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希并不知道柳哲這句話意味著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那接下來,我們就只有等了?柳哲同志?”
“有這么一出好戲看,等一等又何嘗不可呢?”
柳哲笑了笑,轉過身去欣賞著正在大聲呼喊著口號,嚷嚷著打開亞空間的示威人群。
“這可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啊。”
說來也是巧合,上輩子柳哲一直夢想著能夠看到帝都發生這種暴亂的一天,卻沒想到這一天居然是由自己創造的。
也算是間接圓夢了。
......
不過接下來的兩天,事情并沒有出現轉機。
示威人群該鬧還是鬧,議會該看戲還是看,帝國警察和人群僵持,但完全沒有準備插手的意思。
反倒是聯合體這邊率先出招了。
聯合體的代表團還在路上,但現在就待在帝都附近的周天吉可沒閑著,打出了一張柳哲完全意料不到的牌出來。
他把瓦肯人找來當這次會談的擔保了。
作為極度理性,而且國力超凡的國家,瓦肯人雖然國土沒多大,但在銀河的話語權卻不小,從帝國從未和瓦肯起過爭端這點就可以看得出來。
不過瓦肯人一般不會插手星際爭端,他們就如同銀河里的觀測者,高高在上。
哪怕是柳哲上輩子鬧星際天災的時候,瓦肯也只在自己的國土遭到攻擊以后才出手,完全沒有幫助其他的國家的意思。
所以柳哲十分的疑惑,周天吉到底是怎么把瓦肯人拉下水的。
畢竟當瓦肯人出面調停這場戰爭以后,就算是帝皇本人想要繼續動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惹不惹得起瓦肯人,更別提科爾森了。
不是說帝國打不過瓦肯,而是要和瓦肯打架的話,那就要舉全國之力了。
屆時,你敢保證聯合體和聯邦會不會搞一些小動作嗎?
可以說,當瓦肯下場以后,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那柳哲還在帝都搞事情干嘛?科爾森恐怕也是不會跳出來了。
而且柳哲也害怕再這么鬧下去,三十一區的那些瘋子就要找上來了,所以他便立即撤離,撒手不管,任由示威隊伍自行演變去了。
在柳哲的背后控制下,示威的隊伍都會鬧出沖擊議會大廈這種事,那不控制了還了得?
不出一天的時間,示威隊伍便開始了打砸搶燒的示威標準流程,然后不出意外的被跟著這群家伙鬧騰了好幾天,早就感到疲倦的帝國警察逮捕。
在抓了百來個刺頭之后,示威隊伍被迫散去,這場游行活動就這樣草草結束了。
就算還有人想要再次組織,也會在苗頭處被帝國警察掐死。
至于希思卡...
這個節骨眼上就不重要了,因為矛頭已經被指向了軍警與示威人群的友好交流去了,大家早就忘了那個一周前被綁架的帝國貴族了。
只能說,有些事,如有雷同,那肯定是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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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這么死了?”
一直待在凱爾希在帝國理工學院的宿舍,近一周都沒出過門的希思卡在聽完凱爾希的講述后感到有些無語。
“明明我還沒死呢!”
“別急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凱爾希擺了擺手,樂悠悠的說道:“要我說,實在不行的話,等到了授勛那天,讓柳哲在會堂上開個通道,然后把你放出來,應該會很有節目效果。”
“節目效果我沒看出來,驚嚇倒是蠻多的。”希思卡皺了皺眉頭,一板一眼的回答著,“不妥。”
“那怎么辦?”凱爾希湊到希思卡的身旁,繼續開著玩笑,“你親自去面見帝皇?”
這次,希思卡沒有回話。
雖然希思卡一直秉持著軍人絕不干政的原則,但此時此刻也由不得她。
帝都現在暗流涌動,想要獨善其身完全不可能。
所以哪怕希思卡一直在找機會證明自己還活著,但這么久了也沒找到好的機會。
而兩姐妹在這邊交頭接耳,一個樂樂呵呵,一個愁眉苦臉的時候,另一頭的房間內,柳哲正在接受著自己的校長的制裁。
在示威消退之后,柳哲便主動聯系了周天吉。
然后不出意外的,在第一個照面就被對方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搞得現在柳哲看見周天吉就有些犯怵。
“你等著,等回去了,我就寫信,把你這個臭小子扔去文職部門!”周天吉在訓斥完柳哲后說道,“敢在帝都搞示威游行,你小子好大的膽子啊!”
“你要是被三十一區的秘密警察們抓住了,我就是把我這條老命賠進去也撈不出來你!”
對此,柳哲只能訕笑著打著哈哈:“老師,我這不是沒事嘛...”
“我剛說的你又忘了?”
“你這混小子!”
“……”
周天吉氣不打一處來,又是一頓臭罵。
聲音之大,哪怕是屋子外的凱爾希和希思卡都聽得見。
對此,凱爾希表現的幸災樂禍,而希思卡則有些擔憂的看了眼屋子。
又把柳哲臭罵一頓后,周天吉這才算消停,終于開始和柳哲交談正事了。
“言歸正傳,雖然我把瓦肯人請來了,但為了以防萬一,你的方案會作為備選方案。”
“所以...你還是得去會場。”
“那希思卡怎么辦?”柳哲問道,“我能進去會場的前提條件是希思卡,可她現在...”
然而周天吉卻用了一個柳哲意想不到的方式來回答他。
“你拍的那段超夢我看了,拍的不錯。”
“剪輯剪輯,就是絕贊的B級片。”
沒想到周天吉會提到這茬,柳哲尷尬的捂住臉,強行轉移話題。
“老師,說重點吧。”
“你猜猜聯合體的什么最發達?”
“娛樂業…”
“所以您該不會是想給希思卡拍一部影片吧?”柳哲咽了口唾沫,總覺得周天吉這是在開玩笑,“這不太好吧?”
“怎么?還沒領回家就開始護短了?”
周天吉的回答也是毫不留情面,直接抵著柳哲的脊梁骨戳。
“人家愿不愿意和你離開都是個問題。”
“不,當我沒說。”
柳哲覺得再說下去,自己就要徹底人格崩壞了,便連忙打住話題。
“我去找她本人來吧。”
“這件事我做不了主。”
說罷,柳哲頭也不回的,灰溜溜的跑出來房間。
獨留被投影出來的周天吉嘴角撇過一絲笑意,寵溺般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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