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暖抱著兩只老母雞回家。
秦淮茹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瘋狂給他使眼色。
其實他的意思很明白。
就是把雞要回去。
因為有只本來就是她的。
她做任務得來的。
宋文暖直接當做沒看到。
好家伙,你就拿走一張縫紉機票了,你還想怎么著?
當然宋文暖自己也有一張。
秦淮茹無奈離開。
臭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
說愛的時候無法自拔,拔出來就翻臉無情。
宋文暖抱雞進屋,然后隨手關上門,反插上。
這時候何雨水才從床底出來,一臉幽怨的看著宋文暖。
剛才她差點在床底睡著了。
不過她也清楚了宋文暖跟秦淮茹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要不是,要不是你頭頂上有金色感嘆號。
我,我才懶得理你。
“雨水,你出來了。”
“哼!”
何雨水冷哼一聲,扭身離去。
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虧我為了你的夢想,做了冰火魔廚的小廚娘。
你竟然當著我的面,跟別的女人有一腿。
可惡。
可惡。
實在太可惡了。
宋文暖不明所以的摸了摸頭。
今天晚上的女人都怎么了嗎?
一個比一個主動。
主動完了,一個比一個無情。
都說男人翻臉無情,我看你們女人才是真正的翻臉無情。
畢竟男人只有一張臉,而女人有兩張。
算了,既然搞不懂女人,那就老老實實的睡覺。
宋文暖躺在被子里呼呼大睡。
早晨的時候,是被雞叫吵醒的。
“再吵,再吵我就把你們全部燉了。”
宋文暖喝道。
不過時間不早了,也該起了。
早晨燉雞是沒時間了,可以晚上做。
宋文暖沒有做飯,而是拿出了自熱鍋。
本來想加熱一下。
可是后來改變主意了。
因為自熱鍋里的添加劑太多,而且調料味太濃。
偶爾吃一回,其實挺好吃的。
可要是接連著吃就有些膩了。
于是宋文暖把發熱包放在一旁,自己親自煮,再加上泡面。
嘖!
這樣吃起來就別有一番風味了。
宋文暖吃完了,就晃悠著去上班。
在大門口的時候看到了于莉。
于莉的眼圈有些黑,看起來昨天晚上沒有睡著。
你自己說能睡好嗎?
給你做做家務,就能得到一只燒雞。
這要是天天給你做家務,那不是頓頓有燒雞吃。
能把燒雞拿出去賣錢,改善生活。
這樣的事讓人想都不敢想啊!
或許你就是我的神吧!
于莉看到宋文暖雙眼冒光,可是這是在大門口。
于莉不敢有什么動作。
可金色的感嘆號那么耀眼。
我不能讓你這么走了。
于莉故技重施,忽然腳下一滑,猛地撲向宋文暖。
“于莉,小心呀!”
宋文暖把于莉抱了個結實。
于莉趁機摸了金色感嘆號。
【限時送溫暖】任務:幫宋文暖打造院里的雪,可獲得全國糧票兩斤。
于莉徹底呆住了。
這可是全國兩斤糧票。
全國糧票可以換地方糧票。
還可以拿細糧換粗糧。
一斤細糧可以換三斤粗糧。
不過在這幾年,只能換兩斤。
一斤粗糧票可以換五斤紅薯。
省省,就能夠家里吃過春節的。
于莉說的是她娘家。
于莉感動的淚都流下來了。
這也太良心了吧!
只是給你掃掃院子里的雪,就給兩斤全國糧票。
要知道一個城里人才29斤糧票。
這是一個月的口糧。
還是有工作,有城市戶口的。
不然白瞎。
這要是放到后世。
你幫我掃掃院子,我給你二斤糧食。
換來的肯定是一巴掌,看不起誰呢你?
“于莉,你可別哭啊!讓人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宋文暖趕緊把于莉扶周整。
這可是大門口人來人往的。
也跟后世不一樣。
只要兩個人不抱在一起,親在一起。
沒人會管你們。
在這個時候不行,唾沫星子能夠罵死人。
何況于莉還是人妻?
于莉趕緊摸了摸眼淚站起身,道:“對不起呀!宋哥,我剛才,剛才失禮了。”
“你為什么哭了?是不是閻解成這個混蛋欺負你了?”
宋文暖暖心的問道:“還是他媽,你婆婆欺負你了。”
婆媳關系歷來都是一個大難題。
于莉搖頭,道:“宋哥,沒,沒有,他們都沒有欺負我。”
我是感動的。
可是我說不出來。
你,你真是太好了。
“沒人欺負你就行,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就給宋哥說。”
宋文暖看了看周圍,道:“你宋哥,雖然別的本事沒有,但是養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宋文暖剛說完,就聽到咳嗽聲。
于莉像受驚的小羊一樣逃跑了。
只留下一道倩影。
嘖!
年輕就是好啊!
宋文暖大步流星走向軋鋼廠。
一出四合院,到處都是銀裝素裹。
大雪掩蓋了一些腌臜的食物,變得格外漂亮。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望長城內外,惟馀莽莽。
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看紅妝素裹,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惜秦皇漢武,只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南方人竟然寫出北國風情,不愧是人杰。
不過俱往矣。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沒錯。
回到這個大時代,宋文暖不僅要送溫暖,還要做出一番事業來。
我一定可以,一切就從軋鋼廠開始。
軋鋼廠除了本廠,還有機修廠,重工機械廠,農機廠合并而來。
整個廠大概兩三萬人。
是部里重點企業。
單單八級工都有幾十個。
而宋文暖只是一個小小的鉗工學徒工。
連轉正還沒得。
想想剛才的話還真有些臉紅。
畢竟一個靠走路上班兒的學徒工,卻要做時代的弄潮兒。
你說他不可笑嗎?
“小宋,馬上就要遲到了,你在想什么呢?”
宋文暖唏噓著,忽然一道聲音響起。
宋文暖一扭頭就看到了劉嵐。
說來也巧,他跟劉嵐是同一天進的廠。
兩個人關系也算不錯。
只要是劉嵐打菜,宋文暖就能多吃一點。
“劉姐,我這不是在想你嗎?”
“貧嘴,你怎么也跟別人學的油嘴滑舌的?”
“劉姐,你都沒有品嘗過,怎么知道我油嘴滑舌?”
宋文暖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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