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少年出馬仙 > 第263章 邪胎
  這傷我養了差不多兩個月才漸漸沒有了被灼燒的感覺,而且這期間我們都默契的誰也不在討論九頂鐵剎山的事,其實其中還有很多我不明白的事,但是我知道敖婉也不會告訴我,還是那句,時機沒到。

  這期間來了不少活,敖婉都給我推了,說我賺錢不要命,我就把這些活都給了我的便宜師父。

  師父基本上天天給我打電話問我恢復的怎么樣,而且還不忘記跟我顯擺,他接了我的活以后賺了多少錢。

  那叫一個氣人啊,我說:“師父你到底是盼著我好,還是盼著我不好啊?”

  師父嘿嘿一笑,“我這不是督促你趕緊養好身體,咱們繼續上陣父子兵嘛!”

  兩個月后,白奕言從我的后背上撕下了一整張皮,原來我后背上的皮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

  好在他調制創傷藥,我沒感覺到什么痛苦。

  “我這跟蛇差不多了,竟然能自己蛻皮了。”我苦笑道。

  白奕言嘆口氣,“你就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命還有功夫在這貧嘴吧。”

  這期間師父、敖婉和白奕言,流水一樣補身體的湯湯水水天天過來喂我。

  我哪個不喝都不合適,搞得我這幾天天天流鼻血,一照鏡子胖了好幾斤。

  我恢復的差不多以后,就繼續去我辦卡的那家健身房健身,這次在健身房和天橋上我都沒在看到武三爺。

  大概是緣分還沒到吧,武三爺說了,緣分到了我們還會在見面的。

  敖婉還是老樣子,沒事就在仙堂里上香修行,不怎么出來,出來也就是給我燉點湯,或者看看我怎么樣了。

  敖婉自打從九頂鐵剎山出來以后,似乎道行又增加不少,我能感覺到他整個人的氣場都強了很多。

  今天,我一大早上就到了健身房,我今天的計劃是現在跑步機上有六的速度跑一個小時。

  還沒等我開始熱身,我師父這邊電話就打進來了。

  第一句話就是,“臭小子來活了趕緊過來!”

  我滿臉無奈,“師父,我跑步呢,有活你自己干唄,你也不是干不了。”

  我師父冷哼一聲,“趕緊過來,有點棘手,錢多,六四分啊!”

  查云海一般這么說就是有可能自己搞不定,想讓我陪著他一塊,而且我師父是個財迷,從小我就發現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這世道誰不愛財啊,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天上地下通用。

  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要不是正道來得財,早晚也會用其他形式給人家還回去。

  而且我小時候家里窮,他養活自己都費勁,還得養活我,那時候雖然沒吃過什么山珍海味,但是我饞嘴想吃什么,師父都盡量滿足我。

  我還沒出馬的時候,跟著師父給他當個助手,我師父壓堂錢要的就比較高,用我師父的話說,我給他頂災了那是應該的,還得養個徒弟呢。

  所以我估計這個六四分啊,也是我四,他六,最后能不能分到四還是個事呢,但是我也不在意。

  我收拾了東西按照我師父說的地址直接打車過去了。

  這地方在我們縣下面的鎮子里,這鎮子離我們不算太遠,司機開了差不多半小時到了。

  我看了一眼這個小區,屬于老舊小區了,房齡都是十幾年以上的,但是人還是不少的。

  而且小區里面改造的不錯,人來人往的還挺熱鬧。

  我走到客主的家里,我師父正躺在沙發上吃西瓜看電視呢,好像是他家一樣。

  我無語了,出馬仙一行就是被他們這種人帶壞了。

  我師父看我來了立馬笑嘻嘻地說:“呀,養了兩個月胖了啊。”

  我不想跟他寒暄這些沒用的,就問到底怎么回事。

  這時候從屋里出來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老太太,我師父介紹說這人是于嬸子。

  于嬸子臉色慘白,眼睛好像睜不開一樣,走路都不走直線,還得需要我師父攙扶,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您這是什么情況?”我也攙扶著她坐在沙發上。

  于嬸子擺擺手說:“我沒事,就是失血過多,你快去救救我孫子吧。”

