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段飛好不容易提純出來的現代劇毒,花大量的精力才能提純出百十毫克。
一克等于一千毫克,百十毫克也就十分之一克。
但這百十毫克足以輕易殺死一個成年人。
楚凡蕊見段飛篤定的表情,便知道他沒有開玩笑,但最終,卻是嘆了口氣:“雖然我很喜歡,但......我覺得你留著更適合。因為你馬上就要赴京趕考,或許更有用的上的地方。”
說這句話時候,楚凡蕊渾身上下,透著強大的自信。
兩人相互對視,這一時間,段飛能感受到,雖然楚凡蕊表面上是拒絕了自己的好意,實際上她心領了,并且是覺得這樣防身的東西還是自己留著最好。
有種心照不宣的感覺。
這是一種別樣的關心,只是楚凡蕊這樣的女子有點表達不出來。
段飛從新收好袖箭:“無論如何,你都要小心!”
楚凡蕊頷首:“你也是。”
......
之后,段飛便離開了楚家。
因為春試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此去京城更是千里迢迢,所以差不多得出發了。
出發之前,段飛回到了段家之中,與母親周嵐請安道個別。
眾人也是提前給段飛舉行了一個慶功宴。
用的酒水便是段飛借助桃花釀的原釀調配出來的。
“少爺,您一定要考個好成績,爭取做個大官,這樣就沒有人敢叫你敗家子了。”
“哈哈。”
此言一出眾人都笑。
陳振道:“要不我也跟你一起去,派幾個兄弟護你周全。”
段飛已然是支柱,振興商會不允許他出半點意外。
段飛擺手:“不了,我一個人去就行。我在江南已經夠高調了,京城臥虎藏龍,我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過分的保護,反而會導致意外橫生。
春試不同尋常,雖然每年都舉辦,但士子們考一次不過要等三年才能再考。
這次段飛已經報名,若錯過或者出現什么意外,那也是需要等三年之久。
所以段飛不想出現任何意外,一切低調行事,安安生生的把春試讀過,拿到當官的資格,才是重中之重。
陳振也明白這些道理,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不帶人,你錢得帶。”
陳振遞給段飛一個袋子。
段飛拿在手中,顛了巔,發出“嘩嘩”的聲響。
段飛打開一看,都是一個個玻璃珠子,質地圓潤上品,可能有二三百個,好幾斤。
陳振道:“眼瞅著要湊八十萬兩上交,咱們商會是實在擠不出現銀了,這些珠子你拿著當路費吧,順便賺點錢回來。”
距離上次給龍主的投名狀已經過去大半個月,振興商會為了湊齊這些可非常不容易。
那可是八十萬兩!
巨款中的巨款!
陳振和黑狗他們前兩日瘋狂用琉璃珠子橫掃了一波江南的各大珠寶玉器行當。
琉璃珠子的價格短短從兩日的時間,一瞬間從上百兩變成了幾兩,最后那些珠寶商甚至都不敢收了。
而最早被割韭菜的珠寶商都快哭暈在廁所里!
要知道他們最早的花了幾百兩,甚至千兩,現在拿出去竟然沒人敢接手!
完全砸在了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