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怎么親?
對于這來之不易的“香香骨頭”試吃體驗劵,小狗認為不能只是簡單地舔一下吃一口。
那簡直太浪費這個機會了!
畢竟試吃券不是想要就能要的,這可是揭她老底換來的!得好好合計一下怎么使用。
時哈瞥了眼男人那開始泛紅的耳垂,開始低頭思索
司清硯也不急,一邊等著懷里的人思考,一邊喝著那杯加了糖的咖啡。
時哈一瞥:“!!!”
有了!
她一點點捏著男人的耳廓再慢慢落到耳垂上,隨著時哈的撫摸,男人的耳朵變得通紅,甚至連脖頸都泛上了淡淡的粉意。
越紅,她越摸。
越摸,便越紅。
直到司清硯將她的手握住時,他的耳朵已經被時哈蹂躪得通紅發燙。
“怎么,咬之前還要燙一遍?”
“沒有,我摸摸,看看哪里好下口。”
“看好了嗎?”
“嗯。”
“準備咬哪里?”
“耳垂。”
紅紅的軟軟的香香的,鮮艷欲滴。
司清硯微側過頭,時哈沒有立即咬上去,而是取下手巾將他的眼睛蒙上。
“嗯?”
“不給你看。”
側著頭的男人只覺得耳垂上忽然滴上了一點冰涼的濃稠液體,醇香濃郁的味道漸漸在鼻尖綻放開來。與此同時,他緩緩被一雙柔軟的手抱住后腦,這讓保持側頭姿勢的他沒有那么酸。
下一秒,耳垂上先是傳來一抹濕熱。
然后便被溫熱和柔軟的觸感包裹。
“唔…”
男人喉嚨間泛起抑不住的干渴。
小狗一點點地將滴在香香骨頭上的煉乳舔舐干凈,最后還不舍又霸道地咬了一下。
時哈欣賞著自己在耳垂上那半彎后的淺淺齒印,滿意地點著頭。
嗯,她的香香骨頭,標記一下!
標記完的時哈剛準備離開,就被男人那雙強有力地雙臂從背后猛地抱住,重心不穩的她自己撲進了他的懷里,即使是隔著衣服,時哈也能清晰地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這具緊實蓬勃又極具爆發力的身體。
健康,矯健,線條分明,有起有伏。
她下意識用臉蹭了蹭,眼底劃過一絲滿意:“你身材怪好的。”
背上的手壓得更緊了。
在哪里撲倒的時哈干脆在哪里躺下,她也不掙扎,就這么趴在司清硯懷里閉眼享受,無處安放的手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環抱著身下的腰腹。
男人微躬著腰,不由地往后仰了仰,仿佛在克制某些東西。
“親親,你身上好熱。”
司清硯身上一向是偏涼的,因此時哈很喜歡和他貼貼蹭蹭,但現在她能夠感受到身下的身體泛起了一股熱意,連帶著她的臉也燙了起來。
這一刻,好像空調都失靈了。
因為太熱,時哈爬了起來將他戴著的手巾取了下來。
取下來的瞬間,時哈顫了一下——
碎發飄零地搭在男人的眉眼上,往日那雙像是淬著寒意的眸子此時卻微揚著泛紅瀲滟的眼尾,眼眸深處流轉著動人心魄的光澤,猶如一片無比炙熱的巖漿,
可以一寸一寸地將她融化。
兩人就這么互相對視著。
男人喉結緩慢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安靜的室內,呼吸越發沉重明顯。
大概是感受到了什么,時哈坐到一邊,無辜地眨著眼:“休息室有浴室,你要不要去洗個澡解決一下?我叫人拿衣服過來。”
“嗯。”
……
等兩人出來后,剛好是拍晚戲的時間。
黎羽羽看著心情頗為愉悅的兩人:“……”
她忍不住走到時哈身邊,輕咳一聲:“時老師,年輕人干柴烈火難免情動也是可以理解,不過…最好還是控制一下,不要影響到拍攝…”
“?”
時哈側眸盯她,“我們清清白白,單純休息,什么都沒做。”
黎羽羽連連點頭。
嗯嗯嗯,對對對,是是是,一進去就是兩個小時,司清硯還換了套衣服出來,你告訴這是她什么都沒做?
甚至休息室里只要沙發,沒有床…
不愧是時老師,玩得就是花。
但她都懂,明星嘛,可能不是很想公開戀情被人知道。
她不會到處大嘴巴亂說的,這些東西,她都會藏在心里!