  看她這個樣子也不是事,我就在腦子里跟白奕言溝通,讓他過來一趟,先看看這個于嬸子的病。

  白奕言也沒說什么,拿著藥箱就往這邊來了。

  于嬸子要跟我講講情況,但是說了兩句話就全身抖,整個人感覺都要抽了。

  我讓她等著大夫過來然后再說。

  白奕言過來以后我告訴于嬸子他是很厲害的醫生,讓他先診治一下再說。

  白奕言把了把脈,淡淡地說:“沒事,就是失血過多,我開兩副藥就行了,很快可以把氣血補上去。”

  我突然有個想法,要是哪天我開個藥廠,把白奕言這些藥秘方搞到手然后量產,沒準我能成億萬富翁。

  白奕言能看到我腦子里的想法,朝著我翻了個白眼,“你做夢!”

  夢想總應該有的,萬一哪天實現了呢?

  白奕言的藥說是仙丹真的都不為過,于嬸子吃了差不多半小時,整個人的氣色就好了很多。

  最起碼說話有力氣了,臉色也沒那么慘白了。

  于嬸子一看這藥真的管用,非要跟白奕言再買點,白奕言擺擺手,“我這藥你買不起!”

  估計這小子為了救人又用什么珍貴藥材了。

  我趕緊拉回主題,“于嬸子,你家是什么情況,你跟我說說。”

  于嬸子現在屋里看了一圈,進屋的時候我就看了,這屋里也就只有于嬸子和我師父,也不知道她在看誰。

  看了一圈之后,把我拉到小屋,“你叫查十三吧,我之前聽說過你,說你是挺厲害的出馬仙,錢不是問題,你得救救我孫子。”

  我讓她說說情況,于嬸子這人說話非常墨跡,十句話里有一句是重點,短短的一件事她將近說了兩個小時,中間還摻雜了一些東家長西家短的。

  事情大概就是她前兩天做了個夢,夢見一個長了三頭六臂的黑色畸形的娃娃叫她奶奶,給她嚇得不行了,她說這個夢想當真了,那孩子就在床邊坐著,而且做這個夢之前,她還夢到了自己已經死了十年的老頭。

  他老頭在夢里說,兒媳婦懷了個妖怪,必須做掉,不然全家都得被這個娃娃克死。

  她醒了以后雖然心里難過,但是也沒跟任何人說,尋思在觀察看看,兒媳婦跟兒子結婚快十年了,好不容易懷孕有了孩子,她也終于可以抱上孫子了。

  但是她觀察兒媳婦也越來越不對,經常半夜起來在屋里乒乒乓乓的不知道在干什么,而且她覺得兒媳婦越老越詭異,她看見都害怕。

  現在天天晚上都被噩夢打擾,老伴埋怨她怎么還不讓兒媳婦把孩子打了,那個三頭六臂的孩子哇哇哭,說奶奶不要她。

  我問于嬸子,“那你是因為什么失血過多的啊?”

  于嬸子眼神閃爍,馬上說:“前幾天受傷了,流了不少血才會這樣。”

  我大概明白了,這就是被噩夢纏身了,估計是被清風纏上了。

  我跟于嬸子說,“夢你大可不必太放在心上,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要是不這么緊張也許就不做這個噩夢了。”

  于嬸子擺擺手,“大師,我老伴年輕的時候信佛特別虔誠,死的時候燒出個像珠子一樣的東西,人家都說那是舍利子,現在還供奉在屋里呢,我老伴是我家的保家仙,他的夢不會有問題的。”

