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心我什么?我一個總集團董事長,出差是家常便飯,erik是特工的身手,他就護在我身邊,還會帶保鏢。
芷音,這不是你需要擔心的事情。
總之,我已經決定了。”
“不行!媽,您真的不要回去,華國沒有您想的那么簡單,帝都更是被厲北琛洗牌了,危機四伏啊。”謝芷音牽強著說著各種危險。
莫子清卻不屑一顧,“要是那個厲北琛真是大惡之人,那我更要借此機會回去會一會他。怕他做什么?
你不是說他有侵占墨東公司的歹圖嗎,我便不能讓他得逞!”
她說這話時,眼光微微瞇起,是存在試探的意思的。
謝芷音心里著急,“媽,他連我腹中的可憐孩子都不放過,追殺過來生剖我的肚子,搶走孩子想根除后患,他能對您敬畏嗎?
他野心勃勃,壞事做盡,帝都又是他的地盤,他不會對您客氣的。
我......我只是怕您有危險,我們呆在德國更安全啊。
國內,您就聽我的,交給李承聿先生吧,他會幫我們解決那些事端的。
再說了,華國是您心里的刺,帝都還有我爸......您難道想回那個傷心之地,面對他嗎?
您本來就頭痛,被記憶折磨,這趟回去,難保不會觸景傷情,心疾復發!
我不想讓您有一點閃失!”
說起來,都是處處為她這個母親著想,擔心她的身體,擔心她觸碰傷痛。
可,莫子清怎么就沒從女兒的臉上,看到出自真心的悲戚呢?
更多的是,她泄露出來的心急。
心急什么?心急她回國,她想阻撓自己。
到底,用意是什么?
莫子清端凝著面前的女兒,覺得她心口不一,瞳仁里微冷,她又想起趕回德國的那晚,芷音躺在郊外,向她聲淚俱下的控訴厲北琛的罪行。
她幾乎把所有的罪責,都怪到了厲北琛的頭上。
若是沒有那名德國醫生的說法,她幾乎就要認為,厲北琛十惡不赦了。
現在,芷音一直在反對她回國。
到底是怕她回國有危險,還是怕她......見到真實情況的厲北琛?
從而與她說的違背,戳破了她的謊言。
“芷音,你在阻撓我回國,是嗎。這讓媽媽覺得很奇怪。”莫子清驀地出聲了。
謝芷音瞧著她冷靜的神色,心里一咯噔。
她心虛的攥緊手指。
莫子清審視過來,目光落在她的瞳孔上,辨認著,“我奇怪的點在于,你極力推薦李承聿,讓他幫我。其實公司的事情,你不應該插手,因為你不懂!
第二個讓我覺得奇怪之處,你好像很緊張,不是怕我遇到危險被厲北琛對付。
而是......你怕我回國?
這是為何?芷音,我不希望你對我有隱瞞,難道你在國內有什么別的事,你沒向我說明,因此怕我回去,發現什么?”
“沒有!不是的!”
謝芷音心尖劃過一抹寒意,這莫子清該死的太難糊弄了!
她立刻的否認,舉起三根手指發毒誓,“媽,我向你說的話句句屬實,如果我說假話,我天打雷劈!
我沒有別的什么原因,就是害怕去了國內,您遭遇危險,我再失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