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火大人,您有所不知,丁家少爺親口說的。”

  “而且還有監控視頻,事發當天就是這小子去了丁家,不是他還有誰?”

  冶火冷哼一聲,一揮手。

  “放人。”

  唰!

  京都衛一個個的都傻眼了。

  冶火大人上來就把人放了,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隱情?

  門開了,凌霄卻坐在里面一動不動。

  更囂張的是,他居然閉上了眼睛,養精蓄銳起來。

  范宣立馬說:“凌霄,凌霄,冶火大人來了,還不快出來。”

  “抓我的是你們,現在放我的也是你們,把我凌霄當什么了,這么好耍嗎?”

  “不給個說法,我哪也不去,以后就在你們京都衛了。”

  嘶。

  所有人都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愿意賴在京都衛不走的。

  也是個奇葩。

  可這小子也未免太狂了。

  放他的人可是堂堂的冶火大人,他的面子居然都不給。

  屬實有點給臉不要臉。

  候畢谷不可置信道:“冶火大人,您是不是誤會了,這小子就算不是兇手,也是嫌疑犯,怎么可能說放就放。”

  冶火大人冷哼道:“真正的兇手已經告之天下了,你不去抓,居然在這里誣陷好人。”

  “你配穿著這身戎裝嗎?”

  “啊?”

  “真正的兇手已經告之天下,什么意思。”

  “看看今天的新聞吧。”

  候畢谷恍然大悟,立馬拿出手機。

  眾人也都紛紛打開京都新聞。

  最新消息,有知情人暴出大瓜,丁家縱火案最新進展。

  視頻上清楚的記錄了縱火案現場。

  只見一個女人打暈了仆人。

  然后點燃打火機,扔了進去。

  眼看著火勢越來越大,她站在丁家大門外,還滿臉笑容的欣賞了一會才離開。

  所有人都傻眼了。

  原來兇手另有其人,還是個女人。

  就在這時,有人認出來了。

  我靠。

  這女的不就是丁家旺的那個小老婆嗎?

  她還是指認凌霄的證人之一呢。

  原來她才是幕后真兇,果然,東瀛人就是陰險。

  候畢谷徹底的懵了。

  怎么會這樣。

  兇手居然是那女的。

  該死,又讓這小子逃過一劫。

  我真后悔,剛剛怎么不快點崩了他。

  凌霄看向候畢谷。

  “你不是不相信現世報嗎,我這就讓你看看。”

  “給我跪下磕頭認錯,否則,這事沒完。”

  候畢谷翻了個白眼,“你做夢。”

  “我頂多是誤抓了你,還想讓我給你跪下認錯,你腦子沒病吧。”

  可一回頭,迎面而來的又是一耳光。

  啪。

  冶火毫不客氣,這一巴掌直接把候畢谷抽的眼冒金星,鼻血橫飛。

  “啊……”

  嚇的眾人一閉眼。

  天呀,還是頭一次見冶火大人發這么大脾氣,看來事情不妙。

  候畢谷捂著紅腫的臉,哭嘰嘰的說:“冶火大人,我,我又哪錯了。”

  冶火冷冷道:“人是怎么請進京都衛的,就給我怎么請回去,否則,扒了你這身衣服,追究刑事責任。”

  “什么?”

  候畢谷萬萬沒想到。

  治火大人會給他下了這么一個死命令。

  他跟凌霄這小子水火不容。

  剛剛差點就一槍崩了他,現在讓他給請出去,那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

  冶火之所以這么決絕。

  在來之前,他也是收到了上級指令。

  無論如何,都要確保凌霄的安全。

  更要讓他萬無一失的離開京都衛。

  冶火也很納悶,凌霄這個年輕人,到底何德何能,為何能得到閣老寺的特殊對待。

  但他的任務就是執行命令,所以并沒有多言。

  候畢谷正在想著如何把凌霄弄出去的時候。

  凌霄突然說道:“冶火,你不但要查他,還要好好查他那個老丈人。”

  “剛剛他可說了,他那個老丈人是后勤部的,有權有勢,能耐大著呢。”

  “這可是走私犯的落網之魚,不但沒被處分,還能在京都衛當個副隊長,你們怎么做事的?”

  “我的個親娘啊。”

  候畢谷撲通跪倒在地。

  “祖宗,別說了,我給你跪。”

  “我還給你磕頭。”

  “咣咣咣。”

  “求你開恩,別跟我一般見識,出來吧。”

  候畢谷求生欲十足。

  因為他怕呀。

  他不怕別的,他怕他的老丈人被牽扯進來。

  為了他的事,他老丈人可是費了不少心機,疏通了很多關系。

  也砸了不少錢,這才把他保下來。

  如果因為他報復凌霄,再把他老丈人給搭進去。

  那他這輩子可就在也沒有翻身之日了。

  凌霄就好像是捏住他的命門一樣,讓他不得不屈服。

  這個舉動連范宣都嚇了一跳。

  果然,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候畢谷要麻煩了。

  不過,這個凌霄也太狂了。

  居然敢如此和冶火大人說話。

  冶火大人那可是除了五大戰神和四大修羅之外,閣老寺最看重的年輕人。

  莫說他一個大隊長了,就是京都衛老大譚正也不敢這么和他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

  京都衛的老大譚正,屁顛屁顛跑來了。

  當他得知候畢谷抓錯了人,還被治火大人當眾抓包時,整個人如坐針氈。

  畢竟,候畢谷是通過他的關系進來了。

  萬一被鐵面無私的冶火大人發現了什么端倪。

  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譚正火急火燎的跑過來。

  本來人就胖,再加上事發突然有些著急。

  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臉上的汗珠子如豆粒一般的往下掉著。

  他二話不說,上來先給候畢谷一腳。

  “媽的,你特娘的是怎么做事的,立功心切也不是這么個法子啊。”

  回頭,他一臉諂媚。

  “冶火大人,您來了怎么也不打聲招呼,我好去接您啊。”

  冶火冷冷道:“我再晚來一步,你們京都衛就闖下滔天大禍了。”

  “啊?”

  譚正嚇懵逼了。

  他瞪了一眼候畢谷,示意他不要瞎說話。

  轉頭嬉笑道:“冶火大人息怒,都是小的沒管教好他們。”

  “要不您去我辦公室喝點茶,這事就交給他們來辦。”

  冶火面色陰冷,如鐵面包公一般。

  “這就是京都衛的辦事風格?”

  “這……”

  譚正惡狠狠的罵道:“候畢谷,你他娘的就是求爺爺告奶奶,這事也給我擺平了,否則,就把你關進去,這輩子也別出來了。”

  事情愈演愈烈,超乎候畢谷的可控范圍。

  他都快要哭了。

  現在連京都衛老大和冶火大人都驚動了。

  隨便一個人搞他,都能讓他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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