  舍利子?我還真想看看,這些年光是聽說過,壓根沒見過。

  于嬸子把我帶到供奉他老伴的屋里,這個屋子不大,在房子的西北角,正適合供奉仙臺,看來給他家立保家仙的人還是很懂的。

  我看了一眼供臺,除了保家仙的仙位之外,在上面放了一顆綠色的珠子,看上去質地好像是翡翠。

  這根本不是什么舍利子,也許是不小心混進骨灰里讓他們誤以為是舍利子。

  真正高僧的舍利子是有法力的,以我現在的能力是完全分辨的出來的,有法力的舍利子會有能量,能看到它冒出不同顏色的光。

  當然普通人是看不出來的,而眼前這顆珠子完全沒有任何能量,不可能是舍利子。

  但是這保家仙的仙位的確是有感應的,我隱隱的能看到這仙位之上泛著金色的光。

  我讓于嬸子先出去,我跟保家仙溝通一下再說。

  于嬸子一聽我能跟她老頭說話,立馬要留下來,說很久沒見過老頭了,十分想他,說著說著都要哭出來了。

  我擺擺手,“我跟保家仙見面屬于公事公辦,您在身邊確實不方便,您要是想老頭了,就上炷香,說您想他了,他會給您回應的。”

  于嬸子這才點點頭,有些不舍得出去了。

  我在香爐之上點了三炷香,嘴里念道:“天下堂主敖婉門下弟子查十三,有請保家仙前來相見!”

  我這算是自報家門,保家仙也好知道我是誰,這跟咱們串門子是一個道理。

  這時候我看見一道幽幽的黃光從仙位里出來,隱隱的能看出是個老人的樣子,他站在那里,看上去鶴發童顏。

  他上下打量一下我,然后說:“查十三你好,我法力有限,家里的事就靠你了。”

  我讓保家仙于叔說說家里的情況,于叔指了指東北的方向。

  對我說,他感覺到這屋里有邪靈,而且這邪靈的力量非常大,一到晚上就會出來,直接把他壓制住,他因為道行尚淺根本出不來,而且邪靈已經入體,就在他兒媳婦的肚子里,他希望我能把這個邪靈處理掉,不然可能不只禍害他們家,這東西生出來可能禍害很多人。

  邪氣十分嚇人,他在仙位之中動都動不了,直接把他壓制的死死的。

  我問于叔知不知道邪靈是什么,他說不知道,那東西根本就不想讓他看見,而且一心只想出生,他兒媳婦肚子里原來的孩子已經被這個邪靈害死了,現在已經再投胎了,現在這個那個邪物。

  這其實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邪物入體逼死原來的孩子,自己降生,這種邪術在出馬仙中確實有,但是要求操作者實力非常強,且扛得住上天的因果。

  否則被害死的嬰兒去地府一告狀,上天就會直接出手,這根本就是有違天道。

  所以這個人的力量一定非常強,強到可以逆天而行。

  我跟保家仙于叔說,自己知道了,我得看看情況再說,看看那邪物到底是什么。

  我讓于嬸子先不要說我們的身份,我得看看她兒媳婦肚子里的孩子,跟那個邪物正面打了交道才知道這么處理。

  我把這件事跟敖婉也說了,敖婉說:“這件事如果你需要我出面,我可以隨時,就像你說的,能如此逆天而行的人,只怕不是一般人。”

  我點點頭,于嬸子兒媳婦白天上班,晚上跟兒子回來一起吃飯。

  于嬸子還沒跟兒媳婦提起過這個事,沒有打草驚蛇,但是那個邪物應該已經感覺到了,要不然也不會做嬰兒哭著說奶奶不要他的夢。

  這邪物看來是能洞察人心,我跟師父對視一眼,這就要萬分小心了。

  晚上差不多六點,于嬸子的兒子和兒媳婦都回來了。

  于嬸子的兒子是一般人,個子挺高,她兒媳婦就很漂亮了,標準的鵝蛋臉,五官精致,一笑還有兩個小酒窩。

  于嬸子給我們介紹,她兒子叫于新,兒媳婦叫張樂丹,兩個人的感情一看就非常好。

  于嬸子只說我們是老家的親戚,今天過來做客了,大家一起聚聚。

  她兒子于新和兒媳婦張樂丹都非常熱情招呼我們坐下。

  吃飯的時候于新總是問我老家現在怎么樣,我哪能答出來,我又沒去過。

  不過有我師父在啊,他可是老江湖,順嘴就能編出一本書,簡直對答如流,吃飯期間我們相談甚歡。

  但我眼睛時不時的就看向張樂丹的方向,人家畢竟結婚了,老公還在身邊,而且還長得那么漂亮,我一直看也不合適啊。

  看她的肚子,應該有七八個月了,這個時候不太可能把孩子做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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