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都沒主動說話。
因為大家都知道,開口就是讓彼此失去主動權。
“好久不見。”溫津主動打破了沉默。
韓竟行單手抄袋,就這么沉沉的看著溫津。
溫津太淡定了,淡定的讓韓竟行覺得不太正常。
只是在表面,韓竟行不動聲色。
“你怎么出來的?”許久,韓竟行沉聲問著。
“韓總怎么把我送進去的,自然我就怎么出來。”溫津要笑不笑的看著韓竟行。
這里的恩怨,彼此都很清楚。
韓竟行能把溫津送進去,那么溫津也能踩著韓竟行的理由出來。
“只是這一個月在里面呆著,無非是為了讓韓總放松戒備而已。”溫津說的冷漠。
“溫津,確確實實是我小看你了。”韓竟行冷聲開口。
是沒想到溫津能把自己關在里面那么久。
而在外面風平浪靜,好似找不到任何讓人懷疑的地方。
在這樣的情況下,韓竟行確確實實是放松了警惕,就是因為如此,讓溫津鉆了空子。
現在溫津能出來,代表溫津能把自己摘干凈。
“但是,溫津,你以為就這樣了嗎?”韓竟行冷笑一聲。
溫津依舊面不改色,安靜的看著韓竟行。
“你把宋梨帶走,你就覺得這件事到此為止了嗎?”韓竟行朝著溫津的方向走去。
溫津站著,而后溫津拿了一疊文件放在韓竟行的面前。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溫津淡淡開口。
一句話,讓韓竟行的臉色微變,下一秒,韓竟行就直接拿起溫津面前的文件袋。
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津依舊淡定的站著,韓竟行快速的打開了文件袋的內容。
而后韓竟行的臉色徹底的變了,他不敢相信的看著溫津。
“你從哪里拿到這些東西?”韓竟行一字一句問著溫津。
“要讓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道理,韓總不知道嗎?”溫津嘲諷的看著韓竟行。
韓竟行沒說話。
確確實實是自己忽略了。
他以為溫津在看守所內無可奈何了,而且這一個月,溫津太冷靜了。
所以韓竟行認為,溫津做不了任何事情,但是他忘記了溫津這個人的狠戾,又豈能是被人拿捏的人。
所以韓竟行拿什么威脅溫津,溫津也可以拿什么威脅韓竟行。
“這些東西放出去,我想韓總的日子也不好過。”溫津笑了笑。
很快,溫津放了另外一疊文件在韓竟行的面前:“這些,韓總不如看看?”
韓竟行很快抽出來,若是之前韓竟行變了臉,那么現在韓竟行的眼神就是陰沉的可怕。
“溫家不太平,韓家就一定太平?韓家這些蠢蠢欲動的人,大概也等了很久了,我只要用點套,韓家這10%的股權就在我的手里。”
溫津一字一句說的直接:“這點股權我不可能改變韓家的主動權,但是足夠干涉韓家的情況不是嗎?”
“你......”韓竟行已經陰沉到了可怕。
溫津依舊淡定:“畢竟我是除了韓總外,韓家最大的股權所有人。”
一句話徹底的吧韓竟行堵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溫津倒是不介意,仍舊看著韓竟行:“韓總,不要隨意挑釁我,我不喜歡被人挑釁,我也不喜歡有人動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