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衙本想直接去解決汪直,中途則是接到南宮晴的電話,告訴他先不要這么沖動,而且汪直現在已經離開了龍江,希望他先來自己這邊幫她看看小姨許晴的身體情況。
半小時后。
宋衙來到南宮晴所在的住所。
雖然只是幾天時間沒見,但南宮晴的狀況非常不好,臉色慘白虛弱。
南宮晴看見宋衙的到來,眼神充滿了歉意,這本來就是她和汪家的事情,但現在的情況卻遠超自己的控制,讓他陷入了如此大的麻煩里。
“你不該來的,你來恰好是汪直想看見的。”
宋衙說:
“汪直應該慶幸自己現在不在龍江。”
南宮晴知道他很強,但是你難道不知道現在要面對的可是汪家的大少爺啊,現在要面對的是整個汪家!
再厲害的強龍也抵不過地頭蛇。
宋衙再強再厲害,即使他能打敗汪直,打敗整個汪家,但是如今汪家背后可是站著一尊大人物啊!
孤身一人的宋衙面對汪家,只有死路一條!
宋衙看著一臉惆悵的南宮晴,有些想不明白真人怎么對自己這么沒有信心,且不論自己實力乃半步仙人之境。
都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但自己背后也不簡單啊。
師傅師娘且不論,畢竟他們兩個若是出手,整個盛京城都有可能被攪動的天翻地覆。
自己的師兄師弟還是師妹,各個實力都不簡單,自己也不算是孤家寡人。
按照師娘曾經說的,他如今的實力,只有藏在盛京城中的那些老東西對自己有危險,其余人除非出動一個家族的實力,才有可能。
不過宋衙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問:“你小姨在哪里?”
許晴帶著他去了樓上臥室。
臥室里,許晴還躺在床上,處于昏迷狀態。
宋衙為其把脈,半分鐘過去,說道:
“沒有什么大問題,昏迷的原因只是因為她被武者的能量沖擊了身體才導致。”
說完,宋衙掏出銀針,在許晴身上各處刺瞎,釋放宗師勁氣加以輔助,短短的五分鐘時間,昏迷的許晴便是有了意識。
不過,就在他打算繼續治療的時候,就感覺到外面忽然傳來一道氣息!
“南宮家的人?”宋衙沉眉,問道。
不過,南宮晴卻是搖搖頭:
“不是。”
男人暴力地推開門,看到南宮晴似乎和這個男人有些親近,聲音冰冷:
“南宮晴小姐,你已經是我們汪家汪直少爺未來的妻子,還希望你自重!不要把這種廢物男人帶回這里。”
“他是汪直的人?”
宋衙的聲音平靜,根本沒把男人的話放在眼里。
南宮晴猶豫間還是點了點頭。
宋衙得到答案,視線便是看向男人:
“回去告訴你們少爺,南宮晴從以前,現在,還是將來……都是我的女人,這個答案回去一字一詞告訴你的少爺。”
男人聽到這話,當即愣住。
這小子瘋了?
竟然敢這么說?竟然說南宮晴是他的女人!
男人回過神的瞬間,便是怒斥道:
“小子,你這張嘴巴是不想要了吧!”
說罷,就要沖進屋子里將他整個人都逮出去,然而下一秒……宋衙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男人才剛剛揮出拳頭,卻是見到對方竟然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聽見清脆的咔咔聲。
男人感覺到突如其來的疼痛,可是正當他要痛喊出聲,宋衙為了不讓他影響到許晴的休息,直接用宗師勁氣將他的嘴巴直接堵上。
下一刻,輕風拂動在男人耳畔,宋衙的手輕輕拍打在他的肩膀上,一股澎湃的能量迅速席卷他的身體!
這一瞬間,男人感覺自己距離死亡近在咫尺!
宋衙的聲音此刻傳來:
“跟我出來。”
男人本來還想要嘗試掙扎一下,但其聲音傳遞到耳邊的時候,這聲音如同神諭讓他根本不敢拒絕。
宋衙拎著他走向外面的院子里,男人就是他手中的玩物。
“你、你放開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汪直少爺的貼身侍衛!”
轟——!
宋衙絲毫沒有將他的警告聽進去,而是摁著他的肩膀硬生生墜進了地面!
咔咔聲在他的五臟六腑和全身傳蕩,噗!
一口鮮血猛地吐出,他還想要再說幾句狠話,宋衙一腳踩在他的脊梁上,瞬間斷裂!
這股恐怖的力量足以讓男人死亡,只不過等到其即將氣絕之時,宋衙射出三道銀針,沒入其身體各處,竟是讓他的氣息恢復過來。
“你的生與死都在我的一念之間,接下來我要你說什么你就答什么,多說一句廢話、一個廢詞,我不介意讓你直接繼續享受這番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滋味。”
男人怕了,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和這個年輕人之間的差距,連連求饒說:
“大、大師,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汪直現在何處?”
男人連忙說:“少爺現在不在龍江,最近他一直前往某座道觀,去請一位大人物下山幫助我們汪家,而且這次不僅僅是汪直少爺去了,后腳汪家諸位高層也一塊去了。”
“道觀的大人物?”
宋衙沉思,師傅曾說過,龍國各地不乏存在半步仙人的強者,其中尤以道家為主,道家為何能夠有更多的人達到半步仙人之境,只因為道家更注重內在修行,而想要突破,內在修行極為重要。
“那人實力如何?”
男人說:
“那位大人物的具體實力我們這些手下并不清楚,我、我只是在暗地里聽到若是汪家能夠邀請到這位成為汪家座上客卿,汪家就能一舉躍龍門,連盛京城的人都要忌憚三分!”
盛京城,乃是龍國最核心的地域,連師傅都說過若是進了盛京城,絕不能太過張揚。
這汪家如此大費周章地派出全部的高層去邀請,看起來這個人的實力應該不容小覷。
看來不能小覷了這個汪家。
宋衙得到這個消息后,便是收回了銀針,而在銀針收回的瞬間,男人便是難以忍受身體的痛楚,竟是直接自行了結了自己!
宋衙平靜地看了他一眼,嘴邊輕語,一道火焰憑空點燃了男人,沒等火焰消散,他便走進了房間里。
而當他走進房間的那一刻,許晴則是在南宮晴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許晴看向宋衙,便是對身邊的侄女說:
“小晴,我要和他單獨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