時哈:“?”
她是真的什么都沒做?!
就算他做了,關她什么事?
-
晚上拍的是云梨在病房修養時遇到白貓洛斯的劇情。
原著里是洛斯叼著一只茉莉花到從窗臺上跳進來,然后放置在云梨的病床旁。但現實里的貓貓自然不可能那么聽話,如果是受過訓練的狗還有可能做到,但貓這種生物,一向不聽勸。
工作人員在時哈床邊撒了些貓薄荷粉,再將貓放置在窗臺上,白貓聞著味道便朝她走了過來。
“白貓走向云梨”這一段反復拍了快一個小時,才拍到滿意的一條。
至于原著里的“貓送茉莉”畫面,導演組打算后期p上去。
晚上十點。
“咔!好,過了過了,今天拍完了,大家休息一下。”
病床上這段終于拍完,而今天的戲份也結束。
她來到黎羽羽身邊:“今天拍的怎么樣?”
這是她第一次演戲,雖然演得時候沒什么感覺甚至有著身臨其境的感覺,但演完將自己抽離出來之后,還是有點小緊張的。
“可以的,表演得很自然。”
劇本本身就是簡單的都市戀愛小甜餅,除了男女主對手戲時的情動和情感拉扯比較難演繹以外,其他劇情相對來說對演員演技的要求并不算高。
并且時哈和“云梨”這個角色的配適度顯然很高,說是本人也不為過。
因此她完全是本色出演。
不像是在演戲,更像是她本人的親身經歷。
時哈看了看今天拍攝的內容,發現自己演得確實不錯。
看來她在演戲這方面,確實是有點靈氣在的(自信一笑.jpg)
時哈卸完妝造回到酒店洗漱完沒多久,房門被敲響。
“誰?”
“我。”
熟悉的低沉聲音。
門開的一瞬間,一捧帶著馥郁清香的茉莉突然出現在她眼前,時哈微愣后笑著接過:“喲,開始送花了?”
“嗯,喜歡嗎?”
“喜歡!”
實際上這是時哈收到的第一捧花。她很喜歡茉莉,和那些爭艷的大瓣花不一樣,它只是星星點點地綴在綠葉中,不起眼,但卻清香淡雅、潔白忠貞。
司清硯掃過她身上的浴袍和帶著濕氣的頭發:“剛剛洗漱完嗎?”
“嗯,打算吹頭發。”
“我來吧。”
“好。”
男人扯過干凈的毛巾抱住時哈的頭發,緩緩收緊,讓毛巾吸干發梢間的水分。過了一會兒后,又取下毛巾開始用吹風機吹,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著,柔軟濕潤的黑發從他手心滑過,流下微微濕意。
他慢條斯理卻又異常認真,原本還沾著水汽的長發在男人的手中逐漸被吹干了水分,從束束變成縷縷再到絲絲,順滑柔軟。
帶著薄繭的指腹偶爾滑過時哈光潔的額頭,讓她的身體再次發出輕微的顫抖,肌膚起了一層小小的疙瘩。
他一邊吹著,一邊玩樂般的用拇指蜷起她的發絲,輕輕蜷著一圈又一圈。
修長的手從微干的黑發中梳過,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男人慢悠悠地梳理著這垂散的長發。
適宜的溫度,恰到好處的舒適按摩以及一整天精神和身體上的疲憊,疲困倦意仿佛從毛孔中襲來將時哈整個人都緊緊包裹住。
吹著吹著,她慢慢瞇上了眼。
吹風機是靜音的,不久后房間里只剩下時哈淺淺的均勻呼吸聲。
司清硯本想只將時哈的頭發吹到七分干,但看她顯然已經夢會周公的樣子,又開起小風將她的頭發徹底吹干。
“時哈?”他悄聲叫著。
“去床上睡?”沒有回應。
默了一會兒,司清硯默默將時哈從椅子上公主抱起。
大概是感受到了著空的感覺,女人兩只無所放的手下意識就環住了他的脖頸,無所依靠的腦袋也窩在男人的頸側。
呼吸淺淺,不斷噴灑著熱氣。
溫熱的濕意讓司清硯想起了順滑的黑發在他手心滑走的癢感。
頭發有些叛逆和跳脫。
但沒有關系,他會將每一束每一縷發絲都牢牢地抓在手中,不放過一絲一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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