人,害得她在厲北琛面前徹底原形畢露,又用一個孩子,激化了厲北琛和溫寧之間的矛盾?
畢竟,死或者失蹤一個孩子,對兩個人的感情會傷害多大呢?
這一招,看起來是一舉兩得,‘她’應該是個女人?
黎向晚如寒芒在背,狠狠的瞇起眼。
-
一天,兩天,三天......
警察在被綁架的破房子里,采取分辨到了墨寶的小指紋,還有他在山林亂跑的模糊腳印。
證明,當晚墨寶是離開了那間房子的,他們順著腳印追到山下的馬路,失去線索。
霍凌的人馬搜遍了那座山,擴大范圍,直至整個榕城地上地下。
一無所獲。
而警察每天在醫院拷問黎向晚,用了各種可用的手段,也沒有進展。
女人一口咬定她弄丟了孩子,墨寶失蹤了,生死未卜,但她卻不說出路線、任何可提供的線索。
溫寧日漸絕望。
她牢牢的記住了黎向晚那句話:你們連他的尸體都找不到。
尸體......
“媽咪。”醫院的走廊里,九九無聲無氣地蒼白躊躇在那。
溫寧猛地回神,收攏發憷的細白指尖,強自打起精神,笑了笑,“九九,你怎么站在那不過來?”
“奶奶想請你過去一趟,她說有東西交給你。”九九抿著唇,眉頭低壓,一雙漆黑的杏眼紅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