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在上班,釣魚,教導何雨水的過程中慢慢流逝。
新的一年開學季。
“傻柱,在家嗎,在磨蹭什么呢,走,我們去報名了。”屋子外面傳來許大茂的聲音。
何雨柱牽著收拾妥當的何雨水走出家門,“傻茂,你嚎喪呢,報名就報名唄,我們又不同路,你丫去五中,我們就在南鑼鼓巷。”
“今天哥哥也去黑芝麻胡同小學,我給我們家招娣報名去,趕緊的,我們早點去,一會兒我還得去五中呢。”許大茂催了催。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身邊的招娣,“行啊,傻茂,這就是你給招娣買的書包?看著挺不錯的,跟我們家雨水的差不多。”
“嘁,什么叫跟雨水的差不多,是好很多好吧,我可是買的最貴的,花了我不老少錢呢,我現在私房錢都快見底了。”
何雨柱笑了笑,“誰叫你非要跟我叫板呢,你就像我一樣買一個差不多的不就行了,非要冒充大瓣蒜,現在好了吧,沒錢了吧。”
許大茂一臉不屑,“呵,哥們樂意,反正不能比你差就行了。”
這時三大爺也來到中院兒,“傻柱,大茂正好你們都在,我們早點去學校,我還有一堆的事兒呢。”
“成,三大爺,我們這就可以出發了。”
三大爺一邊走一邊問何雨柱,“傻柱,我前幾天看你下班拉這么多磚回來,你用來做了什么?有多余的沒有,勻三大爺一點。”
“嗨,這不是跟三大爺您學的嘛,我用那些磚在外廊壘了兩個小花壇,養了些蚯蚓。還在里面種了點蔥和韭菜,想吃就掐點,不比您種花強,您說是不是。至于這磚,我自己還不夠呢,我有個小花壇還缺兩塊,不過我也不準備補了。”
當然有多的,不過都被何雨柱放進了空間里,以后當板磚用。這可是何雨柱最近發現的新能力,指哪兒打哪兒,準的一塌糊涂。
三大爺一臉驚訝,“可以啊,傻柱,你這一說,是比種花強,你這磚是在哪兒弄的,我也去弄點。”
“我擱市場上買的啊,總不能去偷吧,總共也沒幾個錢。”
“哦,是這樣啊,三大爺還是看什么時候把花拔了,在花盆兒里種吧。”三大爺聽說要花錢,有點猶豫。
“三大爺,您不是最喜歡花兒的嗎,我看您天天都在花時間打理,這說拔就拔啦。”
“說你是傻柱,你還就是傻柱,這愛好能和吃飯比嗎,種花就是愛好,種韭菜和蔥就是吃飯。這眼看著我家明年又要添丁進口,可不得精打細算才行啊。”
何雨柱點點頭,受教育了,“是,三大爺,您是得好好算算,再添一口子人,可就六口啦,您家這都快到貧困線了。”
“嗨,誰說不是呢,我這不是每天都在找補嘛。”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您這找補可夠膈應人的。
一路上說著話,很快就來到學校,報完名。
“傻柱,你現在沒事兒了吧,幫我把妹妹帶回家,哥們得去學校報名去了。”
“成,我給你把招娣帶回去,你去學校吧,走招娣,跟著你柱子哥,我們回家了。”
回到家,讓雨水和招娣去后院玩兒。
左右無事,何雨柱翻出菜譜來看,看著這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內容,沒一會兒眼皮就開始打架,迷迷糊糊間,何雨柱感覺什么東西在搖晃自己。
何雨柱猛然驚醒,“誰?”
“傻柱,你丫什么情況啊,這都能睡著。”耳邊傳來處于變聲期少年特有的公鴨般的聲音
何雨柱定睛一看原來是許大茂,“傻茂,你這么快就回來啦?才幾分鐘啊。”
許大茂笑道,“你丫這是睡迷糊了,這都快中午了,哥們都在學校逛了一圈回來了。你趕緊出來,今天有熱鬧瞧了。”
何雨柱疑惑的看著他,“哪兒啊,什么熱鬧,我一直在家,我都不知道,你丫怎么知道的?”
