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生死帝尊 > 第四千三百五十一章 尸人族的布局
    “我是方岳,這個時代中的一個無名小卒而已!我的名號縱然是說出來,像是你這樣的大人物也不會知道!至于我為何會知道你的殘魂被鎮壓在實驗室中,因為

    你布置的這九九歸一大陣,我曾在一部古老的典籍中見過!”“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你是一共布置了兩座大陣,一座為陽,孕養肉殼,一座為陰,孕養神魂!你的神魂雖然被封印,但是你卻想辦法將這封印給削弱掉了!所

    以才可以有些許的意念從中涌動出來,影響到周圍的時空變化!”

    方岳的話,讓天血侯的面色逐漸恢復如常。

    如果真的是方岳看出了他陣法中的玄妙那倒還好,他最擔心的是方岳是自己的仇家派來的,所以看穿了這陣法中的全部布置!

    “你是從那一部古籍中見到的這九九歸一陣法?”

    天血侯追問。

    “這個,忘了!”

    方岳摸了摸鼻子說道。

    忘了……

    自然是不存在的!

    但是方岳能說自己是從生命真經中看到的這種陣法的記載嗎?

    生命真經,若是出世,太過驚世駭俗。

    這種連幕后黑手中頂尖人物都視若珍寶的九九歸一陣法,在生命真經中也不過是一種極為粗淺的陣法而已。

    “忘了?哈哈!”

    天血侯哈哈大笑。

    隨后他有些神經質的看向方岳。

    方岳與之四目相對。

    絲毫不在乎對面的壓迫感。

    許久。

    天血侯方才將自己的眼睛挪開。

    輕嘆道:“我果然是老了,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想我在你這般年紀的時候是絕對沒有你這種膽量和勇氣的!你若是不想說的話,就算了吧!”

    天血侯的聲音中忽然間有些落寞與蕭索。“你既然能夠看清楚我現在的狀態,那也應該能夠明白我的所想和所求,但是這實驗室中的封印卻并不容易解開。否則的話,我也不會在其中求困這么多年而無法

    脫身了。”天血候對方岳說道:“這一道封印是當年我的一個仇家給我落下的,我的那位仇家也是一位血脈專家,他在血脈一道上已經走出了很遠的路,雖然還不如我,但也

    相差無幾。”“所以說我的這道封印是和血脈有關,如果想要破開封印的話,一共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正常開啟的方式,需要按照我仇家的要求,用有限的材料制作出九份血脈

    藥劑。第二種是以力破巧。但是如果你的修為無法達到第六等以上幕后黑手層次的話,幾乎無法破開上面的封印。”

    “我之所以想要尋找一個血脈專家,就是想要教授他血脈之道的修行手段,當他修行有成的時候,就可以利用血脈方面的手段將這封印徹底破開了。”

    天血候說出了真正的秘密。“我大概也能夠明白這封印的原理。血脈的本質就是天地規則的一種演化,如果能夠將不同的血脈進行聯系,布置成為封印或者陣法的話,其效果可能遠超大多數

    人的預料。”

    方岳的眸光閃爍,這些年來,他大多數的時間和精力都有來研究血脈藥劑,所以他對血脈藥劑的認識深刻程度,已經超出了大多數人的想象。

    就連天血候聽到了方岳的論述,都露出了驚異的表情:“沒想到你對于血脈藥劑的研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實在是有些出乎于我的意料。”方岳笑了笑說道:“如果沒有對血脈藥劑足夠的研究,我又怎么敢輕易的答應下來,幫你解開封印。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你所說的兩種解開封印的方式其實是一種,這封印是由九種不同的血脈布置出來的。我若是能夠掌握這九種不同血脈的制造方式,則可以將這封印完美解開。而如果無法掌握的話,我在解開封印的過

    程中,就會遭遇這九種血脈的瘋狂反噬。,甚至被他們擊殺。”

    方岳的話句句在理,雖然他還沒有看到這實驗室中的所謂封印,但是僅憑天血候的些許描述,他便已經推測出了其中的部分真相。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若是生在我那個時代,定然會成為那個時代的主角。只可惜你誕生的時間太晚,如今的陰間宇宙,已經不會給你足夠的時間成長了。”

    天血候的臉上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無論誕生在什么時代,作為一個修行者,終究是要力爭上游,如果連逆天改命的勇氣都沒有,那還修什么仙,證什么道?”

    方岳呵斥說道。別人或許對他的前景并不看好,畢竟他錯生在了這個時代,他要面臨的敵人是其他時代的天驕所不曾見過的無數文明時代積累下的的老怪物,但是別人可以對自

    己不看好。方岳卻不能放棄自己的夢想,哪怕前面的路滿是荊棘,他也一樣要用沾滿鮮血的雙腳走下去。

    天血侯憐憫的看向方岳。

    “想當年,我也如你這般模樣,不敬天,不畏地,但終究是被這個世道所教訓,靈魂分裂,分割成了九九八十一份,分別鎮壓在陰間宇宙中不同的地方!”

    “宿命不可逆轉!你現在不懂,走著走著就明白了!”

    天血侯并沒有被方岳的決心和熱血所感動,反而是用冰冷理智的聲音給方岳潑了一盆涼水。

    方岳聞言心中不屈。

    “最起碼,我不會坐以待斃!縱然真有強者出手,欲要殺我,我也要繃斷他的手段,斬斷他的脊梁!”

