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到我家聊!”
閻埠貴看了看易中海和何雨柱。
表情稍顯凝重。
“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我還得回去做飯呢,中午飯還沒吃!”
何雨柱看了一眼閻埠貴。
“這個事情不適合這里說,還是回我家說吧!”
閻埠貴看了看周圍。
紅星四合院里的人本來就不少。
這大中午的人來人往的。
【‘讀心術’激活!目標閻埠貴!】
【閻埠貴的心里話:何雨柱,你跟秦淮茹那點兒破事,現在傳的沸沸揚揚,你讓我在這里說,那不是讓四合院的鄰居們都知道了,更丟人了。】
這‘讀心術’確實很好使。
激活也就是在何雨柱的一念之間。
只是,這閻埠貴心中所想的事情。
讓何雨柱眉頭緊皺。
看了一眼還在易中海身邊的棒梗兒。
直接轉身朝著閻埠貴家走去。
易中海一愣。
很顯然是沒有想到何雨柱真的會聽閻埠貴的話。
到閻埠貴家里去的。
隨即便對棒梗兒說道:“你先回家,剛才的事情,別亂說,肯定是有人造謠,我們會解決!”
說完之后,也跟著去閻埠貴家了。
“我跟何雨柱說一下老大做席的事兒。”
閻埠貴對三大媽說了一聲,就轉身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
進去之后,把門給關上了。
“到底要說什么事情呀,怎么還搞這么神神秘秘的。”
易中海現在是一頭懵。
應該說從剛才進了大門之后就是很懵的。
感覺到眼前發生的這些事情,都是沒有意想到的。
閻埠貴轉頭看向何雨柱:“我剛才去了一趟我們班的同學家里收學費。
他們說到了你和秦淮茹的事情。
說你們,早就睡一塊兒去了,一起過日子。
還說棒梗兒都可能是你兒子。
要不然的話,你也不會一直接濟秦淮茹家了。
哪怕就是以后真娶媳婦兒了,估計新媳婦也倒霉,還是會接濟賈家。
誰嫁給你誰倒霉!”
閻埠貴把自己聽到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何雨柱雙手緊握。
關節發白。
易中海聽了一樣嘴唇發白。
“是哪家?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柱子接濟秦淮茹,接濟賈家,這是咱院子里開會決定的。
我也有接濟賈家。
怎么就傳出來這些事情了呢?
棒梗兒怎么會跟柱子有關系。
還有,這跟柱子以后娶媳婦兒怎么也扯上了。
到底是誰家,咱們到街道辦告他去!”
易中海自然很生氣啊。
這不單單影響到了何雨柱的名聲。
關鍵還影響到了整個四合院的名聲。
作為四合院的一大爺。
易中海自然是脫不了關系的。
閻埠貴搖搖頭。
“咱就是去找人家也沒用。
因為這些事情在現在胡同里面很多人都在傳。
而且我也問過幾個人了。
還都是在今天傳出去的。
咱院子的人估計聽說的人還不多,所以我才叫回來你們說啊。”
這種事情,對于何雨柱的影響大。
對于四合院也是一樣啊。
關于秦淮茹的流言蜚語一直都是存在的。
只不過都是空穴來風。
但是,沒有這一次這么嚴重過。
“這一定是有人故意傳出去的。”
易中海一把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哎呀,我的一大爺呀!你可別把我桌子給拍壞了,老貴了!”
閻埠貴趕緊查看了一下桌子,心疼的不得了。
平日里過日子都是摳摳搜搜的,一直省錢存錢。
他們家是不允許有什么東西用壞的。
那就是無端多了一筆開支。
“爛了我賠你!先說正事兒!”
易中海看了閻埠貴一眼。
真是沒眼看了。
“我也是覺得有人故意散步的謠言,這不就回來趕快找你商量嘛。”
閻埠貴聽到會賠錢,自然也就不怕了。
“有可能是許大茂!
他看我和秦京茹找對象,心里不舒服!”
一直沒說話的何雨柱想到了許大茂。
“許大茂?這個可能性是有,但是,他被打成那個樣子,應該沒這么快就找事兒吧?”
閻埠貴倒是知道許大茂不是什么正經東西的。
但是,也應該要消停一下的吧。
“難說!我們去找一下老劉吧,然后再去找許大茂。”
易中海想了一下說道。
“現在找許大茂沒用。”何雨柱松開了緊握的拳頭,接著說道:“許大茂真做這些事情的話,不會自己干的。”
“那也要讓他說出來!難怪剛才棒梗兒問我你是不是他爹呢。”
易中海說著就轉頭出去了。
閻埠貴看了一眼何雨柱,也跟著出去。
何雨柱自然也是離開了。
“一大爺,爸,我剛才聽說何雨......”
剛回來的閻解成說到一半看到了何雨柱本尊,立馬閉嘴。
“聽說我跟秦淮茹搞一塊兒了?”
何雨柱笑著看向閻解成。
閻解成尷尬一笑:“你知道啊?難道是真的!”
“你覺得呢?”
何雨柱雙眼微微一瞇看向閻解成。
閻解成一愣,看了看易中海和閻埠貴,趕緊說道:“我覺得不可能,不值當!”
“算你識相!”
何雨柱沒有理會閻解成,跟著前面的易中海和閻埠貴走了過去。
只是,閻解成的內心不是這么想的。
他覺得秦淮茹在四合院中,那是女人中的極品。
多少人惦記著呢。
這何雨柱跟秦淮茹走那么近。
真搞一塊兒了,也應該不是沒可能的。
只是,他可不敢說。
“哎吆,三位大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快請進!”
許大茂開門,見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都走了進來。
一臉的高興。
因為許大茂現在的心情是真不錯。
把何雨柱跟秦京茹找對象的事兒,徹底攪和了。
給自己也留了機會。
只是,看到了后面的何雨柱之后,臉上的笑容一滯。
自己這臉上身上的傷,八成是何雨柱給的。
剛才還被這小子踹了一腳呢。
婁曉娥看到何雨柱卻是會心一笑。
“行了,別搞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我們來是問你一件事情的。”
易中海看向許大茂。
感覺有些相信剛才閻埠貴說的話了。
臉上的腫還沒有完全消退,膏藥也還在,牙齒也缺了,嘴角還有傷。
這么慘,不至于這么快又惹何雨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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