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賈張氏的撒潑打滾滿院兒的禽獸都已經習以為常,而且也沒有什么辦法,畢竟她這個樣子很大程度是易中海給慣出來的。
這回賈張氏把矛頭對準了易中海,眾禽當然樂得看看易中海到底會怎么應對。
易中海此時也沉著臉,錢安國這個王八蛋也太特么狠了,竟然把自己扔到了賈張氏的床上,這特么是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啊!
其實易中海并不擔心賈張氏,畢竟他很了解,賈張氏再怎么鬧,說到底不過就是想要好處。
但是錢安國……
一想到錢安國的狠辣,易中海后背瞬間被冷汗打濕。
不過易中海下意識看向錢安國所在的方向時,發現錢安國已經不見了蹤影,顯然這種熱鬧人家不愿意看,已經回屋睡覺去了。
易中海心里真是又氣又怕。
氣的是錢安國這小子陰了自己就跑了,怕的是不知道錢安國后面還會怎么對付自己?
可是那些都是后話,眼前還是要把賈張氏解決了再說。
“賈家嫂子!”易中海沉著臉道:“我剛才說了,我被人敲昏了,根本不知道怎么進的你家。
當時我已經人事不知,這事兒你說破大天也怪不到我。
不過咱們都是一個院兒住著,出了這種事大家臉面上都不好看,不如這樣,我給你十塊錢算我賠你們家的門怎么樣?”
賈張氏要的就是好處,聽易中海這么說了,三角眼一轉,連忙說道:“十塊不行,得五十……不……得一百!”
易中海知道賈張氏就是個貪得無厭的貨,直接冷哼一聲道:“就十塊,愛要不要。
你要是不要咱們今天就去派出所,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必須查個水落石出。”
閻埠貴見這兩人好像是僵住了,但他明白其實就是賈張氏想多要點兒,易中海想少給點兒,兩個人其實都沒想報什么派出所。
為了盡早解決眼前這點兒破事兒,閻埠貴只能站出來說道:“哎呀!大家都是一個院兒住著的鄰居,別動不動就鬧到派出所去。
我看要不這樣,一大爺給賈家二十塊錢修門,這件事就算了。
賈家嫂子,你看這事兒行不行?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報派出所算啦!”
賈張氏也知道,這件事真報到派出所,搞不好易中海還能撈個見義勇為啥的名號,眼下能撈著二十是二十吧!
“他三大爺,今天我就是給你面子,要不然這事兒我肯定沒完!”
賈張氏從地上爬了起來,三角眼瞥著易中海。
易中海也是無奈,只能回家拿出二十塊錢給了賈張氏。
拿到錢,賈張氏什么都沒說,扭著大腚就回家去了。
眾禽看這事兒算是解決了,現在正值春寒料峭,大半夜的在外面待著也冷的很,便都回家繼續睡覺去了。
何雨水跟于海棠貓在被窩里也是心有余悸。
“雨水你說剛剛安國哥讓咱們回來,是不是因為他發現了外面有人了?”
“應該是吧?安國哥就是厲害,咱們什么都沒聽見,他就知道外面有人了。”
“你都那樣了,還能知道什么?”
“你那樣也好不了多少,還有臉說我?”
兩個女孩子沒兩句就開始歪樓了,她們的言語中能看出跟錢安國吃小櫻桃是件很快活的事情。
難得的陽光燦爛,一大早就有了一絲暖意!
四合院兒里禽獸們也被這早春清晨感染,一個個早早就起來了。
錢安國照例起床、打拳、洗漱,然后帶著何雨水跟于海棠去胡同口的包子鋪吃早飯。
易中海今天也是容光煥發,昨天晚上雖然挨了揍還賠了錢,但是自己想起了鉗工技能,總算是能揚眉吐氣了。
只不過昨天晚上易中海被賈家婆媳在臉上練了一套九陰白骨爪,又被傻柱把上嘴唇子摳掉了一塊皮。
那模樣怎么看怎么像一個花臉老八嘎!
“一大爺……您……您早啊!”
傻柱出門就看見了易中海,本來想打個招呼,可看到他那個樣子就想笑。
易中海白了傻柱一眼,說道:“柱子,你這都二十七八的人了,怎么還毛毛躁躁的?”
傻柱趕緊點頭道:“您說的是……咳……我改,我改!”
說完,傻柱趕緊就跑了,不跑不行,實在特么憋不住笑啦!
“這小子!”
易中海沒好氣地嘀咕了一句,背著手就上班去了。
可易中海很快發現,這一路上凡是認識他的人都跟傻柱差不多,跟自己說話好像憋得很難受。
對此易中海雖然氣不過,可也沒辦法,總不能把自己的臉蒙上吧?
易中海到了軋鋼廠,立即就找到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猛地看見易中海嚇了一跳,隨即就有種想笑的沖動。
不過面對易中海這種老人兒,郭大撇子還是要給面子,所以只能跟其他人一樣憋著,這感覺就很難受。
“易師傅,您這臉是怎么搞的?”
郭大撇子咬著后槽牙,盡量不讓自己笑出來。
“你別管我臉是怎么搞的,我有個事兒跟你說!”
易中海揮了揮手,也有些不耐煩了。
這幫人真是的,不就是臉花了嗎?
有什么好笑的?
“那您找我有什么事兒?我這還要趕著去開早會呢!”
郭大撇子只能看向別處,免得自己真憋不住笑出來。
“郭主任,我病好了,已經把鉗工技術想起來了!”
易中海這時候昂著頭,神色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傲然。
“真的!您沒開玩笑?”
郭大撇子一驚,也顧不上易中海的臉了,趕緊問道。
“哼!”易中海白了郭大撇子一眼:“這種事我怎么敢開玩笑?”
郭大撇子樂的直搓手,易中海的病好了,那自己車間就有了兩個八級鉗工,別說軋鋼廠,就是滿四九城的工廠里找,只怕也是獨一份兒啊!
高興過后,郭大撇子道:“易師傅,你先回車間休息,等會兒我開會的時候跟廠領導匯報一下,看看廠領導怎么安排!”
易中海點點頭道:“行,那你去跟廠領導匯報吧,我回車間歇著了。”
說完,易中海背著手就回車間去了,這就是八級鉗工的派頭,車間主任在自己面前也不算什么?
郭大撇子當然也不會在意易中海這種態度,他快步向著長辦公室走去。
易中海剛走到車間門口,就看見秦淮茹在那兒轉悠。
“淮茹,你不去收拾機床,在這兒轉悠什么呢?”
易中海走到秦淮茹跟前,語氣如同長輩般關懷。
“一大爺,我這不是在這兒等您,想個您道個歉嗎?
我婆婆那人您也知道,她就那樣,您說我也管不了她。”
秦淮茹一臉的委屈,看著就讓人心疼。
“唉!你婆婆是什么樣的人我也知道,你放心,我不會跟她一般見識。
現在我也把鉗工技術想起來了,以后我就能好好幫你,免得錢安國總是難為你。”
易中海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春天了,穿的也薄了很多,手感更加真實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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