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幽幽冷盯著她,傷人的話脫口而出,“既然你要做個渣女,不需要負責,那我成全你。
我也不是非要找你,昨晚,碰不了向晚我才退而求其次。
至于我年輕力壯不壯,你嘶啞的喉嚨證明了一切。
就當一夜迷失吧,你也別拿這個刺激向晚。”
男人冷漠的穿起皺巴巴的襯衫,長身玉立,眼神難明地瞥了她一眼,抿著薄唇負氣地離開了。
他還真是懂得怎么在她的心口上插刀子。
她早該想到她是個備選,只是昨晚,依然在他一聲一聲情迷的喚著她名字,難耐時說盡輕薄的話語里,迷失了那么幾秒,恍惚的以為,他心底深處,似乎還眷念著她。
可笑!
不過幸好她早已清醒,溫寧眼底,冷靜又劃過恨意。
昨晚,是她抗爭不過順從的一個局。
她的便宜,可沒那么好沾,不如借此,讓厲北琛一步步重新對她淪陷,到時候她就好報復這對男女了。
不,黎向晚氣瘋了的嘴臉,她想,她應該很快就可以看到了。
溫寧冷勾起唇,忽略代價,調整了一下心情,準備聯系墨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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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北琛出門左拐就撞見了霍凌。
都是成年人,三哥脖子上洶涌的抓痕就說明了一切。
“你站在這干什么?”厲北琛臉尤其冷。
“幫你把風啊,拜托,你們這動靜整層樓都聽見了,萬一黎向晚發現了怎么辦?”
霍凌翻了個白眼,好心還被罵,偷腥的是你好嗎?
厲北琛的心情煩悶,“去喝一杯?”
“不是吧,這個點兒?”霍凌無語,早晨六點了。
您倒是饜足了,他特么一宿沒睡好嗎。
酒店的私人酒廊里,厲北琛一杯接一杯喝悶酒。
霍凌看不下眼,長指拿下他的酒杯,有些費解,“你藥性也解了,爽也爽了,怎么還這么郁悶?”
“她不用我負責,也不要補償,還把我踹了出來。”
厲北琛眉頭緊鎖,眼色沉冷。
霍凌倒是稀奇,笑了一聲,“怎么聽你這口氣,你沒松口氣,反而有點遺憾不能對她負責似的?”
“我遺憾,我有病?”厲北琛嗤之以鼻,想起女人的話,就臉色泛青,
“說不定我只是她其中的一個罷了。”
“是不是,你感覺不出來?”霍凌邪笑,問的很深。
男人間隱晦的話題,厲北琛眸色灼熱,狠狠一滯。
她很青澀,一開始,一如三年前的感覺,破進困難......
但,她親口承認的,誰知道她哪句話真哪句話假?
厲北琛有點琢磨不透這女人了,她變得令人無法掌控。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卻又被莫名吸引......
“還是那句話,三哥,真的對一個女人厭惡,是下不去口的。”
厲北琛想起昨晚,何止下得去口,簡直差點把她拆吞入腹。
霍凌瞧他沉默,突然笑問他,“三哥,或許你沒有意識到,你心底還有那么點愛她呢?所以才會那么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