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殷亭一臉平靜的看向月痕天,問道:“月叔叔,侄女想向你請教一個問題可以嗎?”
月痕天一副瀟灑大方的回應道:“侄女,你但問無妨!”
“好!那侄女就問咯!”
月痕天伸手示意她來問。
趙殷亭又是環視了一眼眾人,道:“我宗能取得今天如此輝煌的成就,自是與我爹爹有關。當然咯,也少不了在座各位對我爹爹的支持。”
“所以我想問月叔叔的是,如果你當了這一宗之主,你如何帶我們走出這困境,又如何再把我魔宗給發揚光大呢?”
趙殷亭這個問題,可不是那么好回答的。
月痕天心里當然清楚得很,如果他一個回答不好,頓時就會變成眾矢之的。
不由打個哈哈,說道:“這個嘛!叔叔當然是自有辦法的了,只是這一時的,我還不方便說出來!”
“等此間議事結束之后,我自會和大家商議出一個對策來的。”
趙殷亭微微一笑,道:“叔叔的這個辦法,或許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出方法,一定要比叔叔你的辦法,來得更加實際,更加的有效,你能相信嗎?”
“嘩~~~!”
趙殷亭這一說,霎時間,魔宗總壇議事廳里,猶如炸開了鍋一般,登時紛紛議論起來。
誰都不清楚趙殷亭的葫蘆里,到底賣得是什么藥。
但也越是這樣,眾人也越是想知道,特別是在魔宗如此重要的關口之中。
錘凝天眼中帶著些許喜色,久不發言的他,終于是站了起來,拘禮向著趙殷亭便是一揖。
這一揖或多或少,能代表了一些莫名的意義。
只要是明眼人,心里都能明白,如果趙殷亭能在此時說出一個好的辦法,或許左護法錘凝天會支持她來當宗主。
下面在座的眾人,更是拭目以待著。
錘凝天說道:“侄女既然有良策,不妨說出來讓我們也聽一聽!”
“好!既然錘叔叔問到了,侄女自當把我這個方法,說與大家知道。”
趙殷亭頓時不知哪里來的自信和膽略,猶如一個新生的領袖一般,向著眾人說道:“第一,我們首先從密道中撤出魔宗總壇……”
還沒等趙殷亭說完,月痕天便是立馬站了起來。
一臉怒色,斥道:“侄女,你這是想讓我們都當懦夫嗎?棄總壇而逃?你問問、你問問,下面弟兄有那個愿意如此窩囊的逃走。”
“是啊!是啊!我們是不會像條一狗拿樣逃出去的。”
“”
登時附和聲驟起。
“大家稍安勿躁!且聽完再說!”錘凝天平靜的說道。
“”
議事廳里登時沒了聲氣,眼睛又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趙殷亭。
“嘶!”
趙殷亭輕輕吸了口氣,心平氣和的說道:“月叔叔,你且先別急,你能不能讓侄女我把話說完呢?”
“是啊!恨天師弟,你就讓殷亭說完嘛!”錘凝天也是幫著趙殷亭說道。
“好、好!侄女你有什么就說吧!”
月痕天見錘凝天幫著趙殷亭說話,心里雖不怎地高興,但是在此時,也不想得罪他,他的勢力畢竟和他差不多。
趙殷亭又是接著說道:“首先我在這里聲明,我們這是暫時先退出總壇,而不是逃出總壇。”
“我們此時的退出,只是為了將來,能更快的又回到總壇來而已。”
“哼!說得輕松!讓人給白占了,還想輕松的奪回,簡直白日做夢。”月痕天在旁重重的哼了一句。
趙殷亭也不理會他,繼續說道:“我們魔宗所有弟子退出總壇之后,可以先退到滇緬國的魔醫魔谷里,暫時在李叔叔那里落腳。”
“然后我們魔宗弟子在那里,做好了休整和補充實力之后,我們再聯合滇緬國的勢力,重新奪回我們失去的東西。”
趙殷亭一說到這,月痕天驟然緊張了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想到這個。
不由一臉急色,說道:“哼!你想聯合人家滇緬國,人家滇緬國就會聯合你呀!你以為你是他們什么人呀?!”
趙殷亭一臉平靜,卻帶著威嚴的說道:“我是他們國段親王兒子的妃子!這個理由夠充分了沒有?!”
“嘩~~~!”
趙殷亭這么一說,場下驟然再次一片嘩然。
在這里坐著的人,誰都清楚,滇緬國段親王曾為了他的兒子,親自來過這里,向當時魔宗宗主趙弒天求親。
所以當趙殷亭這樣一說時,眾人瞬間便是發出一片嘩然之聲,就是這樣子了!
此時在眾人心里,誰都清楚明白,如果魔宗真能和滇緬國聯姻,那魔宗勢必能在瞬間扭轉這種頹勢。
“好!侄女這個方法好!你便是魔宗宗主的不二人選,錘叔叔支持你!”
錘凝天一拍大腿,第一個站出來支持趙殷亭。
錘凝天這一公開站出表態,頓時支持他一派的人,和原來支持宗主的一派人馬,立即都倒向了趙殷亭這邊。
只因這個與滇緬國的聯姻,實在是對他們的誘惑力太大了。
如此驟然發生的急劇轉變,讓月痕天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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