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媽對他這次升職后,如今態度是越來越和藹了。尤其是他爸閻阜貴,雖然知道他現在一個月110.5元了,但罕見的沒提要多些養老錢。就是一個勁兒的夸他出息,還想他自己出錢帶家里好好吃一頓。
閻解成這自己升職哪能讓他爹出錢,忙拍著胸口表示明天在他這兒好好吃頓好的,肉管夠。
其實閻阜貴在他今年年初又提了一級后,就已經重新盤算過了。他如今心思已經不是找這大兒子多要養老錢了。看著閻解成越來越出息,他的格局也大起來了。也看好自己兒子,以后怕是能當大領導,這兒子要是成了大領導后他還能缺錢不成。
而且現在這社會可不是錢多就能解決事兒的,很多東西要級別到了才能有,就比方上次醫院的病房。他算是看清了,希望跟緊這大兒子,以后出息了,帶上他們這兩口子。畢竟這是他大兒子,給他養老不是天經地義的么,雖然名義上分家了,但是要真當領導了,還能不管他們倆不成?
眼前這每月幾塊錢的漲幅,閻阜貴雖然也十分舍不得。但是一想到以后他成了大領導他爹,這光每年過年過節送上來的東西,怕就不得了了。更別說還有其他稀罕的東西了。
就當是投資了,閻阜貴一想到這兒就心態就平下來了,這筆投資還是值得的。
院里的其他人聽說他成正科了,也是嘴上恭喜,不過對他們來說還沒有當時他成為副科長來的震驚。
畢竟對院里的人來說他是副科還是正科的都是科長,都是干部的區別不大。
日子又重回日常,他的懸臂軋機也被王部長推廣給了附近幾個省的軋鋼廠,效果不錯。畢竟他的機械設計的還算是人性化,操作也比之前的先進儀器簡單不少,廣受好評,這也導致了楊廠長讓他繼續生產這種懸臂軋機組了。
不過一切都得等年后再說了。沒錯,65年的新年已經到來,距離禽滿四合院的劇情也要正式開始了。
他的到來改變的不少事情,也說不清蝴蝶效應會不會使原劇中的事情再次發生。
不過破系統自從上次發完外語精通后,每個月是徹底擺爛了,固定一個月20元和5斤豬肉票一直沒變過。
今年過年因為閻解成升職家里發的東西更多了。
廠里楊廠長連發給領導的那份福利,也給了他一份。其實他這正科級,在軋鋼廠真不算低了。加上是上級單位,給廠里也做了大貢獻,楊廠長倒也沒少他這份東西。
閻解成自己還去供銷社和百貨商店買了不少零食,糖果以及豬肉。在家中這么多東西,他自己家三口人這年里是躁不完了,就把一些米面和買的肉給了他爹家里一份,數目還不少。
閻阜貴看到大兒子主動送來的糧食和肉是不住的點頭,心里還想著這投資不虧,兒子還能主動送這么多東西過來,走感情牌這路子是走對了。
年后,軋鋼廠把新的職工等級晉升橫幅掛在了宣傳欄,今天正好他有空,仔細看了下。
發現自己的熟人不少啊,何技術和林技術都提了一級,他弟解放竟然二級鉗工都過了,最令他驚訝的劉光天,也成了一級鉗工了。
剛成為二級工的解放也特地來找他了。
“哥,劉光天也參加考核了。”閻解成一臉好奇。
“我知道,我今天看到橫幅了。”
“他不是走了你的路子?”
閻解成搖了搖頭道:“他半年前就把錢給我結清了,之后就沒來找過我了,倒是過年了還給我送了二兩肉過來。不過這事真不是我幫他的。”
閻解放看著他哥的眼神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也信了。
“那就是他師傅了,沒想到他師傅只是一個四級工路子這么廣,連考核都能讓他提前參加,看樣子很有面子啊。”
閻解成也覺得應該就是他師傅幫他的,畢竟都當養老徒弟了,跟以前關門弟子差不多,他估摸著過幾個月沒準劉光天都找媳婦兒結婚了。
他倆兄弟在院里盤算,劉海忠是氣得又打起劉光福來了,二大媽看著這老頭子這次打的這么狠生怕他真打出人命來了,難得勸到:“當家的,別打了!再打這孩子都受不了。今天又出啥事了啊!你先停下!”
劉海忠看著劉光福在他手下的確是氣息奄奄的樣子,也就撒手放過這倒霉孩子了。
轉頭對二大媽說道:“還不是你的好兒子,現在我在廠里可成了笑話了。”
劉海忠是一臉陰沉,說話時嘴上黑色的短胡須一顫一顫的,渾身都在瑟瑟的發抖。
二大媽是頭一次見到當家的這么生氣,連她有點害怕。
“是光天么?他在廠里又干啥了?”
“你還不知道吧,你兒子現在出息了,是一級工了。”劉海忠滿臉不屑的說著。
“那這不是好事么?這么快就成一級工了還不好?”二大媽還沒搞清楚狀況。
“好事?他一學徒才當了一年多,就直接給考試了。知道誰給他走的路子么?他那個好師傅。”說到這劉海忠的氣又提上來了,忍不住錘著桌子。
“哎呀!你說事就說事,急了干嘛!他師傅給他提前考試怎么了?反正又不用我們給他找關系,你這生氣個什么勁兒。”
“是啊,我是啥事沒干,你知道別人怎么笑話我的么?說人這師傅對徒弟是比他親爹都好啊,還有人說我白養個兒子給外人養老。”
劉海忠說到這氣的不由自主站起來了。
“我下午還找那臭小子,我看他怎么說。你知道他說了什么么?”
“他說都分家了,該給養老錢他也給了,反正我本來也沒認他這個兒子,他也不認我這個爹,他就是死心了要給他師傅養老,還說人他師父能把他當兒子我不能。”
劉海忠還是一拳猛地砸在桌子上。
“你知道旁邊有多少人么?他們全拿我看笑話,現在我在廠里就是個傻帽,生個孩子辛苦養大給外人養老的傻子。”劉海忠幾乎是吼著說出這話的,眉毛一根根都樹立起來,臉上是暴起了一道道青筋,面目猙獰。
二大媽也終于反應過來了,怪不得之前光天敢跟他們提分家,而且還這么有底氣凈身出戶呢,敢情后邊有了這個新師傅當靠山了啊。
現在不止是他們倆反應過來了,這事兒沒幾天就傳全院都知道了,劉海忠是每天在家里砸東西,要不是劉光福這奄奄一息的樣子,怕是還有的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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