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武從功家大門走了出來,臉色憤怒,狠狠的瞪著陳易。
“這里是上京,不是你為非作歹的地方!”
看到這家伙,陳易雙眼瞇了起來,不屑發出嗤哼之聲。
“怪不得,這功家莫名其妙的會來跟我作對,原來是你在背后慫恿。”
“陳修武,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爺爺尚且不敢在我面前這般呵斥,你以為自己是誰?”
聽到陳易提起自己爺爺,陳修武的眼中迸射出強烈恨意。
他原本在上京就是步履維艱。
雖然與蒲家即將結親,可也是上門女婿。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
可是,在這里想要站穩腳跟,這無疑是最為穩妥的辦法。
背靠八大門閥之一,又手握上京守衛軍,假以時日必然成為絕對的權力人物,到時候便是問鼎巔峰只怕也不是問題。
好在陳家終究是不俗,便是上門女婿,雖說聽起來不太好,但蒲家以及其他人對他還是有著幾分敬意。
可這一切,俱都因為陳易在海都做的一切,徹底被打散。
陳家被輕易碾壓,甚至不得不卑躬屈膝,低頭認錯。
縱然最后得到了保全,可誰不知道陳家已經開始沒落。
而這一切的起因,正是陳易。
陳修武在上京僅剩的那些敬意,也因此被打的煙消云散,蒲家縱然沒有悔婚,但態度已經完全不同。
至于外人,更是如此。
否則,之前在功家里,這爺孫倆也不會對他隨意呵斥,而他卻不敢有任何反駁。
“陳易,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若再敢鬧下去,我便以擾亂上京的罪名,將你捉拿。”
“那時候,莫說你是北境王,就算是你已經身居五老之位,也照抓不誤!”
他目的很明確,只想著逼走陳易,不想讓這事態在擴大下去。
可是,卻低估了陳易的為人。
若只是針對自己的,倒也罷了。
可千萬不該,功高毅敢對蘇婉韻出手,這便是死罪。
“好啊,那你來抓我個試試。”
陳易周身真氣轟然爆開:“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能耐大,還是我的拳頭硬。”
陳易的強硬,讓陳修武感受到了強烈的不安。
但他此刻依舊有絕對的信心,再接下來的言語交鋒下,逼迫陳易離開。
畢竟,陳易有軟肋在側。
可能威脅不好用,但是警示一定會有作用。
逆鱗,不僅僅只是觸怒,更有著提醒。
這想法,固然是好的。
可是,他千算萬算,少算了一個愚蠢的功高毅。
“陳修武,你踏馬還等什么,趕快來救我!”
“我手都被砍斷了,你快把這個混蛋抓起來。”
功高毅以為等來了救星,沒有脫困便高聲大吼:“我要這個雜碎死!我要玩死那個女人,我要......”
嘭!
陳易一腳踹在功高毅的胸口。
這家伙嘴里噴著鮮血便飛了出去,重重摔在硬幣山上。
“學林,讓車繼續開進來,倒硬幣。”
“看著他,數完每一枚硬幣,不能死,也不能讓他好過!”
范學林答應一聲,閃身沖到功高毅的身旁,一腳踩在他的背上。
“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