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車啊這是,族里辦事現在都這樣了嗎?那我以后還是去坐辦公室好了,垃圾!”
穿著一身精神小伙打扮的光頭男人嫌棄的溢于言表,說話間動作幅度之夸張,差點誤傷到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
駕駛位上的男人西裝革履的樣子,不光是和旁邊的男人、身下的破車以及外面的環境都格格不入。
“閉嘴把你,如果今天這件事辦不好,以后也沒有你去公司工作的機會了。”
“恩哥,這明顯就是族中有人給咱倆找麻煩啊,你沒看出來嗎?”
光頭精神小伙不滿的看向西裝革履的男人,眼中的不滿幾乎已經要凝成實質了。
被稱為恩哥的男人眼眸低垂,不過是為了不讓光頭精神小伙看穿他的情緒。
哪怕就算他不加以掩飾那個蠢貨也看不懂,多年以來習慣性的謹慎還是讓他選擇了這樣做。
“閉嘴,小強,還記得任務嗎?”
一聽這個稱呼,旁邊那個坐沒坐相,恨不得整個人和屁股底下的座椅融為一體的光頭精神小伙瞬間跳了起來,如果不是車有車頂,這會兒他都要跳到街上去了。
“恩哥,能不能不要在外面叫我外號了,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還這樣呢!”
光頭精神小伙哀怨的看向恩哥,就差沒伸出雙手食指出來對對碰了。
只是扭頭看了一眼,這副辣眼睛的場景頓時成為了恩哥這輩子看到過最恐怖的畫面。
“你給我好好坐著,別做出哪種惡心人的舉動出來!”
眼看著恩哥看向自己的眼睛里的殺氣都要凝結成實質了,光頭精神小伙為了自己的未來,做了最后一次掙扎。
“那恩哥,我們都做個人,行不行?”
“馬章!”
終于在恩哥口中聽到自己的本命了,馬章差點感動到淚泗橫流,嬉皮笑臉的答應下來。
“好的,馬伯恩。”
對于馬章這個人,在馬家幾乎沒有任何地位,哪怕是同為私生子的那幾個人都排了馬家的輩分,唯獨馬章沒有馬家的排字兒。
可以說在偌大的馬家,只有馬伯恩跟馬章玩兒,這也是為什么這種差事派遣到馬章頭上,就只有馬伯恩來跟他一起行動的原因。
“快看看,恩哥,那小子剛才是不是往咱們這邊看來這?”
說話間,馬章不知道從什么時候把掛在脖子上的望遠鏡放在了眼前,興奮的叫著馬伯恩。
如果不是看到這一幕,馬伯恩真就以為那個小巧精致的望遠鏡是馬章用來當裝飾的玩意兒呢。
“你給我好好說話,再掐著嗓子,我就給你踹出去了!”
馬伯恩咬牙切齒的怒斥道。
在感覺到馬伯恩卻是已經被自己逼到了極限之后,馬章也不敢再在他的雷電上瘋狂試探了,總算是老實下來,正常的坐在一旁匯報情況。
“那小子應該是看了我們這邊一眼,但是具體什么情況看不出來。”
話音落下后,馬章神色扭捏的看向身邊的馬伯恩。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在這兒扭扭捏捏的做什么?”
對于馬章這個小弟弟來說,馬伯恩忍不了他總不分時間地點場合就能戲精起來的性子,除此之外這個人其實都挺好。
當馬章聽到馬伯恩說話的語氣明顯開始不耐煩起來之后,整個人一改之前奇奇怪怪的樣子,瞬間變得端正起來。
一時間前后反差之大,如果讓不認識馬章的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肯定會把他誤認為是馬伯恩的同胞兄弟。
別的不好說,單就這端莊沉穩的氣質就足以讓他們二人看上去有六分相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