“嘿嘿,你丫不知道了吧,我也是剛剛回來的時候才知道的,我這就馬上來你這兒找你了,哥們夠意思吧。”
“你丫倒是說啊,什么事兒,哪兒啊,吊著哥哥算怎么回事兒。”
“隔壁,老賈家,賈東旭又相對象呢,有熱鬧瞧吧。”許大茂沖賈家努努嘴,笑得極其猥瑣。
何雨柱問道,“又相啊,姑娘哪兒人啊,今年這都多少個了。”
“可不嗎,估計又是鄉下的吧,以前不都是鄉下的嗎。反正不可能是咱們這一片兒的。”
“什么估計,你沒去墻角聽一耳朵?介紹人是誰啊?什么都不打聽清楚,這不是讓人干著急嘛。”
許大茂擺擺手,“我這不是路過的時候聽了幾句,然后就來找你了嘛,要不咱們現在去墻角蹲著?”
“算了,等等看吧。你覺著這次能成嗎?”
“你覺著呢,就賈東旭那樣貌,哪個姑娘不滿意,可只要姑娘在咱們這一片打聽打聽,就老賈家在咱們這片兒的名聲,哪個姑娘最后同意嫁了?我估摸這次也差不離,就是不知道這次的姑娘長得怎么樣。”許大茂不屑的看向老賈家。
何雨柱無語的看著許大茂,“長得怎么樣關你啥事兒啊,你丫才多大,毛兒都沒長齊。再說了,這姑娘不是一次比一次差嘛,你覺著這次能來一尖果兒,可能嘛。”
何雨柱心里想著:算算時間,這秦淮茹得有18了吧,估計這一年內應該就會嫁進四合院,不然棒梗這個盜圣的年齡可就對不上了。話說秦淮茹家是昌平哪兒的來著,這要是知道地兒,讓食堂的幾個年輕小伙子去截胡了,也比嫁給賈東旭這個短命鬼強啊。要不是年齡不夠,他舍己為人自己上也不是不可以。
“大茂,其實吧,我希望賈哥今天這事兒能成,咱們也能混一頓好吃的不是。”
許大茂一臉怪異的看著何雨柱,“你丫中邪了,就張大媽那張破嘴,從小可沒少罵我們兄弟,你還希望他們家好?”
何雨柱翻翻白眼,看著房頂:只要能拆了秦淮茹和賈張氏這對黃金搭檔,中邪也不是不能接受。這婆媳兩人,賣賣慘,哭哭窮,靠著慷他人之慨裝好人,輕輕松松就賺走了原主這平億近人的四合院,想想他都虧得慌。
“咋,這賈東旭早晚都得結婚的,反正都是娶,娶誰不是娶呢?早娶咱們也早吃席不是。”
“我就是不想看著賈家好,誰讓她老賈家得罪我許大茂了呢,不管誰來,早晚我得給他攪和黃嘍。”
沒一會兒,就看見老賈家出來一群人,其中一個小姑娘,長得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干農活的好手。
許大茂怪異的看著何雨柱,“你丫不會早見過這個姑娘了吧,所以才說希望賈東旭能成的。就這姑娘,我也看好她和我賈哥,婚后一定幸福美滿。這誰給介紹的啊,挺有眼光啊。”
“天地良心,我真沒見過,剛剛我都差點睡著了,我不是說了嘛,反正都要娶,娶誰不是娶呢。我才不管誰介紹的呢,不過你別說,這姑娘我也看好,到時候一定能好好對我賈哥。”
反正不是秦淮茹誰都行,“大茂,如果這姑娘問到咱們,可得給老賈家說好話,這次咱們怎么也不能拆臺。”
“還用你說,就這姑娘,看著就和我賈哥般配,喜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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