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 第959章
很快,侍者送了一些洗漱用品給聶蕓,其中還有一瓶洗頭發的香波。
香波是玫瑰味的,有點清苦的香氣,非常好聞。
聶蕓洗了澡,出來時床上多了件旗袍,是月白色的。
司慕站在陽臺上抽煙。
他沒有回頭,只是對屋子里的女人道:“換好衣裳,把頭發擦干。”
聶蕓照做了。
她想:怎么要我穿衣裳?難道還要帶我出去嗎?
她穿衣裳的時候,手有點發抖。
她第一次把自己交給男人。當然,她的前途也來了,她隱約又有點興奮。
旗袍很合她的尺寸,是她洗澡的時候,司慕打電話叫裁縫鋪子送過來的,還帶著新絲綢的氣息。
聶蕓開始擦頭發。
中途,司慕出去了一趟,他臨走時對聶蕓道:“不要動,就呆在這里。頭發不要編辮子,讓它散著。”
聶蕓有點焦慮。
她不知道司慕要做什么。
司慕這一去,就是六個多小時。
飯店的侍者給聶蕓送了晚飯。
“他是不是回家,跟他太太說這件事了?”聶蕓心中生出了無限的期望。
司慕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
他從外頭進來,帶著一襲寒意。
聶蕓立馬轉過身。
司慕眼神微動,眼底有些莫名的情緒在流淌。
他道:“轉過去!”
聶蕓不解。
她還很害羞,就轉過了身子,背對著司慕。
身后沒有動靜,司慕的呼吸卻好似急促了起來。
他關了燈。
沒有拉窗簾,月華鋪陳了滿屋,稀薄的光線中,司慕走了過來,緊緊擁抱住了聶蕓。
他輕輕吻了她的頭發。
“少帥......”聶蕓顫顫巍巍喊了一聲。
“不要說話!”司慕厲色道,“不準開口!”
聶蕓嚇了一跳。
司慕的呼吸急促,他從背后吻她的頸項,吻她的頭發,然后用力板過她的臉,吻她的唇。
他吻得很急促,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般。
聶蕓不敢開口。
他捏住她的下頜,讓她的唇貼緊她的,她滿頭的青絲落在他的懷里。
親吻完了,他又吻了她的頭發。
“你真臟!”他這樣說。
聶蕓一驚,不知這話從何說起,卻早已被司慕從背后按了下去,跌倒在床上。
她的面頰貼著冰涼的絲綢被子,人被司慕從背后壓住,動彈不得。
旗袍被司慕一把扯開了扣子,銀扣落在地面上,有泠泠清脆聲,似月夜下錦鯉躍水而起。
手伸了進來,觸碰到了她光滑的肌膚,司慕道:“你是我見過最下賤的女人,我從來不屑你這樣的貨色!”
聶蕓差點哭了。
她不知道這少帥是什么怪癖,心里很害怕。
他為何要羞辱她?
聶蕓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他既然不喜歡她,為何又要她?
司慕的手,卻褪了她的小衣。
他板過她的唇,死死吻住了她,吻得極其用力。
然后,他將臉埋在她的青絲之間,聞著她的發香。
有玫瑰的清香,狠狠刺激著他。
“......你很喜歡男人這樣弄你,是不是?”他問,“他弄得你爽嗎?”
“少帥,我沒有跟過別人,我還是......”聶蕓這時候,徹底禁不住了,她出聲辯解。
身后的男人一僵。
司慕一動不動。
良久,原本已經起了念頭的他,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打開了燈。
明亮的燈火間,他仔仔細細看這個女子,似乎將自己的情緒從迷蒙中拉回來,他的眼神失去了欲念。
他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抽了根雪茄,司慕倏然起身,從床頭的抽屜里,拿出一把剪刀。
聶蕓整個人嚇傻了,轉身就想要跑的時候,司慕按住了她。
他力氣極大,將聶蕓按在床上,一把剪刀將她的長發全剪了。
他拿起這把長發,狠狠從陽臺上扔了下去。
聶蕓嚇得連哭都不敢了。
“不要留長頭發。”司慕良久才開口。
他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在床頭柜子上,落下了一個重物,轉身用力帶上了房門,離開了飯店。
聶蕓糊里糊涂的,到現在也沒明白,自己到底經歷了什么。
司慕想要她的,可說話極其可怕,還沒有開始他就停了下去,根本沒有進入她的身體。
聶蕓以為司慕要殺她,他卻只是剪了她的頭發,將她的長發剪成了及肩的短發。
最后,聶蕓看到司慕臨走時留下的東西,她不顧穿衣裳,猛然爬了起來。
是一根金條!
一根小黃魚金條,能值上千塊錢,足夠他們全家四五年的開銷。
聶蕓眼淚又流了下來。
她是不甘心只拿這根金條,可仔細想想今天的事,顏新儂那邊是回不去了,顏新儂看到她跟司慕走了,不會再要她。
而司慕,他年輕英俊,可性情實在古怪可怕。他今天只是剪了她的頭發,下次說不定要殺了她。
聶蕓穿好衣裳,什么也不敢想了,拿著這跟金條回家去了。
司慕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半。
二樓的主臥亮了燈,顧輕舟在燈下看書。
司慕只感覺今天過得荒唐,而且詭異,甚至他都瞧不起自己。
他回到了自己的書房,很用力重重關上了房門。
顧輕舟聽到了,起身走到陽臺上,俯身想聽聽樓下的動靜,卻聽到司慕的聲音傳上來。
“想偷聽什么?”司慕問。
極其冷漠和厭惡。
他正站在陽臺上抽煙。
看來,家里的第一位姨太太計劃失敗。
顧輕舟才不觸碰霉頭,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還重重關了陽臺的門。
到了第二天早上,顧輕舟問司慕:“聶蕓呢?”
“回她自己家了。”司慕冷漠道,“以后不要提這個人。”
顧輕舟撇撇嘴,不置可否。
結果,這天下午,副官進來稟告說,門口有個人來了,正是聶蕓。
她是來找顧輕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