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怔了怔，然后詫異的看著自己女兒，像是不認識她似的，“你個小丫頭，懂的還挺多。”
何雨水撇了撇嘴，然后說道，“爹，我馬上12歲了，當然懂得多啦，
去年閻解娣這么大的時候，她也問過這樣的問題，而且怎么說都說不清楚，我印象很深刻，所以我才不奇怪棒梗為什么會這樣問。”
何大清點點頭，“是啊，我的雨水是大姑娘了，走吧，回家，把這小子也帶回去，等一下再把他送回家。”
何雨水原本還想去看何雨梁的，但帶著個棒梗也不太方便，只能作罷。
何家，何雨柱看著何大清兩口子提著一包東西進了屋，笑著說道，“爹，你回來就回來吧，還帶這么多東西，這是在哪發了一筆啊？”
何大清聽完何雨柱的話，哈哈大笑，“包里的東西都是雨梁的尿布和衣服，你想用就拿去用唄。”
“合著你回家過個年什么東西都沒給我們帶啊，你這空著手回來，好意思嗎？”
何大清嘆了口氣，“現在這年月，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我除了能弄點吃的，別的啥也沒有，
可你也不缺吃呀，我現在感覺你們兄妹這日子比我過得好多了，這鍋里不還燉著雞嗎？”
何雨柱笑著說道，“這不是知道你們要回來嗎，我今天可是把家底都翻出來了，咱們一家團聚，又是過年，怎么也得吃頓好的。”
何大清點了點頭，然后說道，“行，那我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喝幾杯，我也有一段日子沒吃到這么豐盛的菜了。
說到吃飯，你今年結婚真的不辦酒席？”
何雨柱搖了搖頭，“以前不是說好了嗎，到時候就領個證，不辦酒席，曉娥她也不在意這些形式，
現在又這么困難，那就更不能辦了。”
何大清看著一臉堅定的何雨柱，感慨道，“你把什么都安排好了，讓我這個當爹的很沒有存在感啊，那你結婚的時候，我還回不回來呀？”
何雨柱搖頭說道，“你回來也沒什么事，工作又忙，還是算了吧，等以后你孫子孫女出生了，再回來也不遲，到時候你想不回來都不行。”
“行吧。”何大清先是點頭同意，然后又問道，“今年過年都是怎么安排的？給我說說。”
何雨柱搖了搖頭，“沒什么安排，只是師伯當廚師的酒樓去年公私合營了，每年聚會的地方也就沒有了，
師伯師叔他們的意思就是平常走一走就行了，以后每年就不聚了，
所以明天我準備就待在家里，哪兒也不去，初二初三還是老規矩，去婁家和棗姐家，然后就要開始上班了。”
何大清想了想，然后說道，“行吧，那我明天帶著你白姨先去給你爺爺奶奶掃墓，然后我們再去他們幾家走一走，
初二我和你去婁家看看，初三，棗兒那里我就不去了，你幫我說一聲，我們廠也公私合營了，得回去上班。”
何雨柱點了點頭，“行，棗姐他們也忙了，能理解。”
何雨水看他們都談完了，就在旁邊說道，“爹，我帶著雨梁他們幾個到院子里玩去兒了，在家里悶著也沒什么意思。”
何大清笑著點了點頭，“行，你這個當姐姐的帶著他們出去玩兒吧，不過得注意安全，還有雨梁還小，剛剛能獨自走路，你得把他看緊點。”
“知道了，爹。”說完何雨水又揣著鞭炮帶著他們出了門。
何大清他們回來沒多久，許富貴帶著一家人也回到了四合院，剛剛燒好水，正在門口洗臉的何大清，看見他遠遠的開始打招呼，
“老許，你們也回來啦，今天晚上咱們好好喝兩杯？”
許富貴想了想，然后點頭說道，“行啊，咱們這都快有3年沒見了，看現在這形勢，以后能聚的機會也不多，那咱們今天就一起過個年，好好熱鬧熱鬧。”
然后他又轉頭對許大茂兄妹說道，“你們回去把東西帶過來，今天咱們和柱子家一起過年。”
許大茂連忙答應，先是讓許招娣跟著何雨水去玩，又招呼著何雨柱，“走，柱子，我家拿東西去，早知道這樣，今天早上就不分東西了。”
看兄弟倆去了后院，何大清就開始給許富貴介紹自己的家人，等他指著遠處的何雨梁說完，又轉頭問道，
“老許，你這努力了兩年多也沒個結果？”
許富貴看著何雨梁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嘆了口氣，“沒有，現在想想還是算了，都奔4張的人了，不折騰了，
我現在就等著大茂什么時候娶個媳婦兒，等著抱孫子了。”
何大清點了點頭，然后又說道，“大茂也快20了吧，他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許富貴搖了搖頭，“不太清楚他是怎么想的，也給他相看了幾個姑娘，他總是不滿意，
如果不是柱子馬上要結婚了，而且和曉娥感情很好，我都要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何大清也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大茂不錯了，至少你還能插上手，我家這個，才讓我無奈，
柱子他自己的事情，從來不讓我過問，什么都自己安排好了，僅僅只是通知我一聲，讓我這個當爹的很沒有存在感。”
“算了，咱們還是別說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還是說說自己吧。”
兩人正說著呢，突然何雨水那邊就傳來了棒梗的哭聲，兩人定睛一看確實是棒梗在哭，
兩人正走過去看了看，還沒了解什么情況呢，就看見賈張氏一陣風一樣沖了出來，變跑變嚷嚷道，
“那個遭瘟的欺負我家棒梗，他可才三歲呢。”
緊跟著賈張氏出來的是賈東旭兩口子。
賈張氏跑到棒梗身邊，拉著棒梗看了看，發現沒什么問題，松了一口氣，
這時就聽見秦淮茹問道，“雨水，你給嫂子說說是怎么回事，我看也沒人欺負棒梗啊，他怎么就哭了？”
何雨水剛剛被賈張氏豬突沖鋒的身影驚住了，聽秦淮茹問才回過神來，她看著秦淮茹趕緊說道，
“嫂子，剛剛我們在一起玩兒，棒梗跑到雨梁身邊讓他叫自己哥哥，還說他終于不是四合院最小的了，
結果光福他們就笑棒梗，說應該是棒梗叫雨梁叔叔，棒梗不相信，就很他們爭起來了，棒梗說不過他們，然后就自己哭了起來。”
聽何雨水說完，有看到院子里圍了很多人，秦淮茹和賈張氏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倒是棒梗這小子看著秦淮茹說道，
“媽媽，光福叔他們說的是真的嗎？他真的是我叔叔。”
秦淮茹點了點頭，“棒梗，雨梁是你何爺爺的兒子，確實是你叔叔。”
聽見秦淮茹也這么說，棒梗一下又哭了出來，斷斷續續的說道，“媽媽，你和爸爸給我生個弟弟妹妹吧，我不要再當最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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