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安國家里春意盎然,易中海家卻也是熱熱鬧鬧,聾老太太和老賈家五口人都在他們家里等著吃年夜飯。
今年沒了賈東旭氣氛反而更好了,畢竟沒了那股子揮之不去的騷臭味道,總歸是件好事。
棒梗那孩子現在是干大事的,雖然年紀不大卻也沉穩了許多,就自己一個人在旁邊看小人書,連帶著小當和槐花都安靜了許多。
秦淮茹現在不用伺候賈東旭,槐花也斷奶了,正好可以給傻柱打打下手。
別看秦淮茹這人不地道,但是干家務活兒還真沒得挑,剁肉、切菜整的明明白白。
不過傻柱和秦淮茹在廚房里忙活,卻讓賈張氏和易中海看著心里別扭。
賈張氏看著別扭倒是有情可原,她兒子剛死,看著兒媳婦跟傻柱在廚房里配合的那么默契,就好像一對小夫妻,心里能好受才怪。
不過為了一口吃的,賈張氏也就忍了,只是三角眼一個勁兒跟刀子似的往傻柱和秦淮茹身上剜,那種要刀人的感覺根本掩飾不住。
易中海這老家伙見傻柱和秦淮茹有說有笑的心里也不是個滋味兒。
那種感覺就跟自己頭頂上長出了呼倫貝爾大草原,一萬頭草泥馬在上面飛奔一樣。
在易中海眼里,秦淮茹還沒懷上自己的骨肉,這要是跟傻柱搞到一起去,到時候懷上了算誰的?
雖然易中海表現的不像賈張氏那么明顯,但時不時看向廚房里忙碌的兩人時,眼中也是火花帶閃電,比賈張氏也好不到哪兒去。
因為年夜飯有傻柱和秦淮茹忙活,一大媽也就閑下來了,就陪著聾老太太嘮嗑,但是賈張氏和易中海的表情卻沒能逃過她的眼睛。
看了看廚房里的傻柱和秦淮茹,一大媽微不可察地露出一絲冷笑。
都是千年的狐貍,易中海那兩下子早就被她摸清楚了。
不過一大媽并沒有揭穿他的想法,這個男人她太了解了,年輕的時候一門心思跟錢安國他爹較勁,后來老錢死了,他這才算出人頭地。
現在歲數大了,又滿腦袋想著怎么生兒子。
可一大媽卻很肯定,絕對不會出什么意外,易中海注定就是個老絕戶。
既然易中海注定是個老絕戶,那就讓他去折騰吧!
自己只要把他賺的錢把住了就行。
看他能折騰到什么時候?
只是不管歸不管,易中海這老東西當著自己的面兒還敢爭風吃醋,這可就不是一大媽能忍得了的。
她看了看一邊嗑瓜子,一邊拿眼睛刀人的賈張氏,笑著跟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您看看柱子和淮茹多好,可是給您做了一桌子好菜呢!
您老今兒可有口福嘍!”
聾老太太穿戴干凈整齊,笑的就跟老佛爺似的。
不過聽了一大媽的話,她那雙渾濁的老眼閃過一抹精光,沒去看傻柱和秦淮茹卻瞟了賈張氏和易中海一眼。
賈張氏自然也聽到了一大媽的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把嘴里的瓜子皮往地上一吐。
陰陽怪氣的說道:“他一大媽,你說話可得注意點兒,我們家淮茹跟傻柱可沒半點兒關系。”
一大媽臉帶無辜的道:“賈家嫂子,我也沒說淮茹和柱子有關系啊!
你是不是想多了?
不過我看淮茹也才剛過三十,這以后的日子長著呢!
你也得為她想想不是?”
賈張氏瞪了一大媽一眼,把手里的瓜子往桌上一摔,道:“日子長又怎么著?
