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臉色一滯,心中有些擔憂。
但她也沒有選擇隱瞞,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這小鬼子也太狂了,居然敢這么羞辱你們和夏國,真氣人。”余可氣呼呼地說道。
她長了一張包子臉,五官小巧玲瓏,生氣的樣子更顯可愛。
白霜一臉懵,對于余可的反應,深感意外。
“我們當時也十分生氣,這才重傷了他。”白霜說道。
余可盯著白霜,忽然哀怨地問道:“你們怎么不直接殺了他?”
白霜:“......”
“留他這條狗命干什么?”余可撇嘴道。
白霜哭笑不得,將當時陳霄的話,轉告給了余可。
不殺太刀川劍,是出于夏國作為大國,對于東島國的大度和寬宏。
余可聞言,點頭笑道:“這句話說得霸氣,我喜歡。”
白霜發現,余可她顯然也是不喜歡小鬼子。
“對了,是誰把太刀川劍打成重傷的?”余可又問道。
一時間,武術社眾多學員紛紛低下腦袋。
全體沉默。
余可環視眾人,很快就猜出了他們的心思。
“出了這種事情,你們別想著包庇,我們有很多手段可以查出來。”
“他沒做錯。”一個學員突然喊道。
余可一臉認真,說道:“我沒說他做錯,只是我們需要找他了解情況,該走的程序是必須走的。”
聞言,眾人全都松了口氣,臉上表情自然了很多。
陳霄沒事就好。
余可對此沒有在意,畢竟這是人之常情。
她回過頭看向白霜,質問道:“你也不知道嗎?”
白霜點頭道:“我知道,但我要提醒你一點,這件事并不歸你們護察管。”
余可微微一怔,“你什么意思?”
白霜輕笑道:“我覺得你應該知道古武者。”
余可臉色大變,吃驚地說道:“你說打傷太刀川劍的人是古武者。”
“他和太刀川劍都是古武者,所以這件事也就不在你們護察的管轄范圍內了。”白霜解釋道。
余可瞥了眼白霜,“你知道的還不少。”
白霜淡然一笑。
......
醫院。
一對來自東島國的夫妻,接到消息后,馬不停蹄地趕到這里。
他們的兒子太刀川建已經住進重癥監護室,生死未卜。
男人站在走廊,滿臉怒色。
他轉頭盯著學校領導,質問道:“八嘎呀路,是誰傷了我兒子,是誰?”
學校領導急忙說道:“太刀川康先生,很抱歉,我們并不知道。”
太刀川康怒不可遏,抓起學校領導的領口,又質問道:“護察呢?護察呢?”
余可離開學校武術社,立馬趕來這邊。
“安靜!請注意這里是醫院。”
她瞥了眼太刀川康,走到學校領導的面前,問道:“他是誰啊?”
“他就是太刀川劍的父親。”學校領導介紹道。
余可立馬嫌棄地說道:“在醫院大聲喧嘩,小鬼子可真沒素質。”
學校領導嚇得渾身冒汗,這話說得也太直接。
太刀川康是東島國一家企業駐夏國的分公司總裁,影響力不少,和富海市許多家企業都有合作。
聽到余可的話,太刀川康臉色一沉,呵斥道:“這位女護察,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放尊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