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怎么了?”
保鏢急切的扶著夏暖意問道,同時輕輕搖晃著夏暖意的身體,以及叫來了醫生,并且毫不猶豫的聯系了靳寒淵。
在他們的保護之下如果夏暖意出了什么差錯的話,靳爺非得活撕了他們!
此刻,城北的一家高檔會所內。
原本燈火通明、金碧輝煌的會所,此刻被砸得亂七八糟。
不少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肚子或者身體的其他部位,痛苦的呻吟著。
桌子、椅子之類的全都被砸碎了,玻璃碎片還有木頭碎片以及血跡混雜在一起,說不出的混亂。
此刻會所一樓大廳內,唯一一張完好無損的沙發上,一身西裝的男人渾身冷氣,臉色漠然的靠坐在沙發上,他身上帶著極強的壓迫感,渾身上下滿是戾氣。
此刻手中正捏著一張黑卡,緩緩的把玩著。
在他身后,站了十幾個黑衣保鏢。
而他身前,是被打得無比凄慘、跪在地上不住發抖的會所老板。
“靳、靳爺,是我們有眼無珠……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會所老板哆哆嗦嗦的對著面前的男人道,心底里滿是恐懼。
沙發上坐著的冰山般冰冷的男人,正是靳寒淵。
聞言,他只是嗤笑了一聲,黑卡在指尖轉動,聲音漠然:“有眼無珠?我看徐老板可不是有眼無珠啊。”
靳寒淵聲音冰冷,指尖用力,那黑卡倏地一下朝著會所老板飛了過去,直接斜著打在了他的手上。
“啊!”
徐老板一聲慘叫,那黑卡的邊緣有些鋒銳,再加上靳寒淵的力道極大,那張卡直接割破皮膚,釘在了他的手上。
劇痛讓他腦門上滿是冷汗,身子劇烈的顫抖,但是卻根本不敢伸出手將那張黑卡拿下去。
“不是和M.C的嚴逸走得很近,想要替嚴逸報仇么?”
靳寒淵眸光冰冷。
對面的這個人,他早就將老底查得清清楚楚,同時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表面看上去,這是一家正規的高檔會所,但是背地里,卻沒少做情色交易。
之前靳寒淵或許還可以對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現在,這些人和嚴逸勾搭在一起,在京都里面鬧事,甚至還去打夏暖意的主意,已經觸碰到他的底線了。
同時,上面要求把他們直接滅了。
所以,靳寒淵今晚只帶了十幾個人出現在這里,將這個會所老板,還有守場子的五十幾名小弟全給撂倒了,該砸的砸,該毀的毀。
本來徐老板看著靳寒淵只帶了十幾個人,心中還有些慶幸,但是當靳寒淵親自出手那一刻……
他只覺得自己腸子都悔青了!
為什么要沖著嚴逸給他的一個億,不開眼的和靳寒淵作對啊?
甚至還覺得自己做事很是隱秘,靳寒淵根本就查不到,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他動手。
可現在,靳寒淵直接找上門來,砸了他的場子,廢了他的人!
“靳、靳爺,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我真的是財迷心竅了!”
徐老板不住的哀求著,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往下掉,手心里更滿是黏膩的血液,痛楚從渾身上下不斷傳來。
靳寒淵冷眼看著徐老板,剛想說些什么,手機卻響了起來。
是夏暖意身邊保鏢的。
剛接通電話,靳寒淵便聽到了另一邊保鏢無比急切的聲音:“靳爺不好了,夫人在醫院好像受到了驚嚇,現在狀態很不好,誰都不理!您快來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