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蘇韻司耀 > 第八百八十章 有種你再說一遍
    “真的?”司耀表示懷疑。
“真的!”肯定的點了點頭,生怕他不信,她又舉起了一只手,“要不然我發誓?”
見他只是沉默的看著自己沒有接話,蘇韻便接著說起來,“我發誓,如果回家我不好好休息,我就……”
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司耀一把的給堵了回去。
“不許說!”他兇巴巴的,“好端端的發什么誓,跟誰學的!”
“那你相信我了?同意我回家了?”放下手,蘇韻笑瞇瞇的說道。
她就知道他一定是心疼舍不得的,自己也不見得是真的要發誓,只不過不這樣做,他就不能妥協。
開玩笑,這個時候讓她住院,跟坐牢有什么分別?
悶在醫院里哪兒都不能去,自己也不是生病,豈不是無聊到死!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最重要的是,外面還有一大堆的事要做,她可以讓自己盡量不要太勞累,但完全不去管,是真的做不到的。
司耀又何嘗不知道。
就是太了解她的個性,所以才不放心,才想用住院的方式,強迫她好好的休息幾天。
只是……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眼底的狡黠和那張溫柔的笑臉。
就算知道又如何,自己還是做不到拒絕她,還是要向她妥協下來,面對她的時候,自己總是那么的無可奈何。
“好吧,但是你自己說的,一定要做到,不能讓自己太辛苦了。你現在不是自己一個人,也不只是肚子里這兩個小寶寶的母親,我們還有司廷,他也需要你。”不得已,只能搬出孩子來,希望她能多顧慮一點,多為自己和孩子考慮考慮。
蘇韻點了點頭,“知道啦!”
兩人從醫院里離開,司耀不放心的讓醫生開了不少的安胎藥,因此稍稍落在了后面一些。
蘇韻走到了醫院門口等他,其實這種事本來助手去做就行了,但他不放心,關于她的事都要親力親為,看著這個男人為她奔波,為她事無巨細,她就覺得,自己還是挺幸運的。
雖說曾遇人不淑,卻也終得良人。
只是希望,目前的這些困難和波折都能很快過去,一家人可以過上平安幸福的生活。
一手撐著腰身,另一只手輕輕的撫著小腹,她回過頭來,卻看到不知何時,面前站了一個人,幾乎是一瞬間,她臉上的笑意凝固,消失。.八
甚至下意識的,她往后退了一步,才淡淡道,“這么巧。”
“不是巧,我是專門來找你的。”林商言看著她,倒也沒有繞彎子,直截了當的說道。
“找我,再給我下藥嗎?”輕嗤一聲,蘇韻不無嘲諷的說道。
上一次兩人那一場飯局,雖沒有拆穿,卻彼此心知肚明,她本以為,從那件事以后,大家就不再是朋友了,也不會再有交集了,可沒想到,他竟然又來了。
“在你面前,我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自嘲的笑,林商言嘆了口氣,“雖然知道瞞不過你,但還是,對不住的。”
“林先生。”
辦完事的司耀,正朝蘇韻的方向追過來,就一眼看到了面朝自己的林商言,加快腳步趕了過來。
他嘴里客客氣氣,可面上卻是寒霜凝結,一看就是臉色不善。
“林先生有何貴干?”他冷聲說道,完全沒了以前的熱情和熟絡。
當然,這一切也都在林商言的意料之中,他的面上閃過一抹苦澀,擰起眉說,“我知道,我之前所做的事,對不住你們,也不期望你們的原諒,只不過……我今天來,的確是有些重要的事,想要跟你們說。”
“是想跟我們說重要的事,還是想繼續給我們下套?林商言,你跟司耀也算多年合作的老朋友了,你覺得,他就這么好騙嗎?還是說,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你?”蘇韻冷冷的說。
“我沒奢求你們的原諒,更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我。但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把這件事的嚴重性告訴你們。這個組織遠比你們想象的更可怕,不是我危言聳聽!”他一臉嚴肅的說道,看著眼神是格外的真誠,一點兒都不像在騙人的樣子。
只是——
“抱歉,我們沒有興趣!”抬起一只手擋開他,司耀另一只手則攬著蘇韻的腰身,兩人往前走去,一點想要聽一聽的意思都沒有,“請不要擋路!”
被隔開的林商言沒想到他們連多說一句話都不肯,轉過身看著兩人的背影,忍不住聲音拔高了一點,“司耀!如果有人綁架了司廷,你會怎么辦?!”
或許是戳到了軟肋,也或許是剛剛經歷過蘇韻肚子痛的事,司耀的神經格外敏感,耳朵動了動,腳步戛然而止。
“別……”察覺他的不對勁,蘇韻下意識的伸手扯住他。
可是卻比他的動作晚了一步,司耀一轉身,大步的走到林商言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雙眸緊緊的盯著他,“你說什么?!”
仰著脖子,林商言沒有絲毫的懼怕,他依舊盯著司耀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重復,“我說,如果有人綁架了司廷,你會怎么辦?”
“你再說一遍!”手指攥緊,勒得林商言幾乎喘不過氣來。
邊上過往的人察覺不對勁,都往兩邊散開,也有些好奇的往這邊張望。
而司耀一點都不在意其他人的打量,一雙眸子幾乎能噴出火來,盯著林商言,就好像在盯著仇人一般,“有種你再說一遍!”
這一次,林商言沒有再機械性的重復,只是漲紅著臉說,“你看,你也會緊張害怕,不是嗎?”
“如果你們敢對司廷下手,我會讓你,以及你們那個狗屁組織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他咬著牙根,猩紅著眼睛警告他。
對如今的他來說,妻子和孩子是最重要的,家人就是他的全部,他在南亞差點死掉都沒怕過,可蘇韻和孩子們,哪怕有一點損傷,都會讓他的心懼怕到要死。
面對如一頭狂暴的獅子一般的司耀,林商言卻是笑了出來,他一邊笑一邊說,“你看,你只是聽一聽都受不了了,那你以為,我是怎么活的?”
看著有些癲狂的他,司耀怔了怔,手上的力道下意識松了些,“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