    天血侯哈哈大笑:“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我曾經的影子!”“不過現在,首要任務是幫我脫困,這實驗室中的九道血脈分別烙印在不同的方位,它們的方位不斷變化,縱橫交錯,我會附 ,我會附著在你的識海中,為你指點,尋找這

    九道血脈所在的位置,但具體如何破解,我只能給你建議,無法徹底幫你!只有你自己將這九種血脈研究透徹,才可以真正的將實驗室里的枷鎖打開!”

    天血侯說完。

    他將一個盛裝有紫色液體的小瓶遞給了方岳。“這是我研究出來的一份荒級的遠古魔神的血脈藥劑,天尊境之下盡皆可用!這算是我給你預支的報酬,無論你是否可以幫我解開封印,只要你有這份心就夠了,

    若是可以幫我將封印徹底解開,我還會有給你這份遠古魔神血脈藥劑的配置方法!讓你可以自己生產這種血脈藥劑!”

    天血侯很是大方。

    方岳接過血脈藥劑,盯望了好久。

    他的臉上無喜無悲。

    天血侯意外道:“怎么?你覺得這血脈藥劑有問題?”

    “沒問題!”

    方岳搖頭。

    “那你為何還要遲疑?縱然是放在這個文明時代中,我給你的這份遠古魔神的血脈藥劑都屬于是頂尖的!”

    方岳輕笑:“的確是頂尖的!但你給我這血脈藥劑的培養,我也未必可以配出幾份!”“我剛剛在分析這血脈藥劑的成分,其中的幾種主要成分是從遠古魔神的體內淬煉出來的!遠古魔神,縱然是在開天時代也不是遍地皆是,更何況到了這個時候,

    近乎滅法!我縱然是掌握這種血脈藥劑的配方,找不到材料,也只能望洋興嘆!”

    方岳很聰明。

    他一眼就看出了天血侯在這獎勵隱藏的機關。

    與天血侯這種老古董打交道,必須要時時刻刻都留一個心眼,否則的話,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哈哈哈!你還真是小心!”

    天血侯不以為意,反而是哈哈大笑。“若是放在之前,你想要在這陰間宇宙中獲得遠古魔神的血脈的確困難,但是在這個時代,開天時代的各處封印即將開啟,無數遠古魔神復蘇,你想要獲得他們的

    血脈還難嗎?”

    天血侯問道。

    他的神色中滿是揶揄。

    方岳意識到自己跳入到了另外一個大坑里。

    “你與遠古魔神有仇?!”

    方岳這才明白,為何這天血侯好端端的為何非要給他遠古魔神血脈藥劑的配方作為自己的獎勵了!

    “沒錯,遠古魔神殺我孩兒,奪我妻子!我與他們之間的仇恨不共戴天!”

    天血侯恨到咬牙切齒,他的一雙眼睛里似乎都有憤怒的光芒噴射出來。

    “我要奴役他們的靈魂,掠奪他們的血脈,與遠古魔神一代不共戴天!”

    圖窮匕見。

    方岳終于知道了這事情的根源。

    這血脈藥劑的配方,哪里是獎勵,分明就是一個圈套,一個陷阱,是天血侯想要利用他借刀殺人,對遠古魔神下手的誘餌。“怎么?你覺得這配方有問題,不想或者是不敢與遠古魔神為敵?哈哈哈哈!你可以選擇拒絕我,甚至可以不救我,但是你如果放棄了這次機會,你的手下就很難

    迅速變強,你也將放棄一次絕地反擊,向你宿命宣戰的機會!”

    天血侯的笑聲中有些癲狂。

    這根本就不是陰謀。

    因為天血侯也不屑于陰謀!

    這是一種陽謀。

    讓方岳明明知道這配方有問題,他也不得不選。

    時間緊迫。

    劫數將至。

    那些無數文明紀元前就開始沉睡,就開始布局的老古董已經到了需要收網的時候。

    留給方岳成長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必須要抓住每一個機會,才能有與那些老古董叫板的機會!

    “淦!”

    方岳咬牙,接受了天血侯的條件。

    反正他已經是仇家遍天下。

    為了活下去。

    為讓永豐國和自己的親友堅持下去。

    他必須變強!

    “這就對了!哈哈哈哈!”

    天血侯笑聲回蕩。

    許久,方才停下。

    天血侯低聲說出了實驗室中的各種布局和機關。

    方岳認真聆聽,不敢有半個字的錯漏!

    許久。

    天血侯不再說話。

    虛幻的時空也隨之消散。

    方岳重新回到了遺跡之中。

    而此刻。

    方岳看到方九霄居然在和三位尸人族的天尊對峙。

    “這遺跡是我尸人族的!你們方家的人趕緊滾蛋,我們可以權當不曾見過你們!否則的話,你們三人就把尸體留在這里吧!”

    一位尸人族的天尊高傲的呵斥說道。

    別人害怕方家。

    他們不怕。

    尸人族布局這么多年,厚積薄發,已經到了實力井噴的時候。

    什么方家?

    什么神庭!最終都只是土雞瓦狗注定要跪在他們尸人族的面前瑟瑟發抖,卑微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