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丘大師在地上狼狽的趴著,直接就是被嚇破膽了。
張長安從背后將他給踩住,沖著他腦袋上狠狠來了一腳。
砰!
“啊啊啊!”丘大師痛苦的嘶吼起來。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錯了,我不敢了。”
“交易的東西交出來!”張長安吼道。
“好好好,我給你。”
丘大師顫抖著從兜里頭掏出來一個信封放在地上。
張長安又是一腳踹在了丘大師的脖子上。
嗚呼。
丘大師身軀一顫,涼了。
解決掉之下人之后,張長安撿起地上的信封就往樓下追去。
黃程只是個普通人,想要在張長安手里頭逃走無異于癡人說夢。
這邊還沒等他沖到第一層,張長安就跨過樓梯,從第五層直接翻越到了第一層,正好攔在了他的身前。
“黃老板去哪啊?”
嘶嘶嘶。
黃程倒吸一口涼氣,那眼神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直接從五樓跳下來堵截自己,這還是人嗎?
在這一瞬間,黃程一把抓住了身邊的一個服務員,然后掏出刀子抵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巧合的是,這個被他給挾持的服務員,就是先前那位被他給羞辱了一頓的段妙。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挾持,段妙被嚇的臉色煞白,不知所措。
“別動,再動老子就先把你給殺了。”黃程警告道。
一時間,整個歌廳的人都慌了,一個個退的老遠處,壓根就不敢激怒黃程。
也就只有張長安攔在了他的面前,冷冷的盯著他,黃程能干出這種事情,他是一點也不意外的。
只能說段妙這丫頭真是太倒霉了。
“小子,我不管你誰,更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現在你給我滾開,不然這女的就死定了。”
“你聽懂沒有?聽懂就給我讓開!”
他再度將刀子往段妙的脖子上抵了抵。
只要再進一步,段妙的氣管就會被割開,當場死亡。
張長安還是頓在那里,神色淡漠。
“哼,還是不讓開是吧?你莫非真以為老子不敢殺人?嗯?”
這時候,被挾持的段妙似乎也是豁出去了。
“別管我,讓他殺我,我只求你能殺了他!”段妙凄厲的嘶吼道。
“住口!你這個狗女人!給我閉嘴!”黃程又將自己的刀子給轉動了兩下。
同時還挾持著她不斷往門口方向走去。
他倒不是真的要殺段妙,畢竟段妙只有活著才有價值。
以張長安的實力,一旦自己失去段妙這個人質,那么他將立刻死亡。
所以,現場的這一切都是一場博弈和賭局。
賭張長安身上的責任感不允許他置段妙的生死于不顧。
眼看著黃程就要走到大門口處,張長安冷冷一笑。
“黃程啊……”
“干什么!”
“你已經死了。”
“放屁,老子馬上就……嗚呼。”
他的身軀一僵,發現自己動不了了,緊接著便有一根針從他的眉心部位戳出,還有一根從身側斜著穿透而過。
黃程的身軀也是癱軟下去,手掌無力松開刀,倒下了。
從他挾持段妙的那一刻開始,張長安就在身后埋下了兩根銀針。
這細小的銀針壓根就不是他能夠察覺到的。
只需要控制著銀針繞到他的身后就可以發動偷襲,先封死穴位,然后斬殺,一氣呵成。
以黃程的身體素質,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啊嗚嗚嗚。”段妙驚嚇之余也是立刻坐下。
歌廳內的眾人紛紛是沖過去,將她給拉開來,一位女同事緊緊抱著她出言安慰。
外面有身穿著制服的人員從車上走下來,看樣子應該是安保部門的人員出動了。
張長安沒有時間和他們去消耗,趕緊跑回了樓上。
正巧就看到貞歡從包廂里走了出來,盡管她還面色煞白,不過這只是看上去狀態差而已,沒什么生命危險的。
“謝謝你救了我。”
“不客氣,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