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涼冰的鑒定信息，林言心中暗道：果然，鑒定能力把暗位面里的科技裝置也算上了。
鑒定能力是數據媒介帶給林言帶來的能力，只可惜，這個能力并不能在空間共享。
個體與世界連接的媒介無法共享，這很反常。林言們對數據媒介進行了分析研究，發現了數據媒介的特殊。
數據媒介本身就具有等級劃分包，只不過這個包里的等級劃分很模糊。
而隨著媒介在世界展開，這些模糊的等級劃分會根據所在世界的規則進一步進行等級劃分。
如此，所謂的數據媒介與其是說是個體的媒介，不如說是世界的媒介，只不過是從個體逆導向世界的，再由面向個體的。
……
“好吧，我確實是惡魔女王莫甘娜。”莫甘娜表示我不裝了，攤牌了。
服務員將林言點的水餃端了上來。
林言開始吃餃子一邊吃，一邊說：“您繼續說，我聽著。”
莫甘娜突然變得正經，神情變得嚴肅開口道：“劍仙，我看過你在天河戰役的表現，你很強！”
對于莫甘娜的吹捧，林言可不敢接。連忙謙虛道：
“不不不，您謬贊了。其實我實力挺一般的，別看聲勢那么大，實際沒多大破壞力的。”
林言這話說的，讓莫甘娜一時不知該怎么接了，按理來說，面對我惡魔女王莫甘娜的稱贊，你此時不應該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嗎？
“看來你對自己的實力很不滿。”莫甘娜翹起二郎腿說道，“不過沒關系，成為我的戰士，我可以讓你變得更強！”
“你知道神體嗎？我可以讓你升級成神體，成為我手下的一位神，你可能還不知道什么是神……”
緊接著莫甘娜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告訴林言神體有多么強，用變強來誘惑林言加入惡魔。
林言吃完水餃，抽出一旁的餐巾紙，擦了擦嘴，然后不急不緩道：
“很抱歉，恕我拒絕！”
“您給出的條件非常誘人，我也很心動。”
莫甘娜疑惑：“那你為什么要拒絕？”
“因為您打不過您姐姐。我可不想跟著您，被天使文明滿世界追殺，過著流浪宇宙的生活。”
莫甘娜不由罵道：“那個bitch！”
林言拿起手機掃了桌上的二維碼，付了錢，然后起身道：“好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走了。”
“嗯？”林言眉毛一挑，下一刻，他的身形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他已經到惡魔一號的內部。
不少惡魔看了過來，不過他們倒是沒有動手。
“蟲洞運算？”林言說道。
只見莫甘娜也突然出現，不過已經從悠閑裝，換成了惡魔裝，她看向林言：“我的惡魔城堡如何？”
“技術含量很高。”林言說道，“如果不是你在被你姐姐追殺，或許我真的會加入。”
“那可不行，我莫甘娜看上的戰士，一定要得到。”莫甘娜說道。
林言看著莫甘娜，停頓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你似乎很期待我使用我的空間能力？”
“當然，我對你的空間能力很感興趣。”莫甘娜說道，“你不跑嗎？”
銀色的光在林言身上一閃，下一刻，林言便消失在了原地。
莫甘娜看到林言傳送的過程叫道：“臥靠，這什么黑科技！能檢測到他傳送到哪里去了嗎？”
一位負責信息處理的惡魔說道：“女王稍等，我們正在找。”
“怎么回事，不會直接讀取他的暗位面數據嗎？”莫甘娜皺著眉頭呵斥道。
“操作頁面顯示讀取失敗，我們正在根據地球上其他人的暗位面數據，進行對對方未知的鎖定。”
“找到了，女王，已經將林言的位置發給您了。”另一名惡魔說道。
然而那名惡魔話都沒有說完，莫甘娜已經開啟了蟲洞離開了。
林言前腳離開惡魔一號，便感知到了蟲洞運算的跡象，而后莫甘娜便從中走了出來。
“暗位面數據讀取？”林言看著莫甘娜，“不對，你們應該讀取不到我的暗位面數據。”
林言的暗位面可是一處強法則空間，倒不是說林言不相信有人能讀取到自己的暗位面，畢竟這終究是強規則的世界，法則在大尺度下的優勢很低。
不過哪怕如此，法則也很難被當成數據讀取，倒不是說法則比科技強。而是法則本身就是不確定的，這是法則的本質，就和規則是確定的，不會改變的一樣。
法則與規則之間對抗也不會改變這種本質。
林言抬手，展開神識，根據現有的信息開始進行掐算推演，很快就得到了結論：“原來如此，用惡魔一號針對整個地球進行的暗位面讀取，以此來推測到我的位置嗎？”
莫甘娜看著林言，她無法理解林言怎么知道的，就這么掐了掐手，就知道了，這比天使文明的知識寶庫還要離譜：
莫甘娜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在讀取我的暗位面？”
“雖然我也想讀取您的暗位面，但可惜我并不會那玩意。”林言說完，隨后身形再次消失。
然而他當再度出現另一地方時，莫甘娜也緊接著使用蟲洞傳送了過來。
“您身為惡魔女王，這樣會不會有點太閑了？”林言覺得對方真就是個無賴。
莫甘娜對林言目前的能力可謂是相當滿意：“女王我不覺得很閑，畢竟只要能收服你這么個超級戰士，一切都是值得的。”
林言嘴角抽搐，他知道莫甘娜手下沒幾個超級戰士，所以對于超級戰士很渴求，但這種方式也太……
林言神體上銀光再次閃過，消失在了原地。
通訊頻道那邊傳來聲音：“女王……”
“少廢話，快把他的坐標給我！”莫甘娜催促道。
信息處理人員說道：“林言跑去了天使國際附近了，如果您出現在那里，會立刻被停留在地球上的高階天使發現。”
莫甘娜：“他丫的！”
未知大廈的天臺
林言的身形出現，看著不遠處的天使國際，彥曾經到訪過地球，同行的還有一位天使。
事情結束后，彥獨自離開，而那名天使則被留在了地球，監視隨時可能出現的莫甘娜。
至于天使們為什么知道莫甘娜可能會出現在地球，林言估計是來自知識寶庫對莫甘娜的模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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