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知道,顧時暮只是開玩笑,她還是覺得心里發虛。
和顧太子爺相比,她就是小女人呀。
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女人!
顧時暮見一直偎在他懷中的唐夜溪忽然抬頭看他,他低頭笑問:“怎么了?”
“沒什么......”唐夜溪連忙搖頭:“就是覺得你很奇怪......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不能事事都靠你。”
“不,你可以事事都靠我!”顧時暮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叉,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夫榮妻貴,夫妻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要是我有需要你幫助的地方,難道你不幫嗎?”
“幫,當然幫!”唐夜溪毫不猶豫的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我一定做!”
她希望他好。
希望他做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所以,如果他以后遇到什么為難事,如果需要她幫忙,她愿意傾盡所有幫助他。
“你心同我心!”顧時暮親親她,“所以現在,如果你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但是不愿意讓我幫,我心里多失落?”
“這樣嗎?”唐夜溪想了想,被他說服了,“但是我現在沒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邢淵博的事,并不麻煩,我自己就可以搞定了,把事務所發揚光大,是我將來的目標,我想慢慢來,我很享受這其中的過程,所以也不需要你幫忙。”
“嗯,聽你的,”顧時暮揉揉她的腦袋,“邢淵博的事,你有主意了?打算怎么解決?”
“有主意了,”唐夜溪說:“謝錦繡的訴求很簡單,她的第一訴求是,讓人知道邢淵博和蘇櫻之間的茍且,讓人知道他們是一對奸夫淫婦,讓他們身敗名裂......其實,也沒身敗名裂這么嚴重,畢竟現在很多人對這種事很寬容,但是,她的意思是,總要讓人知道,邢淵博和蘇櫻之間早就不清不楚了,他們之間的齷齪,要讓別人知道才行。”
“理解,”顧時暮點頭:“邢淵博出軌,蘇櫻勾搭有婦之夫,都不是什么好人,可在別人眼中,他們清清白白的,謝錦繡吃了一個大悶虧,心胸寬廣的還好些,心眼小些的,別扭出病來也是有可能的。”
“是呀,”唐夜溪贊同說:“邢淵博這事太不地道,典型的當了......那什么還立牌坊,太壞了,我愿意幫助謝錦繡達成她的愿望。”
“這么委婉干什么?”顧時暮低笑,“不就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嗎?形容的沒錯,特別貼切!”
唐夜溪:“......不是我說的,是翹翹說的。”
“不管誰說的,說的都有道理,”顧時暮說:“你說,這是謝錦繡的第一個訴求,第二個呢?”
“第二個,希望邢淵博可以出血,賠償她一些錢財,”唐夜溪說:“我看她的意思,也并非多么貪財,而是覺得那些錢,寧可捐了扔了,也不想便宜了邢淵博和蘇櫻。”
顧時暮點頭,“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對呀,我也是這樣想的,”唐夜溪說:“謝錦繡的女兒還小,讓邢淵博再給謝錦繡一些錢,謝錦繡的女兒可以得到更好的照顧,我也希望可以邢淵博大出血,再給謝錦繡一些錢。”
“嗯,”顧時暮點頭,“你準備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