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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停好了車,便有人小跑著過來告訴他,二哥沒在屋里,而是在后面的花園中小憩,讓他直接過去。
別墅占地總面積將近十畝,后面不僅種植了很多蔬菜和果樹,還依山勢開辟了個花園,面積雖然不算很大,但曲徑回廊,小橋流水,還有個陽光房,里面養了很多珍稀植物,頗有幾分意境。
沿著一條林蔭小路繞道樓后,抬頭望去,卻見賈東明正坐在葡萄架下的搖椅中,面沉似水,雙目微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還沒等開口,就聽賈東明略有不滿的問道:“這都啥時候了,你怎么才過來?”
“路上堵車,耽誤了點時間。”他解釋道。
賈東明嗯了聲,沒再說什么,良久,這才緩緩坐直了身子,將已經熄滅的雪茄拿了起來,重新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奶奶個腿的,這世道真是變了,阿貓阿狗都敢跳出來叫喚幾聲,真是老虎不發威,以為我是個病貓呢。”
“誰又惹二哥不開心了。”他故做糊涂,試探著問。
賈東明也不看他,還是喃喃的說道:“我什么都想到了,唯獨沒想到陳心怡居然橫插了一杠子,以前看在他爹陳國秀的面子上,對她太客氣了,結果可好,現在居然蹬鼻子上臉,公開跳出來攪合老子的事,真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
高原聽罷,默默的嘆了口氣,心中暗道,看來,賈東明的耳目真是遍布云州各界啊,說是全覆蓋無死角都毫不夸張,剛剛發生的事,這么快就傳了過來,效率之高,真是令人瞠目結舌啊。
“原來是這件事啊,我倒是覺得,未必是陳心怡起了什么作用,畢竟,最后的決定,還是蘇市長做的。”高原小心翼翼的說了句。
迄今為止,他與陳心怡之間的戀情,只有蘇煥之和許卿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別看賈東明耳目眾多,但這件事還真沒掌握。聽完高原的話,依舊恨恨的道:“你不了解細情,如果不是這娘們攪合,蘇大嘴根本不可能變卦。”
這是一宗典型的弄巧成拙案例,正常情況下,國企投資入股民企,是無需政府主管部門審批的,但如果發現上述經濟活動有可能造成國有資產的流失,相關部門卻有權利下令終止。
如今蘇煥之給國資委下達了命令,就算云建方面全體同意也行不通了。
高原微微皺了下眉頭:“這個蘇市長的意思是說暫時放一放,何時再議,另行通知,要我看,沒準過幾天,就又重新納入議事日程了呢,云頂科技不是列入省重點扶植的新興產業名錄了嘛,文件都發下來了,總不能就這么稀里糊涂的不了了之吧!”
賈東明沒吭聲,只是默默的吸著雪茄,半晌,這才冷冷的道:“你想得太簡單了,蘇大嘴這個人貌似忠厚,其實一肚子都是鬼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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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低著頭想了想:“那下一步怎么辦?”
賈東明哼了聲,將手中的雪茄掐滅,咬牙切齒的道:“不給點顏色看看,某些人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對陳心怡這樣不知好歹的女人,決不能手軟,否則,口子一開,誰都想在我面前比量比量,那不是亂套了嗎!”
他心里一驚,可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還是慎重點吧,她父親陳國秀在省內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遠的不說,蘇市長就是其得意門生,如果真動了陳心怡,豈不等于和蘇市長公開撕破臉了嗎?”
本以為這句話能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不料賈東明卻把嘴一撇,不以為然的道:“陳國秀退休多年,早就狗屁不是了,根本不用鳥他,至于蘇大嘴嘛,只要不讓他抓住把柄,諒他也不敢怎么樣!”
賈東明的狂妄,居然到了有恃無恐的地步,這令高原不禁為陳心怡捏了一把汗。狡詐的楊昊天尚且不是對手,更何況是陳心怡這種相對單純的人呢。
不行,得想個辦法給攪合黃了,別說我和心怡之間還有一段感情,就算是普通同事,也不能任由這個老混蛋胡來呀。賈東明和楊昊天狗要狗沒問題,但現在將獠牙對準了陳心怡,那可就有點過分了!
這樣想著,于是故意沉吟著道:“可是,陳心怡沒什么明顯的漏洞呀,就算想搞,也無從下口呀。”
賈東明卻得意的一笑:“對付這種娘們,我有的是辦法,略施小計,就讓她夾著尾巴離開云州,你就等著看熱鬧吧。”
他越聽越感覺心驚肉跳,直直的看著賈東明,目光中隱隱現出一絲殺氣。
賈東明還沉浸囂張跋扈的情緒之中,并沒有注意到高原眼神的變化,仍舊繼續說道:“對了,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高人,最近來云州了,等抽個時間,我介紹你們認識下。”
“好的。”他淡淡的應了句。說完之后,眼珠轉了轉,試探著又問:“對了,郭輝沒什么動靜吧?”
賈東明撇了撇嘴:“郭大腦袋搞不出多大動靜來,不足為懼,其實啊,他背后的人,才是真正的威脅。”
“背后的人?”他驚訝的道:“郭輝背后能有什么人呀?”賈東明則神秘的一笑,意味深長的道:“你進過看守所嘛?”
“怎么?”
“看守所里羈押的都是未決的犯罪嫌疑人,所以,比監獄的管理還要嚴格,如果沒人協助和策應,就算是生得三頭六臂,也休想大白天跑出來!”賈東明陰惻惻的道:“現在的云州可謂是風起云涌,各路神仙紛紛亮相,都感覺自己有兩下子,可在我看來卻壓根不值一提,吃我的喝我的,翅膀硬了,就想跟我抖威風,天下哪有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