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五天的時候可以和他單獨相處。
一想到這里,她就說不出的小小興奮。
江晚,根本沒有資格陪他,能陪他的只能是她。
江晚從醫院的地鐵站坐地鐵去了咖啡店。
她今天來得算早,剛到辦公室放下包包,手機就響了。
江晚拿起來一看,是陸辭年的微信視頻。
看來他應該是看到了她在地鐵上給他發的信息。
【抱歉,我昨天晚上睡著了。今天早上才看到你的信息和通話。
我出門上班了。】
江晚并沒有急著接電話,慌忙找出包包里的口紅涂了一下,提了氣色。
她又檢查了自己,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
她坐下來,整理了一下鬢角邊的碎發,抻了抻衣服上的皺褶。
最后深呼吸幾口氣,這才點了接通鍵。
手機畫面上就出現了陸辭年的半個身子。
他身著白色的襯衣,領帶是她送給他的那條。
他坐在沙發里,手機應該是放在面前的茶幾上。
“早啊。”江晚沖鏡頭里的陸辭年揮了揮手打招呼。
“不早了。”陸辭年抬手看了一下腕間的手表,“我這邊是晚上十點過了。”
“可我這邊是早上。”江晚忘了他們之間相隔了十個小時的時差,“那我和你說晚安。”
“和你聊會兒再晚安。”陸辭年笑了笑。
“你累嗎?”江晚能看到他臉上多少有些倦意。
在家里陸辭年十點準時睡覺,可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他還沒有睡。
“和你聊天怎么會累。”陸辭年端起自帶來的茶葉泡了水,水氣裊裊。
“我是說工作。”江晚沒想到他會誤會。
“還好,就是會多。”陸辭年抿了一口甘甜的茶水,“坐得腰酸背痛的。
如果你在的話,就可以幫我按摩一下了。”
江晚沒說話,一直盯著陸辭年的臉,聽著他說話。
“怎么了?”陸辭年往前湊了湊,俊臉放大:“你好像不開心。怎么都不說話。”
“我有嗎?”江晚剛想抬手撫臉時,趕緊握著手。
她的小動作也會曝露,“我在聽你說,我想聽你說。”
“那你給你講個笑話。”陸辭年今天聽方博講了一個,現學現賣,“有一天,香菇走在路上被橙子撞了一下。
香菇大怒道:沒長眼睛啊?去“死”吧。
然后橙子就“死了”。
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菌要橙死,橙不得不死。”
江晚笑了一下。
陸辭年看著她笑了,心里也舒展了,繼續道:“但是,橙裹上一層醬就不用死了。
因為醬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江晚一怔,又笑了兩下:“你這個笑話真冷。”
“它就是個冷笑話。”陸辭年與她對視一笑,“現在心情好些了嗎?”
江晚點了點頭,脫口道:“好些了。”
說完她才驚覺自己是一點防備都沒有。
她有些窘迫地咬了咬唇,看了一眼陸辭年。
“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心情不好嗎?”陸辭年嗓音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