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啞然了。
燒了就燒了吧，反正配方在他腦子里了。
“方生，你猜一猜，接下來我要對你做什么？”張長安笑問道。
“哎。”方生哀怨的嘆了一口氣，“該問你的都已經問了。”
“接下來你要對我殺人滅口了唄。”
“不錯，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方生嘴唇一個顫抖，倒也沒有表現得太過于恐懼。
到了這一步，他已經完全看開了。
他也明白，就自己這個所作所為而言，張長安是不可能原諒自己的。
“其實，在我來之前，我就給自己算過一次。”
“當時無論怎么算，都是我死……我自己反而不信了，我還心存僥幸呢。”
“早知道就不來了，好后悔啊。”方生自嘲一笑。
“沒事，你下輩子注意點就行了。”
張長安湊了過來，手起刀落，方生死了。
在方生的尸體上，他摸出了一張殘破的紙。
上面粗略的記載了推衍之術的使用和注意事項。
以及一些看不懂的符號。
“這是一本書缺失掉的一頁……”
“錢成的推測，是正確的！”
由此可見，如果這玩意兒是完整版本的話，那么必然就是一本書！
而方生所擁有的這個，只是一個不起眼的殘卷罷了。
甚至就因為他是個殘卷，所以無法發揮出真正的推衍力量。
如果能夠獲得完全體的推衍力量，想必方生也不會失敗的這么慘了。
可無論怎么說，方生都已經死了，所以任何假設都是無法成立的。
張長安將他身上能搜的東西給全部搜了出來。
“錢成，晚上來我這里一趟，我把一個東西給你，你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好嘞。”
“哦對了，還有歌劇院最下面的雜物室有一具尸體，你喊兩個兄弟來清理一下。”
“沒問題。”
掛斷了電話之后，張長安笑瞇瞇的看著秦夢瑤。
秦夢瑤也是笑瞇瞇的看著他。
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秦夢瑤的心態倒是非常的好，完全就沒有慌張的樣子。
看樣子是在自己的身邊時間長了，對于危險的反應已經沒有以前那么大了。
“掃了你的興了，抱歉。”
“都老夫老妻了，還跟我客氣什么呢。”
“哈哈哈，那咱們繼續回去欣賞？”
“好嘞，走吧。”
……
這折磨人的演出可算是結束了。
等他們回到酒店里之后，錢成趕緊帶著人上門將那個殘卷給收走。
按照張長安的交代，他必須要通過這個殘卷去進行逆推，看看能不能得到關于一整本書的線索。
“錢成，還記得你上次跟我說過的那些話嗎？我覺得你說的真是太有道理了，真不愧是干情報工作的啊。”
見張長安給自己這一頓夸，錢成害羞的撓撓頭。
“誒，哪里哪里，我這都是隨便瞎分析的。”
“你這邏輯太強了，可不是瞎分析的！”
“咳咳，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在把錢成送走了之后，秦夢瑤就笑瞇瞇的從后面撲上來，攔腰一把就將張長安給抱住。
張長安內心咯噔一下。
不是吧，還要來？
這都累了一天了。
“長安，來吧，不要再躲了啊。”
“啊……好好好。”
一番快樂的時光之后，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張長安躺在床上把玩著手機，也睡不著了。
而秦夢瑤也睡不著，就趴在他身上看著他的手機。
而就在此時。
前臺的電話打了進來。
“張先生你好。”
“有事嗎？”
“樓下有幾個人找您，他們說他們是鄭秦先生派過來的。”
鄭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