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帝魂丹的價值可不是攝魂丹這種層次的能夠比擬了!”
“兄弟,我祖輩就是做的靈藥生意,我可是非常清楚這攝魂丹和帝魂丹的差距,簡單來說……攝魂丹雖然珍貴,但是至少能用金錢買到,但是這帝魂丹就不同了,可是實打實的靈丹妙藥啊,你要拿品階來說,攝魂丹最多四五階,但帝魂丹起步就是七階!而且跨過五階的靈丹妙藥你還是細分成上中下三個品級!如果這十二枚帝魂丹都屬于上品,嗷不,就算只有下品,也足夠碾壓一百枚攝魂丹!”
在一片熱鬧的驚嘩聲中,一群人都緊緊地盯著他們三人,饒是百里藤和南宮雪這兩個人從世家出生,司空見慣了大場面的她們此時也不禁有些不太適應。
臺上的徐東來瞇起眼睛,微微一笑道:“這位貴客,帝魂丹乃是稀缺無比的靈丹妙藥,而且您還直接出價十二枚,恕東來冒犯,我需要驗證一下。”
顧名思義,徐東來都有點懷疑他們三人是否能夠拿得出十二枚帝魂丹來。
南宮雪心中惱怒,但是此刻的她確實也沒底,宋衙確實很牛掰,但……她還沒見過這家伙在靈丹妙藥這一方面展現出的本事,這帝魂丹可不是普通的寶貝啊……
然而,隨后,宋衙悄悄遞過一個小瓶到她手上。
南宮雪微微一愣,旋即表情恢復平淡高冷的樣子,冷笑道:“徐閣主,這是不相信我們官方的底蘊?”
旋即便是舉起她手中的瓶子,頃刻間,聚光燈便是落在了他們這邊,手中的小瓶內那看似平平無奇的藥丸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同一時間,徐東來就已經派遣專業的工作人員來到了他們這邊,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接過這瓶藥完,在掌心中放置一粒細致觀察了片刻后,驚呼道:“是帝魂丹!而且品階還在中品之上!”
嘩然聲再起。
即使是中品的級別,攝魂丹已經完全成了渣滓。
徐東來聽得這話,心中已是翻起了浪,沒有哪個強者不對帝魂丹感興趣,要知道,踏入半步仙人后,肉體的力量實則已經來到了一個頂峰的瓶頸,想要捶打磨煉,是需要時間的,而精神提升則是無止境的,這也是為什么半步仙人之間的差距會大,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在于內的提升,而這內提升之一便是第七魂六魄的磨煉。
帝魂丹便是磨煉七魂六魄的最佳靈丹妙藥!
徐東來表面上不曾有什么太興奮的表情,心中則是已經樂開了花,這一次雖然他們并非是承辦人,但是找到他們的那位大人明確說過,只要成功幫助他辦成這次的拍賣會,會給予他們東寶閣三個條件。
這下,徐東來心中儼然有了第一個條件:那就是帝魂丹!
“呵呵!不愧是來自宮門內的大人!”徐東來微微一笑,在“宮門”二字上壓得極重,看似無意之舉,實則許多人都很清楚這是在告知在場的賓客一個信息。
這位是來自盛京城宮門內的大人物,想要與之爭奪可得考慮清楚了。
徐東來旋即向著眾賓客道,“這位客人出價十二枚帝魂丹!可還有人出價?”
一時間,聲音四起,但是卻不曾見到一名客人舉起手來。
包廂內也沒了動靜,林望之所在的包廂內,只聽得其感嘆道:“嘖嘖,不愧是宮門內派來的人,這大手筆當真肯下血本啊……十二枚帝魂丹幾乎是方才其他人喊出價格的數倍,這是直接咬死的交易。只不過……我還不曾聽說宮門內還有能夠煉制帝魂丹的老家伙,而且這帝魂丹品級還不低。長老,您和宮門的人打過交道,您可知曉煉制這帝魂丹的人是誰?”
為首黑袍老人淡淡道:“這些年黑域雖然與宮門有不小的摩擦,但都是一些不曾觸及核心的皮毛,對于里頭的那些人老夫只記得有個老家伙能夠煉制帝魂丹,只不過……當年他被我黑域傷及筋脈,雙手殘廢了一只,不再可能踏足深層次的煉藥,這帝魂丹,不應該是他煉制的。”
此時那名徐長老插話道:“那就奇怪了,俗世中能夠煉制靈丹妙藥的人基本上都被我們黑域帶回了上界,在這里還能有這種品階的不多了……大哥,您說會不會是姓張那一脈的弟子?”
“恩?”林望之聽得,眼神微微一凝,“徐老說的可是天師張之維?”
徐老不怎么待見林望之,但還是淡淡點頭,“沒錯。我印象中,只有張之維這個老家伙不肯臣服我們黑域,而且當年抓的那一批人中,也唯獨他能夠煉制帝魂丹。”
林望之笑笑:“徐老,您……在開玩笑吧?張之維已經消失了幾十年,即使當年他是與宋神風一般齊名的人物,但徐老應該應該也很清楚,那老家伙這些年一直做著縮頭烏龜,興許早就因為當年的雷劫一命歸西了。”
“……”為首黑袍老人沉默片刻,出聲說,“張之維當年強行詢問天機,遭到天雷重創,七魂六魄根骨脆弱,帝魂丹雖然只有七品,但對煉藥者的靈魂力量極為考究,他……不可能做得到,這一點毋庸置疑。”
老人話中的意思和林望之說的一樣,張之維是沒有機會動用靈魂力量煉制高品丹藥的。
另一側,廉家人所在的包廂里,在聚光燈打在宋衙三人身上的時候,老人便是看見了百里藤的身影。
“夢凡,那是不是百里家的小丫頭?”
廉夢凡在聚光燈打過去的時候就第一時間注意到了百里藤的身影,沒想到爭奪花神樹干的竟然是她。
“另外兩人是誰?”
“女的是南宮世家的孫女,叫南宮雪,隸屬……宮門里那支最神秘的隊伍,麒麟小隊,這一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另外那個男的,我并不清楚,先前似乎也一直跟在南宮雪身邊,應該是朋友之類的人。”
“是嗎?”老人眼神瞇起,凝神看了一眼遠處的宋衙,隱隱間似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并沒有去多想。
不知為何,這小子身上有股熟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