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看何雨柱的表情就知道何雨柱是生氣了。
哪里還敢怠慢,很快就在其中又找了兩張出來。
“就是這個禮拜才開始的。”
“之前沒有!”
馬華老實交代著。
“以后這種事情別干,誤了前程,后悔都來不及。”
何雨柱瞪了一眼馬華。
徐慧真的酒開始往紅星軋鋼廠送,好像也沒有太長時間啊。
......
“喲,今天是刮的什么風啊,貴客臨門。”
徐慧真見何雨柱走進小酒館,趕緊從柜臺出來迎接。
“刮的是美人香艷之風!”
“這不是......”
何雨柱還沒有說完。
一個讓人討厭的聲音出現了。
“來了小酒館就好好坐下喝酒。”
“別胡思亂想!”
范金有說完轉頭看向徐慧真:“慧真,你不用理他,我來招呼!”
要不是聽到何雨柱的輕浮的話,范金有自然懶得過來。
“何主任是我的貴客,我親自招待!”
徐慧真似乎一點兒面子都沒給范金有。
“何主任,什么主任?”
范金有上下打量了一下何雨柱。
很普通啊,不像個當官的。
“哦,沒什么,就是院子里管鄰居的主任。”
“我到那邊去坐!”
何雨柱似乎沒有打算跟范金有多說什么。
直接選了一張角落的桌子走過去。
“我還以為什么人都能當官了。”
“喝什么,我給你拿!”
“先把錢準備好!”
“先付錢,后喝酒!”
范金有的話語之間,充滿的輕蔑。
“你干什么啊!”
“你今天的事情已經辦完了,走吧。”
“這是我的客人,我自己招待!”
徐慧真皺了皺眉頭。
范金有的不敬之言,讓徐慧真都感覺很反感。
“不是,慧真,這個人他肯定是對你有想法!”
范金有也急了。
徐慧真竟然要把人留下。
“哈哈,在這小酒館是人,誰不知道你范金有對慧真有想法啊。”
“你這每天把長得好看的。”
“工作比你強的。”
“多看幾眼慧真的,都往外面趕。”
“你這是打算把慧真霸在你手里呀。”
要說范金有在這個小酒館當中,有什么對手的話。
那就是這位說話的陳雪茹了。
簡直就是一個魔女。
妥妥的女漢子。
不能用一個女人的思維去定義了。
“陳雪茹,你瞎說什么呀。”
“我那是在保護慧真!”
范金有匆忙狡辯。
“打住,別叫我慧真,叫我名字就行!”
“這是今天的錢,你先走吧,應該也到上班時間了。”
徐慧真直接對范金有下了逐客令。
“慧真,不,徐慧真同志,這個人不是什么正經人。”
“你千萬不能著了他的道啊。”
“他......”
范金有見徐慧真的目光漸漸變得憤怒,趕緊轉身離開了。
其實。
范金有也不知道為啥。
不單單是因為何雨柱進來的時候說的話。
就是本能地看到何雨柱就很反感。
就好像是要搶他什么東西似的。
“不好意思。”
“讓你見笑了。”
徐慧真趕緊走過去跟何雨柱賠不是。
“呵呵,是讓我突然間過來,給你們添麻煩了。”
何雨柱搖搖頭說著。
“嘿,你這話說得是真正確。”
“你還真是有點兒撞破慧真的好事兒了。”
“知道剛才的那個人是誰嗎?”
“那可是我們這里的街道辦的一個工作人員。”
“人家也是有正經工作的。”
“為什么要在這小酒館里面給慧真干活呢?”
“人家不是為了錢,是為了人!”
陳雪茹嘴快。
在無視了徐慧真幾次使眼色不讓繼續說之后,把事兒給講了。
跟何雨柱猜想的也差不多。
“那還真是我的不對了!”
何雨柱也笑了起來。
轉頭看向徐慧真。
“我也不打擾太久,就是有點兒事情來講一下。”
“很快就走!”
何雨柱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你別聽雪茹瞎說。”
“那個范金有跟我沒關系。”
“我也很討厭他的。”
徐慧真趕緊解釋著。
就是不想跟范金有摻和到一塊兒。
“那你還不把范金有給開了。”
“留著干嘛呀。”
陳雪茹掩嘴笑著。
“你,不跟你說了。”
徐慧真也知道,陳雪茹就是在開玩笑。
每天都是這樣子。
早就已經習慣了。
“何主任,不理他了,你說說什么事情吧!”
徐慧真拿了酒和菜坐了過來。
反正現在也沒啥人。
陳雪茹笑著坐到了旁邊。
然后主動拿起酒來倒上。
“剛才那個就是范金有嗎?”
何雨柱笑著問道。
“是啊,你認識?”
徐慧真有些疑惑。
“那倒不是,只是聽過。”
“我今天來找你說的事情也跟他有關。”
何雨柱說著,從口袋里把幾張單子拿了出來。
上面的價格都是不一樣的。
徐慧真看了之后,有些懵。
“范金有跟我說,你們的酒壓價了。”
“我看著壓的也不多,感覺無所謂。”
“可是這個單子是什么意思?”
“這不還是以前的價格嗎?”
徐慧真心里在想的是,難不成眼前的何雨柱也是想要從中吃點兒?
“價格還是以前的價格,我們談好了。”
“也已經簽約了,怎么會改變。”
“再說了,我也沒這個權利直接改變啊。”
“這張單子是正常的單子,這張單子是范金有讓我們飯店的人簽的。”
“因為我經常去了廚房就比較晚了。”
“還真是一次都沒有見過范金有。”
何雨柱大概解釋了一下。
相信徐慧真也搞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范金有這小子,從中坑了慧真的錢?”
陳雪茹一杯酒下肚,有些驚訝地說道。
“也不能說是坑。”
“應該就是拿走了你一些利潤。”
何雨柱笑著端起來酒杯,跟兩位大美女碰了一下。
“原來如此,我就說這價格也不能說改就改呀。”
徐慧真瓊鼻微皺。
顯然是生氣了。
“其實你也不用生氣。”
“這不剛好看清范金有的真面目嘛。”
陳雪茹笑了笑,替徐慧真慶幸。
“說得沒錯。”
“反正你的損失應該也不大。”
“這事兒應該發生也沒幾回。”
何雨柱沒有計算。
不過,整個紅星軋鋼廠四個食堂。
應該范金有也中飽私囊近二十塊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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