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梟正喝粥，聽她叫他，放下碗，“飽了？”
曲小夜搖了搖頭，看著厲梟俊逸的臉，含糊不清的道：“我愛你。”
她嘴里還咬著半個包子，說話有些聽不清。
但店里這會只有他們兩個人，本就安靜，那三個字發音又比較特殊，再含糊不清，厲梟也聽見了。
他愣住了，筷子掉到地上，“你說什么？”
曲小夜說了一次之后，便覺得臉紅得厲害，她低頭猛喝粥，假裝沒聽到。
厲梟抓住她的手，臉色有些急切，“你剛才說什么？”
曲小夜雙耳發燙，有一種心事被擺在臺面上說的羞恥感，這種話，她是不可能再說第二次的。
厲梟也萬萬沒想到，他想了多少年的這三個字，竟然在這家小小的包子鋪里被曲小夜說了出來。
雖然含糊不清，但他敢肯定，曲小夜說的就是“我愛你。”
要知道，這三個字無論他怎么要求，甚至是在那種時候那樣磨她，她也沒說過。
看曲小夜臉幾乎都快埋到碗里了，厲梟放松了手上的力氣，輕聲哄道：“再說一次。”
曲小夜低著腦袋，口齒不清的道：“說什么？我什么也沒說。”
厲梟盯著她不說話，瞇起了眼睛。
空氣中有奇怪的氣氛悄悄有散了出來，曲小夜生怕厲梟在這里做出什么奇怪的舉動，忙站起來，“我們回去吧。”
說完，飛速的出了門。
她也不管厲梟有沒有跟出來，快速的向前走。
一邊走一邊覺得心跳越來越快，有一種中學生向別人表白后的難堪感。
她現在很后悔說了那三個字，她直覺，這幾天厲梟都會拿這事來折騰自己。
剛走幾步，就被厲梟撈進懷里，他一把把她抱起來，“走那么快干什么？”
曲小夜耳根發燙，“說什么，你聽錯了。”
厲梟“嗯”了一聲，聲音低啞，“你確定？”
曲小夜感覺更加的難堪了。
加上厲梟這會又抱著她，來來往往的人目光都在他們身上，她有一種想要憑空消的沖動。
“放我下來，都在看我們。”
“不放，除非你再說一次你愛我。”
聽到這三個字被厲梟輕易說出口，曲小夜心里發慌，結結巴巴的道，“誰，誰愛你，我沒有說過。”
厲梟咬牙：“曲小夜，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別逼我。”
他突然停下來，盯著曲小夜，“你要是不說，我就在里吻你。”
曲小夜大驚：“你敢！”
厲梟咬牙：“有什么不敢的，你是我老婆，我想親就親。”
說這話的時候，旁邊又有向個熟悉的面孔路過，都朝他們投過來帶著笑意的目光。
曲小夜忙道：“快放我下來。”
厲梟哪里肯放手，腦袋慢慢的低下去，“說不說？”
曲小夜急得不行，但她是絕對不會再說出那三個字。
眼看厲梟就要親上來了，她又掙不開，急得眼圈都紅了。
“厲梟，你混蛋！”
厲梟看她眼圈都紅了，心下也心疼了。
“那三個字那么難說嗎？就當是哄哄我也不行嗎？”
曲小夜紅著眼圈，咬著唇不肯說話，這副又倔又肯認輸的樣子激起了厲梟的施虐欲。
他瞇了瞇眼，突然低頭快速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這是懲罰。”
曲小夜趕緊四處看了看，發現沒有熟人走過來，這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