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云蘇清楚。”秦司堰夾起一只蒸餃放進老爺子餐盤里:“您就安心吃飯吧。”
云蘇開口道:“我知道,知道他很健康,身手也很好。”
秦老爺子笑笑:“對,你們兩個生活在一起,自然是了解彼此的。”
上午十點多。
南樾出現在楓林公館,年輕英俊的臉上勾起一抹明朗的笑容:“秦老,秦先生,兩位好,我是云蘇的好朋友南樾,是一名中醫。”
看著南樾年輕的面容,老爺子心里泛起了嘀咕,這么年輕小子能行么?
但出于禮貌,還是連忙道:“南醫生快請坐,別客氣。”
秦司堰吩咐程木:“給南醫生上茶。”
“是。”程木頷首,視線再次從南樾臉上掃過,不僅老爺子懷疑,他也覺得南樾太過年輕。
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醫術能行么?
南樾坐下來,他已經知道是秦司堰被下過毒,留有后遺癥,隨即詢問:“秦先生的后遺癥除了疼痛和灼熱還有別的癥狀么?”
“沒有了。”秦司堰回答。
“那一般情況下多久發作一次?”
“并不固定,兩三個月都有可能。”
“這樣啊。”南樾點點頭,又道:“那麻煩您把手伸出來,我探探您的脈象。”
秦司堰伸出手臂。
南樾手指輕輕按在他脈搏上,頓了片刻,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之色:“竟然是它!”
“是什么?”云蘇問。
南樾道:“秦先生中的是九色花的毒吧?”
秦司堰平靜的眸子泛起一絲波瀾,略顯意外,畢竟是十幾年前已經清除的毒,沒想到他能靠脈搏知曉。
“沒錯,是九色花。”
南樾看向云蘇:“九色花是花中劇毒,中了它的毒還能活下來算是奇跡了。”
難以想象,秦司堰當時的意志力多么頑強。
秦老爺子回想起曾經心驚肉跳的時刻,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秦司堰活下來有多么不易。
一時間老爺子對南樾改觀,連忙問:“那這后遺癥好不好醫治?”
“不難。”南樾道:“但醫治這后遺癥的藥不好找。”
老爺子:“需要什么藥南醫生盡快說,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不管多么珍貴稀有,他都要給孫兒找來。
“并不是錢的問題,這藥就算有錢也難求。”南樾收回放在秦司堰脈搏上的手,繼續道:“在昆侖山中有一種非常罕見的藥草,叫幽冥蘭。這幽冥蘭每三十年結一次果實,它的果實便能醫治九色花的后遺癥。”
秦司堰開口道:“南醫生的意思是找到這幽冥蘭的果實就行了?”
南樾:“是必須要新鮮的果實,且采摘下來不能超過三天。”
云蘇:“那豈不是只能去昆侖山現找?”
南樾:“沒錯,所以有錢也難在市面上找到,只能去昆侖山尋找幽冥蘭,采下最新鮮的果實,但能不能找到剛好結了果實的幽冥蘭,也不好說。”
老爺子道:“這幽冥蘭什么樣子?我這就派人去昆侖山尋找。”
“我知道。”云蘇說:“我有幽冥蘭的圖。”
南樾看著秦司堰和老爺子:“那就讓云蘇發給二位吧。”頓了頓,他又看向云蘇,好奇問:“你什么時候結識了秦先生?”
他怎么都沒想到云蘇讓他醫治的人,竟然是人稱京城第一財神爺的秦司堰。
云蘇:“偶然認識。”
南樾看著二人:“你們......不會是在戀愛吧?”
秦司堰道:“我們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