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武士笑了,“哼,就是這么個傻子,臨死了還惦記他的餛飩,能是個什么高手。”

  “給你餛飩,這可是你在陽間最后的晚餐了。”

  啪。

  餛飩被扔了過來。

  凌霄不屑道:“信不信,只要你們一動,就會命喪黃泉。”

  “哈哈……”

  “見過狂的,沒見過像你這么狂的。”

  “我就動怎么了?”

  兩個東瀛武士揮舞著武士刀,前后夾擊的朝著凌霄撲過來。

  就在他們向前沖過來的一瞬間。

  他們的胸口突然被硬物刺了一個血窟窿。

  噗!

  兩個東瀛武士慢慢的低下頭,胸口的血窟窿里冒著鮮紅的血,他們并不是被什么匕首所傷。

  而是被拳頭大小的石頭捅穿了胸口。

  這是多大的內力,才能達到的力道。

  咕咚咕咚。

  鮮血如噴泉般的涌出來。

  咣當。

  兩個東瀛武士重重的砸在地上。

  臨死都不知道是誰殺了他們,瞬間就沒了生命體征。

  凌霄搖搖頭,嘆了口氣。

  “哎,我說什么來著,讓你們不要動吧,就是不聽,這回好了,死了吧。”

  剩下的幾位東瀛武士互相看了看,呆住了。

  什么情況,他們是怎么死的。

  到底是誰殺了他們的伙伴。

  為何沒有看清楚?

  這么重的暗器并不是那小子所為。

  難道還有旁人?

  跟蹤這小子這么久,沒見他和什么人在一起啊。

  哪冒出來的人?

  就在幾個東瀛武士愣神的功夫,突然兩道黑影閃過。

  兩個雷霆霹靂般的高手出現在他們面前。

  只見二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手中還拿著兩個雞腿。

  沒錯,就是漠北二哈。

  東瀛武士眉頭緊皺,“原來是有人暗中相助,不想死的趁早滾開,小心濺你們身上血。”

  胖頭佗咬了一口雞腿,不耐煩的說,“喲,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話,來,來,快點濺我身上血試試。”

  幾個東瀛武士氣的咆哮著。

  “八嘎,我要殺了你!”

  幾個東瀛武士揮舞著武士刀,朝著漠北二哈就沖過去。

  小佗螺詭異的步法看的眾人一愣。

  轟的一掌出去。

  彈指之間,那幾個東瀛武士就慘叫一聲。

  緊接著,咣當一聲重重的摔了出去。

  全身的骨頭斷裂而亡。

  剩下的東瀛武士大吃一驚。

  “八嘎,到底發生了什么?”

  “居然一眨巴眼的功夫,人就沒了?”

  這個長的奇形怪狀的男人到底用了什么法術。

  居然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將人打死。

  簡直是對他們武道館的羞辱。

  幾個東瀛武士怒吼著,那嘶吼聲中帶著無盡的憤怒和驚慌。

  “殺了他們。”

  東瀛人一陣咆哮,揮舞著武士刀繼續撲過來。

  明知道是送死,還要送人頭。

  漠北二哈把雞腿一扔,和他們斗在一起。

  凌霄拍了拍手。

  “那你們打吧,我回去了。”

  他好像一個置身事外的路人,撿起一旁的餛飩,回了醫院。

  “凌霄,你怎么走了這么久。”

  歐陽倩擔心的問道。

  “哦,沒事,就是看到有人打架,看了會熱鬧。”

  ……

  六門總部。

  “門主,門主,不好了。”

  外面急沖沖的趕來幾個小弟。

  “怎么了?”

  仁義堂上坐著一位五十左右歲的老者,精神飽滿,雖說兩鬢微漸發白,但雙目炯炯有神。

  目光所到之處,讓人遍體生寒。

  他就是六門門主何千秋,此人可不簡單,在京都三幫五派中最有發言權的一位。

  也被默認是三幫五派之首。

  “咱們第五分舵的副管事死了。”

  “嗯?”

  “怎么死的。”

  “被人一掌拍死的。”

  “仇殺?”

  “好像不是。”

  “他們在黃大仙廟被人給團滅了。”

  “什么?”

  聞言,何千秋騰的站了起來。

  “團滅,多少人?”

  “三十多個。”

  嘶!

  聽到這個數字,何千秋大為震驚。

  三十多個人被團滅,而且,還是他們六門的人,京都不可能有這種勢力。

  “知道是誰干的嗎?”

  來人搖搖頭。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具了解是因為小強干的那個生意惹的。”

  “為了一個女人,就能將我六門三十多個弟兄團滅了,對方帶了多少人?”

  “這個……”

  小弟猶豫片刻說道:“從打斗的痕跡來看,就兩個人。”

  “而且,多數都是一個人出的手。”

  “啊?”

  何千秋更是震驚不已。

  兩個人,那說明二人的武功非比尋常。

  “小強身邊的容麼麼死的最慘,她活活把自己撓死了。”

  “說明死前受過非人的折磨,身上沒有一寸肌膚是完整的,應該是蝕骨鉆心之痛。”

  “查,給我徹查到底,我到要看看,是誰敢在京都地界,敢殺我們六門的人。”

  “是!”

  “怎么的,有人敢砸我們六門的場子,誰啊。”

  說話間,一個穿著一身男裝的女子從外面走進來。

  女子身材高挑,眉目如畫,竟是個五官端正的女子,只是這臉上有一塊紫色胎記正好長在左眼上。

  看上去好像是被打了似的。

  她就是何千秋的獨女何賽花。

  人家女孩子不是美容就是逛街,何賽花不是練劍就是舞刀。

  整日的和男孩子混在一起,跟個假小子似的。

  所以,她經常穿著男裝跟在弟兄堆里,不仔細看都不知道,這還是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身上少了女孩子的端莊柔情,多了分男子的意氣風發。

  何賽花進來之后,二話不說端起桌上的茶壺就喝了起來。

  咕咚咕咚。

  一口氣喝了半壺。

  “哎呀,我的兒啊,你就不能慢點喝嗎。”

  “有點女孩子的樣子。”

  “爹,我聽說有人敢挑釁我們六門,是嗎?”

  “嗯,這是小事,就交給下面人去查。”

  “不行,交給什么下面人,在京都地界,居然還有敢招惹我們六門的人。”

  “太不把我們三幫五派之首放在眼里了。”

  “必需得給立個威,這件事交給我好了,我來辦。”

  “不行。”

  何千秋一拍桌子。

  “我讓你去相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老跟著一群大老爺們瞎混什么,打打殺殺的事以后你少摻和。”

  “給我去學畫畫跳舞,喝喝下午茶,還有給你找的那幾個相親對象給我出去看。”

  “我可告訴你,一個月內務必給我找個男朋友回來,知道嗎?”

  “要不然,你就和咱們家的……”

  何千秋看著仁義堂下的眾徒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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