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昕眼眶微紅，“我知道他們不會阻止，我只是......不想讓他們送我，我會難過的。等安全到了那邊，我再跟他們說。”
“那哥那邊......”舒言還以為，蘇昕起碼有希望成為自己的嫂子。
蘇昕眼神暗下來，“我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他現在不也是經常避著不見我？可能......他心里比我還要矛盾。”
蘇瑾燁態度驟冷驟熱，時溫柔時暴躁，蘇昕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而且他離開的這一個月，也沒和她單獨聯系過。
這晚，兩好姐妹徹夜長談，直到天快亮，才真正睡過去。
鬧鈴是在早上八點鐘響的。
舒言揉著眼醒來，蘇昕只是翻了個身，又繼續睡。
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洗干凈臉，再上個日常的工作妝。
下樓的時候，桂嫂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
“小姐，你今天想坐哪輛車？我好跟司機打個招呼。”
自從她出過車禍，蘇正和就嚴禁她自己開車，甚至把她的駕照都沒收了。
舒言不敢要求司機開豪車，畢竟她只是一個實習生，便只道：“就開他自己的車吧！”
蘇家豪車和紀家一樣多，而且超過三分之二都是蘇瑾燁的，價格一個比一個高。
桂嫂點頭，發信息跟司機交代下去了。
結果等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停在她面前的是一輛炫紫色的保時捷超跑......
司機搖下車窗，有點炫耀的意思，“小姐，這輛車是我新提的。我在蘇家工作了十年，如今終于有錢買自己心儀已久的車了！所以，我就把以前的舊車賣掉了！”
舒言：“......”
最后，她還是換了一輛價位較低的國產領克。
來到紀氏的時候人不算多。
舒言銷完假，就抱著自己的電腦問：“我現在應該去哪個組報到？”
HR不解地抬眼，“舒小姐，總裁秘書，不是應該去秘書辦嗎？你想去哪個組？”
“總裁秘書？”舒言怔住，“私人秘書？”
HR搖手，“當然不是！戴秘書難道沒跟你交接過？你現在是去頂替戴秘書的位置，是總裁的大秘書啊！相當于秘書長的位置！我以為你早知道了！”
舒言！！！
“戴姐不做了？”舒言還真不知道。
HR點頭，“對，她移民了。所以大秘書的職位一直空著，您快去吧！不要讓紀總等久了！”
從人事部出來，走進電梯時，舒言都還有些精神恍惚。
戴玲離職移民了，總裁大秘書的位置空缺，所以，紀凌川叫她回來補上？
但她也不過是一個實習生，他卻把這么重要的崗位交給她......
就這樣恍恍惚惚地上到88樓，到了秘書辦，所有小秘書的目光都盯在她身上。
有些不在工位上的，估計是出去跟自己的上司辦事了。
她先咬了咬唇，跟他們招呼道：“大家好！我是舒言，以后請多多指教！”
眾人：“......”
一室寂靜，竟沒有一個人回應她。
舒言有些尷尬，但也理解，他們這是不服。
還想說些什么，忽然身后就傳來紀凌川的聲音：“舒秘書，你怎么才來？不知道大秘書每天都要提前一小時來做準備工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