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認真回想,施科長也回來了,打算把三人帶到審訊室去盤問了。
看樣子性質是比較嚴重,都不打算在辦公室談了。
“施科長,其他人怎么處理了?”閻解成忍不住好奇這些小偷小摸的怎么辦了。
“楊廠長讓明天通報批評,罰半個月工資,今晚留廠里禁閉了。畢竟是廠里內部檢查出的問題,就不重罰了。”施科長對他很耐心的回答。
看樣子傻柱也只能在廠里關一夜了,可憐她的秦姐了,今晚怕是等不到飯了。
一般廠的禁閉室,說是禁閉,其實就是幾間廢棄的屋子,關人一夜罷了。
不過他們軋鋼廠不同,畢竟是級別高的萬人大廠。前后經歷過好幾次的擴建,而且都有一整個保衛處。禁閉室也不是什么廢棄屋子,是真的單獨小房間,鐵門鐵柵欄的,只不過一共就只有10間。
楊廠長沒打算真讓他們單獨關禁閉,哪怕單獨禁閉,屋子也不夠啊。最后只讓3-4個人一間,關里邊了。就是誠心讓他們反思反思,不打算真的上綱上線執行禁閉。
而且現在還是大夏天的,不像冬天,還需要家人找關系求情,偷偷送床被子過來。
審訊室倒是和閻解成后世影視劇里的差不多,老紅木桌,兩把椅子。桌前還有把單獨的給審訊的嫌疑人做的椅子。
而且施科長還單獨分開審訊,閻解成要不是清楚這幾人是真沒干什么,不然他見這架勢都有些慌。
仔細想了下,還是得跟施科長單獨交流兩句。趁著施科長剛問完劉光天的功夫,拉住了他。
“施科長,我看這事兒另有隱情啊,里邊兒還有我弟弟。我怎么想,都不覺得他需要靠偷才能搞這種圖紙啊。”閻解成忍不住把自己的判斷先告訴施科長,讓他有個先入為主的感覺。
“你放心,閻主任,我們保衛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而且小偷小摸的也不算什么,我們現在先得確定幾人身份不是有問題,排除境外的一些身份問題后,剩下的事兒都好解決。”施科長聽到里邊還有個閻主任的弟弟,也耐心的跟他解釋道。
他自己主要是怕有遺留的或者境外的間諜利用了幾人,所以才這副架勢,好讓幾人實話實說。不然哪用得著來審訊室啊,小偷小摸的,辦公室幾句話就定性了。
閻解成也只能一直在外邊兒等著。
一大爺這時滿臉大汗的趕了過來,看到他在門口,焦急問道:“解成,傻柱怎么樣了?我聽說沒回來的都被廠里關禁閉了,到底咋回事啊?”
“沒事兒,你放心吧!傻柱都是偷帶了廠里的飯菜回家,如今被檢查抓到了,關一夜禁閉就行。這大夏天的,還是好幾人關一間,怕是都已經在里邊聊天了,不會出事的。”閻解成這會兒還頭疼自己弟弟的事兒呢,哪有心情管傻柱啊。
趕緊事幾句話交代清楚,讓一大爺自便了。
看得出來一大爺是對傻柱真的上心啊,秦淮茹都沒過來看傻柱一眼,可憐這偷帶的菜還是為了她呢。
其實秦淮茹是想過來一趟的,她還想表現下自己對傻柱的關心呢。只不過被賈張氏攔住了,賈張氏可不同意自己兒媳婦大半夜的去看望另一個男人,這說出去算什么事兒?到底還是不是她賈家的媳婦兒了?
秦淮茹看她婆婆的架勢,也泄氣了,想到反正傻柱也好哄,就懶得過去了。
大概一個多小時后,施科長是終于問完了。
出來后朝著閻主任點了點頭,“閻主任,要不一起去楊廠長地方說吧,不然我說兩遍也麻煩。”
楊廠長還在辦公室里喝著茶等著初步的結果。至于朱組長,看人都抓到了,也是先回去了,等待明天結果了。
“廠長,人我都問了一遍了,排除了外邊勢力的可能。”
楊廠長聽到這兒,也是點點頭,明顯也松了口氣,只要事兒不大就行。
”人是當場抓住的?是的話就按規矩辦就行了。“
施科長想到里邊還有閻主任的弟弟呢,轉頭看向他。
閻解成看楊廠長根本不想再審訊了,想直接定結果了,是趕忙開口。
”廠長,這事兒怕不簡單,里邊還有我弟弟呢,他們幾人怎么會偷圖紙,您看要不再查查?“
楊廠長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事兒還跟他搭上關系了,本來這當場抓到的事兒他都不打算審了,既然涉及到了閻主任的弟弟,那就把里邊的事兒搞清楚為止吧。
賣了閻解成一個面子,開口道:”施科長,這事兒依你看是不是有其他可能?“
”廠長,這三人我問過了,不太像偷圖紙的人,不排除廠里的人相互陷害的可能,甚至說這個可能性極大。“施科長也幫著他,表態想繼續查下去。
“那行,既然是廠里的事兒,你把今晚加個班問清楚,明天給我報告,能做到么?”
施科長有些為難道:“廠長,明天就要結果,那今晚動靜可不小,得帶好些人審問了。”
楊廠長聽到不是外邊勢力時,就已經想回家了,至于廠里頭的動靜,他能壓不住不成?
“沒事,你按程序,按規矩好好問清楚,只要是廠里的人和事兒就別怕麻煩,有我擔著。”
看樣子楊廠長跟施科長關系不淺啊。閻解成在一旁聽到楊廠長這保證,估計施科長也是楊廠長手底下的自己人。
想到之前人事處的張處長,就是一個空頭處長,手底下的科長都是楊廠長的人。閻解成也不禁懷疑這保衛處怕也是同樣的情形了。
不過這倒是他誤會了,軋鋼廠保衛處處長編制可不是楊廠長一人能定的。
廠里的保衛處處長屬于公安和廠委的雙重領導,本來就是公安局的某個領導來兼任的,本身就不愿意管廠里的事兒,就都扔給施科長了。
施科長得到楊廠長的保證是吃了顆定心丸。
趕緊出去帶人去了,閻解成也打算回家一趟呢,就看到于莉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你怎么來了?家里沒事吧?”閻解成看著于莉大半夜的來找他,也是感動道。
“我看你一直不回家,連解放也沒回。最后打聽了人才知道,沒回來的都關禁閉了。”于莉說著的同時臉上的淚水也不住的往下掉。
“我擔心你,就想過來看看你,打聽了好些人才找到這兒的。”
“我沒事,是解放,他出事兒了。我這不是他哥嘛,正在幫他想辦法呢。你放心,這么晚了兒子一個人在家可不放心,趕緊回去看著孩子,再把消息帶給我爹他們一聲吧。”
“他們也來了,不過已經去禁閉的地方了,沒找到你人,我們就分開打聽了。”
閻解成也是忙糊涂了,忘記給家里報個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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