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早就等著傻柱了。
一想到自己家能再分套房子,還能把棒梗的工作解決了,她心里簡直要樂開了花。
可以說自打認識傻柱,秦淮茹就沒這么著急要見到他。
傻柱見到了秦淮茹,訕訕的說道:“那個介紹信開好了,咱倆一會兒請假去把結婚證辦了吧!”
秦淮茹可不關心介紹信的事情,她急著問道:“房子和棒梗工作的事情怎么樣了?”
傻柱撇撇嘴,說道:“楊廠長說了,房子都分給錢安國了,工作的事情他也幫不上忙。”
秦淮茹整個人都愣住了,傻柱的話在她腦子里轉了半天,她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問道:“聾老太太的房子怎么會分給錢安國呢?”
傻柱無奈的攤攤手道:“別說聾老太太的房子,就連易中海家的房子都分給他了。”
秦淮茹剛剛也想到過易中海家的房子,可聽了這話,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哭道:“這不是欺負人嗎?
他錢安國就一個人,怎么分了那么多房子?
不行,我要舉報他,聾老太太家的房子必須分給我們家。”
說著,秦淮茹就往去廠辦告狀。
傻柱連忙一把拉住她,說道:“你別鬧了,人家楊廠長說了,錢安國現在不是軋鋼廠的人廠里根本管不著,而且人家上面有人保著,你要是去告,搞不好還得挨收拾。”
錢安國雖然不做領導好多年,但是當年之勇卻依然讓人心悸,各種傳說更是撲朔迷離,秦淮茹也立時被傻柱的話嚇住了。
“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
秦淮茹萬般無奈,只能蹲地上開嚎。
傻柱看著秦淮茹那樣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兒,但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勸道:“你也別哭了,大不了以后棒梗結婚把我的房子給他。”
秦淮茹本來就是想提這件事,見傻柱自己說了,她也就收了神通,淚眼婆娑的看著傻柱問道:“那咱倆住哪兒啊?”
傻柱不假思索的道:“大不了咱倆在院兒里蓋個小房,能住人不就行嗎?
再說了,雨水還能一輩子不嫁人?
等她出嫁了,我讓她把她那間房過戶給我,咱們不就有房子了!”
秦淮茹這才點點頭,說道:“那也只能這樣了,我去跟我們車間主任請個假,咱們去把結婚證辦了吧!”
傻柱此時也露出傻笑道:“成,我也回食堂請個假,一會兒咱倆在廠門口碰面。”
沒多大工夫,傻柱和秦淮茹在廠門口碰了面,兩個人坐上公交車去了民政局。
這年頭結婚證好辦的很,兩個人拿著單位的介紹信,辦事員核對無誤,就給他們簽發了一張帶著紅星、紅旗、紅花、喜字的結婚證。
沒錯,這個時期的結婚證就是一張紙,連照片都不用貼。
上面的寫的也很簡單,就是某某同志和某某同志自愿結婚,經審查符合華夏婚姻法關于結婚的規定,發給此證!
就是這么樸實無華,簡單直接!
傻柱拿著新鮮出爐的結婚證,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就連那張溝壑縱橫的老臉上都綻放出難以名狀的笑容。
“一會兒咱倆去多買點兒菜,晚上我直接開兩桌席,咱們好好操辦一下。”
傻柱把結婚證折好,樂顛顛的說道。
“柱子,棒梗不讓咱倆大操大辦,我看就買兩斤糖給大伙兒發發得了。”
秦淮茹說這話不是因為不好意思,也不是因為拿棒梗的話當回事兒,而是因為從現在開始,傻柱的錢就名正言順的屬于她了。
那些錢她還要留著給棒梗當彩禮,給小當和槐花辦嫁妝,怎么能浪費呢?
傻柱聽秦淮茹這么說,也沒多想,反而心里有點兒偷著樂。
買菜做席也不是簡單的事情,既然秦淮茹都不在乎,他傻柱自然也樂得輕松。
倆人轉身去商場買了幾斤水果糖,又下了頓館子,這才樂顛顛的回來四合院兒。
傻柱和秦淮茹在外面轉了一大天,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一進四合院兒就碰到剛剛下班回來的閻埠貴。
“三大爺,您這是剛下班啊?”
雖然過去了很多年,但是四合院兒里的人還是習慣叫閻埠貴三大爺,閻埠貴自己也沒去糾正,畢竟之前那個一大爺下場太慘,他也覺著被人叫一大爺不吉利。
“呦呵!柱子,看你這高興勁兒是有喜事兒啊!”
閻埠貴打量了一眼傻柱和秦淮茹,笑呵呵的說道。
“那是!”傻柱掏出一把糖塞進閻埠貴手里,笑道:“今兒我和秦淮茹結婚,請您吃糖。”
閻埠貴趕緊接過糖,笑呵呵的說道:“你們兩個這么多年總算是把婚結了,什么時候辦席啊?”
傻柱揮揮手道:“我們都這個歲數了,還辦什么席?
請大伙兒吃塊糖,知道這事兒就行啦!”
閻埠貴聽了這話心中不免失落,又失去了一次花小錢吃大席的機會,還真是有些可惜的呢!
傻柱和秦淮茹也沒再跟閻埠貴磨嘰,兩個人挨家送糖,雖然那幫禽獸嘴里都說著恭喜的話,可心里面全都在笑話傻柱這個大傻子,熬了十多年,娶了個五十來歲的老寡婦,真是不負傻柱之名。
前院兒送完糖,傻柱和秦淮茹又到了中院兒。
現在中院兒就住著傻柱、賈家、錢安國和另外兩家禽獸。
看著易中海家緊鎖的房門,再看看錢安國那緊閉的院門,傻柱和秦淮茹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雖然跟錢安國沒什么交集,但是結婚這種事,總要知會一聲,畢竟大家都住在一個院兒里,再說何雨水跟錢安國還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總不能真搞得形同陌路一樣。
叩、叩、叩——
傻柱敲了敲錢安國的院門,但里面卻沒什么動靜。
等傻柱要再敲的時候,何雨水卻從她自己的屋里出來了。
“哥,你找安國哥干什么?”
何雨水疑惑的看著傻柱和秦淮茹,總感覺今天他們倆有什么不對勁兒。
傻柱換頭看向何雨水說道:“我和你嫂子結婚了,這不是要跟錢安國說一聲嘛!”
何雨水聽到這個消息也說出心里是個什么滋味兒。
本來自己哥哥結婚是件高興的事情,可偏偏何雨水看著秦淮茹這個嫂子,是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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