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心臟痙攣,把許逸第三條短信原封不動傳過去。
幾乎不到兩秒,溫思柔的電話就炸過來了,她氣得暴跳如雷,“你這個賤貨我警告你別勾搭姐夫!我懷了許家的長孫,你活著也沒戲了!”
“你也知道他是姐夫?閉嘴,別像狗一樣吠,吠得我不高興勾引下許逸,你就要一個人去悲傷的流產了。”
許家長孫?綁架他親口說溫思柔懷孕的那一幕,比他設計綁架更讓溫寧心如刀割。
“你!”
溫寧冷眸掛斷。
這時車到了別墅,不知道停了幾分鐘了。
車內壓迫著一層低冷的溫度!
溫寧解著安全帶,她反應過來,忙扭頭,男人墨眸猶如寒潭,見她的小手緊張解不開安全帶,
他俯身過來幫她,一邊冷沉警告她,“在我面前你最好別提別的男人!”
“......”他這是什么強勢霸道的潔癖?
交易婚姻,管得還寬,溫寧表面上服個軟,低頭應道,“我知道了。”
卻被他大手捏起下頜。
她一時抬頭過猛,男人又低頭,猝不及防兩張嘴唇對上,吻住......
男人薄涼的唇透著極淡的煙草氣息,性感而柔軟。
溫寧的腦袋一愣!半晌之下才有反應,沒想到他咬著她還想探尋加深......
她猛地漲紅臉,推開他,“先生?你干什么!”
她很惱怒,捂住被咬了一口的瑩瑩小嘴,緊張地煞白了臉蛋。
小女人的臉全漲紅了,她的反應像炸毛的小貓咪,過度生澀。
男人略略一反應,擱在她臉上的墨眸瞇了瞇,他舔了下薄唇問,“初吻?”
“......”溫寧想死了。
她這個第一名媛,思想保守,就算和許逸傾慕八年,可她也想把初吻獻給結婚夜。
這也許就是許逸迫不及待爬上溫思柔床的一個原因吧!
“恩?”男人離她很近,聲線更加低沉了。
溫寧感覺自己像煮熟的蝦,想從他健碩的臂膀下鉆出去,可他攔住她發軟的身子,幾乎半攏在懷里,男人低醇又嚴肅的說,“那對不起。我讓你…親回來?”
溫寧看著他幽黑的湛眸,很難看出來有沒有風流笑意。
但感覺,他之前那股低氣壓是沒了。很高興?
“先生請你自重!”她氣憤的鉆下了車,懊惱溜進了別墅里。
-
吃晚飯時溫寧沒有看到男人的身影。
婆婆噘嘴努樓上,“他一回來就去工作了,也不知道陪新婚老婆,死板又無趣的男人,寧寧咱們吃,給小金孫進補!”
“......”這對母子看來也是水火不容。
“你對這里還不熟吧,吃了飯讓傭人帶你轉轉?”
溫寧眸子一閃,笑道,“好,媽媽。”
吃過晚飯后,溫寧走入后花園,才發現這里究竟有多大,好幾幢獨棟,泳池,球場,竟是個低調的莊園!
她暗暗揣摩,看了眼夏媽,很想打探,“夏媽,其實我和你先生領證了我還不知道他姓什么呢,您能告訴我,他的全名嗎?”
“回少奶奶,我們來這里當傭半年,也只知道先生姓L,除此之外也不敢多問。”
夏媽老實的回答。
又是L?看來傭人也不知道他的信息。
溫寧皺眉回去。如果他有心隱瞞,她肯定問不出什么,看來得自己調查他身份!
這時婆婆端著一杯咖啡迎上來,笑瞇瞇的,“寧寧你散步回來啦?乖,你老公工作辛苦,你趕緊給他送杯咖啡去呀~?”
“......”老人眼底都寫著‘助攻’兩個字。
她不知道這是假結婚,而哄她是協議重要的一部分。
溫寧溫順的接過了咖啡,隨她上樓敲響書房門。
頓了會,男人傳出低沉聲線,“有事?”