她秦淮茹生是我們賈家的人,死是我們賈家的鬼,只要我活著一天,她就別想改嫁。”
賈張氏說這話的聲音可不小,滿屋子人都聽的一清二楚,就連在廚房忙活的傻柱和秦淮茹也不例外。
秦淮茹不知道賈張氏怎么忽然說出這種話來了,詫異地看向了里屋。
傻柱也好奇的探頭探腦往里看。
結果這么一看,兩個人腦袋正好湊到一塊兒去了,而這一幕也精準的落入了賈張氏眼里。
本來賈張氏就憋著股子邪火兒,看到這一幕頓時就炸了!
啪——
賈張氏一拍桌子,指著傻柱和秦淮茹罵道:“你們兩個臭不要臉的干什么呢?”
秦淮茹嚇得趕緊往旁邊躲了躲,可傻柱卻不干了。
手里抄著鍋鏟子指向賈張氏道:“我說賈家嬸子你這是什么話?我和秦姐跟這兒做飯,你等著吃還等出脾氣來了?”
賈張氏見傻柱竟然敢這么跟她說話,那根本就忍不了,叉著腰罵道:“傻柱你個臭不要臉死絕戶,大過年的勾搭秦淮茹這個小婊子,你安得是什么心?”
大過年的被人罵死絕戶,那傻柱能干嗎?
眼珠子一瞪,罵道:“賈張氏你嘴放干凈點兒,我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你還來勁了是吧?”
秦淮茹見傻柱跟賈張氏吵起來了,生怕剛剛挽回跟傻柱的關系再次破裂,趕緊拉著傻柱哀求道:“柱子我婆婆那人就是最不好,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賈張氏一看秦淮茹還敢跟傻柱拉拉扯扯,那就更不干了,指著秦淮茹跳著腳地罵道:“秦淮茹你這個小婊子,我兒子剛死你就勾搭男人,你也不怕死了以后下十八層地獄。
我跟你說,別看我兒子死了,你秦淮茹想改嫁門兒都沒有。
你還站那兒干什么?招男人呢?
還不給我滾回家去!”
秦淮茹被罵的眼淚唰的就掉下來了,也顧不得解釋,只能捂著臉跑回家去了。
賈張氏罵跑了秦淮茹,又狠狠瞪了一眼傻柱,大屁股往椅子上一坐,抓起一把瓜子繼續嗑。
別看賈張氏剛剛大發雷霆,可生氣不耽誤吃肉,這頓年夜飯可不能錯過了。
至于秦淮茹大過年的自己在家冷坑冷灶的沒人管,她賈張氏可在乎。
傻柱一想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飯菜要給這個老虔婆吃,簡直惡心的要死,直接把圍裙一扯扔到灶臺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易中海剛剛還在想怎么化解矛盾,誰知幾句話不到事態就發展到了這種地步,眼看著一頓年夜飯就這么散伙了,易中海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賈張氏看傻柱都走了,瞄了一眼廚房里沒做好的飯菜,陰陽怪氣的道:“他一大媽,這可是你家,年夜飯你總不能指著我做吧?”
一大媽攪和了這頓年夜飯,心里也暢快了不少,嘆了口氣,對聾老太太道:“老太太您看傻柱回去了,不如我扶您去傻柱哪兒吧!”
聾老太太就跟什么事兒都沒發生一樣,側著頭裝糊涂道:“咋的啦?還得去柱子那屋?
那也行,咱們就去傻柱那屋,對了,那肉你給我帶著,我可得嘗嘗我大孫子的手藝。”
一大媽笑道:“知道了老太太,這大過年的,虧了誰也不能虧了您啊!”
賈張氏見一大媽和聾老太太要把肉拿走,頓時就不干了。
只不過賈張氏站起來剛要說話,聾老太太就說道:“老賈家的,你說你男人沒了,兒子也沒了,就指著人家秦淮茹養活你。
現在你能走能動的還能發發脾氣,等哪天你動不了啦!
唉……”
聾老太太沒把話說完,但意思賈張氏卻聽明白了,頓時猶如一桶冰水從頭淋到腳,整個人都楞在了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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