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家的門沒有關上。
興許是給小當和小槐花留的。
畢竟這倆姑娘也是經常在院子里亂跑。
說不準幾點會跑回來。
何雨柱推開門,看著火爐子里搖曳的火苗。
轉頭看向了炕上。
秦淮茹猛然抬頭:“誰?”
“還沒睡?”
何雨柱明知故問。
轉身把門關好,走了過去。
“你來干什么!想連我也抓走嗎?”
秦淮茹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何雨柱。
可以說到現在都沒有睡著。
原因就是何雨柱。
心里一直在想著何雨柱。
想著何雨柱在身上快活的時候的好。
也想著何雨柱把棒梗兒送進監獄的可惡。
一點兒情面都不講。
人家都跟他那樣了,他居然那么狠心。
“我倒是想把你抓到我家去!”
何雨柱沒有開燈,笑著直接上炕了。
反正現在也是夜深人靜的。
一個人睡覺多冷啊。
三下五除二,解決到了累贅就鉆進了被窩。
秦淮茹冷哼一聲去推開何雨柱。
可是,被何雨柱硬生生給抱住了。
這個時候,多余的話都是沒用的。
直接秀操作就行了。
等到秀的服氣了,沒勁兒,也就不會再鬧了。
無論秦淮茹如何反抗。
也顯得是那么的無力。
再加上秦淮茹的身體是誠實的。
內心也是不那么抗拒的。
也就是開始的一會兒拒絕罷了。
之后,還是很配合的。
就像是火爐子里面搖曳的火苗一樣。
不停歇,卻又充滿了激情。
也正像是火爐子給屋子帶來的溫度一般。
被窩里激情四射。
哪里還有一絲寒意。
在酣暢淋漓揮灑汗水之后。
已經是不知道過了多久了。
“嗚嗚......”
秦淮茹哭了。
低聲嗚咽了起來。
她恨自己沒用。
何雨柱是敵人。
是把他兒子送進監獄的敵人。
可是她卻無法拒絕。
不管心理還是身體,都無法拒絕。
何雨柱從衣服里摸出來一根煙點上。
煙頭的火星在黑暗中顯得也是激情滿滿。
“如果真想讓棒梗兒好,就必須要經歷這一次。
而且,還不一定夠!”
何雨柱吐出了一個煙圈。
不過,也看不到。
“不是你兒子,你當然這么說了。”
秦淮茹雖然無力,全身酸痛。
但是,是真氣。
“棒梗兒從小到大,偷東西的毛病一直存在。
前院黃家的火柴,后院吳家的前后七毛錢,中院老鄭家的饅頭......
這樣的事情還少?哪次不是我擺平了(這可是傻柱干的事兒)。
以前在我家,想拿什么就拿什么,米面醬油醋,各種調料酒水,花生米。
我就是買點兒肉回來,都得被他給順走了(這些也是傻柱造的孽)。
你說這些算不算偷,我允許的嗎?不也是給你面子嗎?
棒梗兒這樣誰教的,你還是你婆婆?
以前偷的是火柴,幾毛錢,饅頭,后來就偷雞,偷肉。”
何雨柱說到偷雞的時候。
秦淮茹身子僵了那么一下。
自己現在的幸福,不就是偷雞之后得到的嗎?
“現在,直接變成了抄家了!
上次和這次都是一樣的,每次偷的東西都足夠吃花生米了。
你還這樣放任下去?你婆婆會改?
上次我放過了他們,結果如何?
這才多久啊?又來了,而且還是有計劃的。
做沙包,砸玻璃,鉆進去偷,藏耗子洞,死不承認!
你覺得,這樣下去,棒梗兒會怎么樣?
恐怕哪天就得進監獄十年八年了。
甚至可能收到棒梗兒被槍斃的消息。”
何雨柱說完之后,繼續吸煙。
煙頭的火星也更顯得熱情如火。
他也沒有再說什么。
秦淮茹自然會去消化。
他們家的情況,她自己更清楚。
剛開始懷疑棒梗真拿了何雨柱東西的時候就回來問過。
但是棒梗和賈張氏完全不當回事兒。
直接連她一起騙。
女人嘛,有的時候就是需要在征服了之后才會冷靜。
冷靜下來之后,腦袋才會清醒一點兒。
會去認真想事情。
就在何雨柱的煙頭的火星無法繼續燃燒的時候。
輕輕一彈,劃過一條弧線掉到了地上。
一個火熱的身子貼了上來。
何雨柱明白,征戰沙場的時刻又來了。
也說明,秦淮茹想明白了。
良久之后。
“那,棒梗兒會被關多久?”
畢竟還是一個母親。
雖然長得不得不這樣做。
但依然會擔憂。
“可能幾個月,也可能半年。
這得看他的表現,認錯態度如何。
反正在里面不愁吃喝,你怕什么。”
何雨柱起身。
秦淮茹幫著把衣服給他穿好。
“那我婆婆呢?”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下地,還是多問了一句。
“她呀,我倒是寧愿她被關了十年八年的。”
何雨柱一臉的嫌棄。
其實,秦淮茹又何嘗不是呢。
何雨柱回到家,重新燒了點兒火,天就開始迎接黎明前的黑暗了。
不過,院子里不少人都起來了。
今天是易中海、劉海中不得不去北邊兒奉獻自己的時候了。
兩人也是很無奈地從一大媽二大媽的懷里鉆了出來。
為了接下來這煎熬的日子。
兩人可是一晚上都辛勤耕耘,沒有休息。
剛下地都是差點兒摔倒在地上。
連出門都變得依依不舍。
一大媽和二大媽也是拖著疲憊的身體起來做早餐。
許大茂也匆匆忙忙從鄉下趕了回來。
這個時間肯定是不敢耽誤的。
順便,連許父許母也跟著來了,后面還跟著一個女孩,長得也很水靈。
天剛亮的時候。
街道辦王主任等人就來了。
手上拿著大喇叭開始喊人。
一方面要把所有人都集齊了。
另一方面,也要做好歡送工作。
“易師傅,劉師傅,還有許大茂同志,陳一水,鄭長河同志,咱四合院中就是你們五個人了,都趕緊準備一下。”
王主任在叫了一圈之后,就去別的地方喊叫了。
閻埠貴也組織鄰居出來做最后的道別。
“老易、老劉,還有你們三個,你們就放心去吧!
院子里的事情,交給我,額,還有何雨柱。”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心中依然很激動。
“三大爺,你怎么說話呢?
我們是去為國家做貢獻,奉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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