婆婆立馬把她推了進去,探頭諂媚道,“你老婆給你來捶捶肩呢!”
說完就把門鎖上。
溫寧尷尬地望了眼書桌后挺拔的男人,他眼睛都沒抬,渾身冷酷。
視訊打開,他在開會。
溫寧不敢說話,小手放下咖啡。
這時,會議似乎結束,響起一道調侃的男聲,“三哥,聊個題外話,您怎么一回就讓人姑娘懷孕了?”
“你也不看看三哥餓了多少年!那自然是......哈哈!”
溫寧本來在走神,遲鈍的突然反應過來,視訊里這兩個男人好像在說她…而且話題不忌!
她驀然鬧了個大紅臉。
火速看了眼男人,他冷峻的在工作,似乎充耳不聞。
而話題卻越來越過分,“我和三哥一起上過廁所,見識過他的......”
此時,男人抬眸瞥了眼視訊,表情冷漠,但眼神風流,顯然他在聽!
驀地,他朝滿臉漲紅的溫寧看過來,一本正經問,“你為什么還站在這偷聽?請你自重些。”
“......”居然拿她在車里的話將她!
溫寧沒有錯過他眼底的調侃,這男人記仇!
她匆忙紅臉道,“耳朵長著我又不想聽。”
“所以你聽懂了?”男人淡淡勾起唇,一雙漆眸盯著她。
“......”
溫寧尷尬的就想跑,男人盯著她輕咬的粉唇,細腰又柔又軟的,腦子里閃過兄弟們的調侃,他想到那一晚,墨眸不由幽暗,思量了一下,低沉叫住她,“少奶奶。商量件事。”
“結婚法則我要加一條,三個月后,你該履行的義務還是要履行,知道了嗎?”
什么三個月?溫寧扭頭卻看到他那眼神,突然就明白了,他說那個義務......!
她小臉登時發紅,這男人怎么能提那個要求?
她忍不住反抗道,“先生,我們是假的。而且我正要與你協商,方才我聽傭人說媽媽住在莊園獨棟那里,除了她過來時我們要假恩愛,其余時我是不是可以不回家?”
“你覺得呢?”
溫寧扛不住他懾人沉斂的氣場。
“有些事可以是真的。”他深邃曖昧的說著需求,容顏卻冷峻強硬,“你似乎也沒有拒絕權!”
溫寧暗咬粉唇,知道時下被他拿捏,不敢多反抗,但心想三個月還早著,說不定她報完了仇就能一腳踹開他。
哼。
-
悶氣地回到臥室,溫寧發現祝遙遙打來很多電話。
她回撥過去,那頭很擔憂,“你可算接電話了,寧寧。”
“我回來了,從溫家全身而退。”
祝遙遙冷笑:“他們又想害你什么?”
“幼稚又不上臺面的手段。”溫寧把事情說了一遍,她早猜到湯有問題,提前從針包里吃了一顆百解丸,解了毒又對孕婦沒傷害。
祝遙遙拍手叫好,“還好阿姨給你留下各種藥方!”
溫寧的醫術是跟媽媽學的,她以前不懂為何要偷偷教她這些,現在她心痛的想,也許媽媽冥冥中早有預料!
“也沒有那么厲害。”
“還不厲害,你針灸能治好我的腸胃,而且我記得你說那年救活過一個男人......”
溫寧笑了,以前她的確救活過一個男人,那一年她是和死對頭公司競爭客戶,在鄰省出差,夜晚碰到一個夢游癔癥發作的男人,她好心扎針,那也是她第一次救治外人......
祝遙遙拉回她的思緒,“誒,我主要還是想問你的神秘老公!”
溫寧想到他剛才無禮的要求,很是羞惱,“我今晚沒打探到什么,只知道他姓L。”
“大小呢?”
溫寧剛要說年齡也不知道啊,猛地反應過來,咬牙道,“祝遙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