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梟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低聲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老婆每天在自己身邊晃來晃去,你說我想好一點,還是不想好一些?”

    “你,流氓!”

    厲梟在她耳邊低語:“老婆,難道你就不想嗎?我知道你也想,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夢你自己不知道嗎?我最多忍到年后,到時候由不得你不同意,我要把這么久沒得到的全部補回來,你自己做好理準備。”

    想起昨天晚上的夢,曲小夜不由得臉更紅了:“你......”

    強勢霸道的吻壓了上來,曲小夜還沒來及說剩下的字,就被厲梟圈住了。

    前面的林陽偷偷的下了車,再偷偷合上了車門。

    車內的氣氛越發的熱起來,很快的兩個人都有些不能自控了。

    厲梟將她抵在靠背上,咬著她的耳朵,“老婆,還記得那次在路上嗎,車子壞掉那次。”

    “老婆,那天你jiao的真好聽,你說,是不是那一次有了寶寶的?”

    曲小夜滿臉通紅,聲音有些喘:“別,別說了,現在還不行......”

    厲梟的手在她身上慢慢的由上而下,帶起她感官上的陣陣漣漪,“老婆,我忍得好辛苦,你要怎么補償我?穿醫袍給我看好不好?”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

    他這幾天越發的有些控制不住了,照這個情形,只怕這兩天就要被辦掉。

    雖然她的身體異于常人,恢復得非常好,但至少還要再等一兩周。

    她猛的推開他,狼狽的攏了攏頭發,“我,我先下去了。”

    她瞥了一眼他身上已經起了變化的地方,臉上紅得更厲害了,“你,你一會再下來,別讓人看到了。”

    說完,她拉開車門,落荒而逃。

    厲梟舔了舔唇,上面還殘留著她的氣息,清新醉人,一如她的人,是他這輩子也吃不夠的東西,也是他這輩子的救贖和解藥。

    他們現在有兩個兒子了,沒有人再能將他們分開。

    想起她懷孕時的種種辛苦和自己的隱忍,他拿起了電話。

    “張華,幫我安排一個手術。”

    一晃到了大年二十九,曲小夜還沒起床,就聽到江喜多的聲音。

    “媽咪,你起來了嗎?”

    “你有沒有和爸爸在親親?”

    “沒有的話我要進來了哦!”

    曲小夜一驚,慌忙坐起來:“馬上起來,你先去看看弟弟,媽媽馬上起來。”

    “你和爸爸在親親嗎?那我去看弟弟好了。”

    曲小夜一下子啞然失語。

    這小破孩,在哪里學到的這些?

    下一秒,她就被一股大力帶入了強健的懷抱。

    密密麻麻的吻就像要把她吸進肚子一樣強勢。

    在這方面,厲梟是一向是絕對強勢和絕對占據主導地位,幾乎不容她反抗。

    不過,這種帶著一絲輕微疼痛的方式,卻讓她上癮。

    很快的,兩人都喘得不成樣子。

    曲小夜啞聲道:“起來,不要再親了,孩子在外面。”

    厲梟的聲音啞得不能再啞:“老婆,怎么辦,我快要忍不住了。”

    他強行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