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感覺，一如上一次那樣好。
甚至，因為藥物的刺激，比上一次還要好。
結束之后，顧時暮抱起渾身上下沒了一絲力氣的唐夜溪去洗澡。
唐夜溪害羞的推他，“你別……”
“怕什么？”顧時暮垂眸看她，聲音帶笑，“更親密的事情都做了，還怕一起洗澡？”
唐夜溪：“……怕，你先去洗，我一會兒再去洗。”
那什么的時候閉著眼就行了，洗澡能閉著眼嗎？
“那樣太浪費時間了，”顧時暮說：“時間不早了，早洗完早休息。”
他不顧唐夜溪的反對和抗拒，把唐夜溪抱進浴室。
唐夜溪：“……”
其實洗澡也可以閉眼睛的！
于是她閉著眼洗完了澡，又被顧時暮抱回房間。
顧時暮覺得好笑，“這么害羞？”
唐夜溪只會點頭，連話都不會說了。
“看來你還沒進入角色。”顧時暮摸摸她吹彈可破的臉蛋兒，覺得手感不錯。
“什、什么角色？”唐夜溪疑惑。
“妻子的角色，”顧時暮說：“婚禮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咱們去拍婚紗照。”
“這么快？”唐夜溪驚訝。
“你覺得慢工出細活，太快了怕效果不好？”顧時暮微微挑眉：“如果是的話，我把策劃部的聯系方式給你，你直接和他們對接，有什么要求你和他們提。”
唐夜溪連忙說：“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挑的。”
“怎么能不挑呢？”顧時暮不贊同的說：“一輩子就這么一次，當然要盡善盡美，一定要你滿意才行。”
唐夜溪愣住。
一輩子就一次？
這是……給她的承諾嗎？
她看著顧時暮發愣。
“怎么傻了？”顧時暮彈她額頭一下，“對了，還有件事，既然我們快舉行婚禮了，我有幾個發小，你也要見見，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他們都混的還行吧，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直接找他們。”
唐夜溪：“……”
消息太多，她有些消化不了。
顧時暮說的這些話，給她一種……以后他們真的就是真正的夫妻，好好過日子的那種！
她的心臟忽然毫無預警的砰砰砰的急跳起來。
“怎么不說話？”顧時暮說：“你要是愿意見他們的話，我和他們約個時間，再通知你，你這邊有問題嗎？”
唐夜溪連忙搖頭，“沒、沒問題。”
她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臟，“你……打定主意了？舉行婚禮之后，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
“當然，”顧時暮毫不猶豫的點頭，“你是我兒子的母親，我看你很順眼，我們在床第之間也很和諧……”
唐夜溪尷尬：“這個就不用說了吧？”
“這個也很重要，如果床第之間關系不和諧，也會影響夫妻感情……你對我還滿意吧？”顧時暮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子，故意逗她。
他也是才知道，原來他也有這么惡劣的一面，喜歡看唐夜溪臉頰通紅，手足無措的樣子。
很可愛。
唐夜溪：“……”
她的臉紅的要炸掉了，“我們能不聊這個話題嗎？”
顧時暮低笑，“我覺得你對我是滿意的，如果你不否認，我就當你認同我的話了。”
唐夜溪：“……”
這個男人在外面看著尊貴又高冷的樣子，怎么在床上這么……放的開？
好吧。
可能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原本就比女人放的開。
但她一點都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
她轉移話題，“你知道的，我很愿意嫁給你，畢竟，不管在誰眼中，我能嫁給你都是高攀了你，你很完美，是我所見過的最完美的男人，而且，你還是小初和小次的親生父親……”
她說了這么多理由，其實最主要的，也是唯一左右她決定的，只有最后一條。
只憑他是小初和小次的親生父親，對小初小次好，就足以讓她愿意嫁給她。
只要他疼愛小初和小次，小初和小次也喜歡他，哪怕他沒這么完美，她也愿意嫁給他。
但那些都是假如。
事實上是，他太完美了，能嫁給他，是她賺大發了。
“你太自謙了，”顧時暮不錯眼珠的看著她，“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也是我見過的最善良的女人，我和你說實話，遇到你之前，我從沒想過娶妻成家，因為我從心底抵抗這件事，但現在，我很欣然的接受要與你舉行婚禮，成為夫妻的事實，這足以說明你的優秀和魅力。”
他不知道，他與唐夜溪之間算不算愛情。
也許，他們之間的關系更像古時候那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
那時候的夫妻，雖然婚前并沒有培養感情，但婚后也有很多琴瑟和諧，舉案齊眉的。
這，或許就是緣分吧。
不然，他和她怎么會有小初和小次兩個那么可愛的孩子呢？
這就是他們命定的緣分了。
不娶她，簡直天理難容！
他這番話讓有些不安的唐夜溪心頭安定了一些，她鼓起勇氣，看向顧時暮說：“你沒覺得勉強就好……雖然我特別希望小初和小次能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但我不希望他們的幸福是犧牲你的幸福換取得……你是個好人，我希望你也能有一個圓滿的人生，而不是因為小初和小次勉強自己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
“你多慮了，我沒你想的那么偉大，”顧時暮摸她臉頰一下，低笑，“你很好，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會覺得心里很平靜、很安寧，如果再加上小初和小次，我就會覺得一顆心像是泡在了蜜水里，我活了那么久，遇到你和小初小次才知道，世上還有這么甜美的滋味。”
唐夜溪的心更安定了。
她抿著唇笑，“是呀，我生下小初和小次之后才好像是活明白了，知道了什么叫幸福，以前的幸福和快樂都像是浮在表面上的，很快就忘記了，唯獨和小初小次在一起的幸福，就像你說了，一顆心像是泡在了蜜水里，甜的刻骨銘心，甚至不用見到他們，只要想起他們就能回味起那種滋味。”
“我呢？”顧時暮含笑看她，“和我在一起，幸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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