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都該干什么干什么去,散了吧!”
有馬二姑的話,所有人頓時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紛紛散去,像是生怕走的慢一點就會被馬二姑抓起來似得。
親眼目送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族人們離開的背影,馬二姑這才松一口氣,轉過身來拿過馬伯鵬舉著已久的手機。
“怎么會這樣!”
當她得知后花園如今被一片濃霧籠罩起來,尋常人根本進不去的時候,在消息的最下面看到了馬家主和保鏢們的今日的蹤跡。
他們這一行人是今天最后一批親眼看到過馬家主的馬氏族人。
也就是說,馬家主如今很有可能還在后花園里!
“伯鵬,你要知道一件事,你的大伯沒有后代。”
在馬二姑離開之前,她別有深意的看向馬伯鵬說了這么一番話。
等馬二姑離開之后,在這偌大的大廳里也就只剩下馬伯鵬一個人了。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邊沒有其他人,從眼中開始蔓延到臉上的一抹狂喜逐漸成為了他的主色。
似乎這一幕很讓藏在暗處的人滿意,窸窸窣窣的聲音小小的傳出一下,隨后那道因藏在暗處的黑影便消失不見了。
此時,馬二姑正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后花園的入口。
準確的說應該說是他們這一行人都在呆愣愣的看著眼前一片濃霧,根本沒人敢提出要過去。
在他們面前不遠處的地面上,在霧氣籠罩的那邊,有一攤夾雜著一堆骨頭的血跡。
這時候馬二姑的身后突然湊近一個人,輕聲說起了那邊的異樣。
“二姑,那應該是家主養的狗!”
“啊這……”
地上除了血跡和干凈到不行的骨頭之外,還能看出這玩意兒的歸屬呢?
馬二姑神情復雜的看了一眼身側的小輩兒,要么就是這混小子把她當傻子了,要么就是這小子是個傻子吧。
過于明顯的內心活動,也讓靠近馬二姑的年輕男人看到一清二楚,嘴角不受控制的躊躇了一下。
他只好轉身回到人群后面,從一個小孩子的手里拿過了一柄金屬制的玩具短刀。
年輕男人拿著玩具短刀的沉默的走向那片被濃霧籠罩的后花園,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他微微蹲下身體,伸出手臂小心翼翼的揮舞著,總算是吧一條有些污濁的金屬牌子掛在了短刀上面。
“你們看!”
隨著男人的話,在場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條在陽光下隱約閃爍出光芒的金屬牌子吸引過去。
人群中還是有識貨的人在的。
“誒?這不是家主大人那條狗的狗牌嗎?”
“好家伙,這牌子如果是那條狗的,那地上的那攤血和骨頭,難不成是……”
一些心思活絡的人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但是如果不是這個人直接公開說明了的話,那些比較愚鈍的人還沒忘這方面想過。
當下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瑟縮起來,不由自主的朝著人群中新的方向挪動著腳步。
后背一涼,這四個字或許是這些人在看到這一幕之后共同的感受了。
“你……很好。”
馬二姑神情復雜的看向那個戳穿了這件事情的年輕男人,躊躇著最終還是不痛不癢的發表了一下意見。
固然她在來之前已經選擇把賭注壓在馬伯鵬身上了,但是這樣的行為卻并不足以束縛馬二姑想要在被人身上下注的想法。
只有心思活絡才能在如今越來越難的馬家生存下去。
“小桌子,你怎么搶人小孩兒的東西啊,是那片濃霧有問題嗎?”
在人群中,突然傳來一個不算悅耳的聲音。
此人一開口,活像是生吃了幾噸的石頭,還是用烈酒順下去的,不然這嗓子絕對不能劈成這種不堪入耳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