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急了,“沒有,真的沒有,你們別聽她瞎說。”
“這位大姐,你有證據嗎,如果沒有,就給我閉嘴,否則,我要告你誹謗。”
女人似乎準備充足,手中拿著他丈夫的死亡證明。
還有一張酒的鑒別報告。
她在群眾面前哭訴道:“這就是證據,大家可以看看,我一個婦人能編這種瞎話嗎?”
“他說他們酒莊不會產假酒,你們看這是什么?”
“這是我拿著我男人在他們這買的酒去做的化驗。”
“里面的甲醛含量居然超過25毫升。”
“正常人10到20毫升的甲醛就能將人致死,他這一瓶里居然有25毫升。”
“大家想想,這酒誰喝誰死啊。”
“天呀天呀。”
“我得回去給老丈人打電話,千萬不能喝呀,要不然,我可就成殺人兇手了。”
“啊?那我進的那批酒,能退貨嗎,喝死人的酒誰敢賣。”
瞬間,現場就一片混亂。
一時間,輿論一邊倒的全都傾向這一對男女。
酒莊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經理急的冷汗直流。
“這,這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有什么不可能的,快點給我男人償命。”
“要不然你這酒莊就別開了。”
“嗚嗚……大壯啊,你死的好慘吶。”
“你就這么丟下我們孤兒寡母,你讓我們以后怎么活呀?”
所有人都同情起這個母親。
“這么一個害人不淺的酒莊,就應該曝光他。”
“對,曝光他,看他們還會為會在害人了。”
就在這時。
凌霄走了過來。
他上下打量著躺在地上的死尸。
這個中年男人消瘦無比,穿著一身藏青色的壽衣。
凌霄伸手摸了摸他的脈搏。
又看了看他的身體。
男人和女人愣住了。
“喂,你小子誰啊,你干嘛的。”
張龍忙說:“我們掌門可厲害了,神醫。”
“神醫?”
“對呀,死人都能救活了,你說厲害不厲害。”
“掌門,這個能救活不?”
張龍回頭問道。
凌霄白了他一眼,“哼,你當你家掌門是神仙呢,死兩天的也能救活。”
“哦!”
張龍縮個脖子退了下去。
男人不屑道:“既然救不活,你假腥腥的在這里看什么呢?”
“我大哥的遺體,是你能擅自打擾的嗎?”
凌霄不屑道:“還好意思說我打擾他,人都死兩天了,你不入土為安,還到處的帶他出來溜達,就不怕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來找你算賬啊。”
“你,你,你瞎說什么?”
男人明顯有些心虛了。
女人不善的沖上前。
“你誰啊,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指五喝六的,要不是他們酒莊喪良心賣假酒。”
“我男人能落的一個橫死的下場嗎。”
凌霄問道:“這位大姐,你說你男人叫什么?”
“牛大壯。”
“哦!”
“聽你說,他日夜操勞很辛苦吧。”
“是啊。”
“做什么工作的?”
“他是個水泥工,每天累死累活的養活兩個孩子,容易嗎?”
“哦,水泥工啊。”
“那是挺辛苦的。”
“是啊,我們都是底層人,平時就愛喝點小酒,不能因為我們買不起貴的酒,他們就賣我們假酒吧。”
“嗚嗚,還我老公的命來……”
女人瘋了一樣的拍打著經理。
經理看到云初夏,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
“老板,你可算是來了,快想想辦法啊,不能在這么鬧下去了。”
“什么,原來你是老板。”
男人和女人看著云初夏,直接就撲了過來。
“還我男人,嗚嗚,我和你拼了。”
“等等。”
凌霄大喝一聲。
所有人都被喊的一愣。
“小子,你要干什么?”
“我說大姐,你沒喝酒吧。”
女人被問的一愣。
“沒,沒有啊。”
“哦,沒喝酒,咋哭錯墳頭了。”
什么?
凌霄的話,讓所有人都為之一振。
女人身子一僵。
“小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啥叫我哭錯墳頭了,我看你是有病吧。”
凌霄冷笑道:“我看有病的是你吧,你說你老公是水泥工。”
“大家都知道,水泥工那可是力氣活,手上應該有老繭子吧。”
“在看看這位死者,手上別說繭子了,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沒干過活。”
女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我男人是,是工頭,當然不用干活了。”
“哦,這個算你說過去了,可你說你男人叫牛大壯沒錯吧。”
“啊!”
“可這男人的壽衣里面明明寫著張春生三個字啊。”
“你是不是認錯老公了。”
什么?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都震驚了。
張龍趙虎立馬說:“好啊,原來你們就是騙子,說,這尸體是從哪里偷來的。”
“不,不可能,你們瞎說。”
女人說話的口氣明顯慌了。
她看男人的眼神也變得恍惚不定。
男人急忙上前。
“你們是誰啊,有什么資格查看我大哥的尸身,這壽衣能證明什么。”
“頂多說,就是穿的時候弄混了唄。”
“你們給我起開。”
男人用力一推,結果沒推動。
張龍隨即一用力。
男人就摔倒在地。
女人見狀撒潑打滾起來,“哎喲,殺人了,要出人命了,你們這些人,一定是酒莊派來的。”
“現在底層的老百姓,真是沒地方說理去,黑的讓你們說成白的,死了還要被你們踐踏。”
“明明是我老公,偏偏說成別人了。”
“你們,你們是想逼死我啊,我,我這就一頭撞死,來證明我的清白。”
“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女人說著,朝著酒莊門口的柱子上就撞過去。
凌霄一歪頭。
瞬間兩個玄門弟子就把女人給攔住了。
“你們干嘛攔我,要我去死吧,嗚嗚。”
“趙虎報警。”
一說報警,這對男女愣住了。
女人的哭聲也停止了。
凌霄對趙虎說:“讓京都衛的人過來好好查查,我現在嚴重懷疑,這對狗男女就是盜了別人家的尸體。”
“這男子明明死了兩日以上,而且已經入過土了。”
“這是從別人墳里扒出來的。”
“我說你們倆也不是什么弟弟和嫂子吧,應該就是一對。”
“為了栽贓陷害人家酒莊,就去掘別人家的墳,屬實有點缺大德了。”
“你說,若是讓人家家里人知道了,會輕饒了你們嗎?”
凌霄的話,如一個定時炸彈,瞬間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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