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賣過,就當是離婚條件了。森洋,把她扔出去,想到我還碰過她,就犯惡心!”
溫寧死死的捏緊拳心。
男人拂袖上樓,雙目満布赤紅,黎向晚充滿得意看了眼溫寧,緊跟著上去。
“三哥,你的手又在發抖了......”
黎向晚擔憂的跑到他身前,拿出針灸包,“我給你針灸下,讓你好好休息下。”
“向晚,謝謝你。”厲北琛疲憊不堪地看著她,忽而自嘲的一笑,“兜來兜去,只有你最關心我。”
黎向晚一滯,眼神還藏著幾分忐忑望他,見他脆弱的像個孩童,
她終于露出得意笑容,她知道,三哥懷疑她的事擱置了,此時,她就是三哥心里唯一的慰藉了。
他們字都簽了,溫寧是再也沒機會了,只能滾出這棟別墅!
眼珠子一轉,黎向晚想到什么,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她走到男人后腦勺方,將擦過安眠水的針,刺入厲北琛腦顱穴位,靜靜等待。
不一會兒,三哥就昏睡了過去。
黎向晚將門窗關好,然后拿出手機視頻,詭譎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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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三哥,你吻的我好痛唔......”
當樓上傳來陣陣曖昧的聲音,溫寧狠狠的一僵。
樓底下公關經理們都沒走,此時都臉色各異,紛紛抬頭看樓上。
乒乒乓乓——曖昧的響聲。
森洋眸光一滯,潛退那些經理們,“看什么看?你們快走。”
經理魚貫而出后,森洋復雜的看了眼臉部高腫的女人,嘆息著攙扶起她,“溫小姐,厲總在氣頭上,何況您做出那樣的事,也得體諒他沖動,他可能失控了。”
溫寧慘白著臉,聽到樓上動靜一直沒停。
她不是沒被厲北琛親近過,知道樓上正發生著什么。
不是親吻的小兒科,那些聲音,是真的在親熱的。
腦仁猶如被尖針刺痛,密密麻麻讓她無法呼吸,她死死捂著碎裂的心口,心想,他真是連他們最后一點轉圜都無情斯裂了!
他們之間只剩下一片薄涼和諷刺。
她苦苦一笑,“你不用安慰我,森洋助理,我已經簽字離婚,他有他的自由。”
她想表現的冷靜一點,可渾身發抖,眼淚也決堤成了海洋。
森洋嘆了又嘆,無奈道,“厲總吩咐了,讓您盡快離開這,您走吧。”
“我會走的,還留著自取其辱干什么呢。”
溫寧扯扯嘴,艱難的站起來,她打了一通電話給遙遙讓她來接自己,
目光環顧這棟別墅,
這是最后一次看它了,曾經,這里是他們的愛巢,每一個角落都有他們的痕跡。
她到底是妄想了,以為卑微留下來,就能挽回他,讓他原諒自己。
可她忘記了,碎了的鏡子,怎么補回到原樣?
感情也是如此啊,經不起波瀾和愛恨,扛不過誤會和算計!
溫寧空洞地收回眼神,悄悄拿出一包藥丸,交給森洋,嘶啞叮囑,“這是他癔癥的藥丸,拜托你給他按時服用,而且,你要小心,別讓黎向晚拿走了藥研制。如果他日后有什么抱恙,我希望你能私下和我聯系。”
森洋拿下藥包,嘆了口氣,“少奶奶,您根本就不舍得離開厲總。”
“是啊......”溫寧忽然捂著嘴,極力不讓自己哭。
彎道的山下,有車開過來了,她知道是遙遙來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