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三國:從軍閥到一統天下 > 第559章 被擒
  高顯的建筑大多都是商鋪,其中堆積的貨物很容易發生火災,原本高顯的防火做得極好,輕易不會釀成大禍。

  如今走水的聲音這么大,顯然不是什么小事,看來應該是個大麻煩。

  這場大火當然不是自然生成的,放火的人就是典韋。

  典韋要比馬銘想象得聰明一些,他早早就混進了高顯。

  可惜聰明的有限,早進去早打早就完事兒了,他真就硬生生等到約定的時間才動手。

  不過典韋放火卻給了縣令一個很好的借口,他對城下的將領說道:“城內亂起,我不能給你們開門,你們要么等到我解決完城內的事情,要么就原路返回吧。”

  說罷,縣令轉身就走,根本不給將領接話的機會。

  將領也不想跟縣令廢話了,他指著火光中的一個士卒喊道:“你,下來給我開門!”

  縣令聞言愣在當場,因為那個士卒真的就乖乖聽話準備去開門了。

  “將其拿下!”縣令立即指使手下想要止住那名士卒,并對周圍的士卒解釋道,“城內起火,誰知道外面那些是什么人,說不定是賊軍里應外合的計策,千萬不要中計!”

  可這次以他栽贓陷害的手段并沒有成功,其余的守城士卒聽到他說的話反而將弓箭對準了他和他的親信,一時間竟然逼的他們不敢亂動。

  “你們瘋了嗎?想要背叛殿下?”縣令憤怒地咆哮。

  他不明白這些士卒為什么會這樣,白天就算是王弋的親衛在這里他們都服從了命令,怎么現在又有自己的主見了?

  縣令當然想不明白,士卒能有什么主見?士卒不會也不允許有主見,此時和白天唯一的不同就是來的人不一樣而已。

  是的,這次來的將領他們認識,他們也知道此人是不可能背叛王弋的,所以他們只能認為縣令在說謊。

  那來的是誰呢?

  來的是張郃張儁乂,是這些高顯士卒的第一任統帥,是將他們從普通人訓練成精兵的人。

  部隊里面老上級文化在這個時代便已經是由來已久的事情,別說張郃不會背叛王弋,就算張郃背叛了王弋,這些人也會義無反顧的跟隨著張郃,思想豈是區區一個縣令能夠左右的?

  很快便有人打開了城門,將張郃以及他率領的一千五百人放進了城池。

  張郃來這里是為了打夫余的,這次進攻的主力部隊是張遼的右軍,而他則被王弋任命為先鋒大將,為右軍解決一切前導問題。

  不省心的孩子往往能得到更多的照顧,在袁家那件事之后,王弋頂著非常大的壓力保住了張郃一條小命,只是將他的官職一擼到底,命令他回家看書而已,連怪罪的話都沒有說。

  那次張郃算是長記性了,老老實實看了好幾年的書,絲毫不敢提哪怕一句想要繼續帶兵的話,將自己所有的莽撞全部收斂了起來。

  王弋也不可能忘記自己最初的小伙伴兒,這次一有機會就趕緊將張郃拉出來遛遛,一上來就是先鋒大將。

  張郃這次只向張遼要了五百騎兵和一千步卒,他下定決心做一個合格的工具人,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可誰能想到他剛到高顯就遇到這種事,強行進城確實不對,問題是這個縣令太不講道理了。

  不管這里發生了什么事,哪怕是天塌下來也要以王弋的命令為第一優先級,先救火是什么意思?

  再說了,他進城不也能救火嗎?是看不起他嗎?

  張郃進城之后先是派人去幫忙滅火,隨后氣勢洶洶地來到縣令面前,想要問問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卻被劍拔弩張的氣勢嚇了一跳。

  “干什么,干什么?”張郃上來就斥責士卒,“你們圍著縣令干什么?想要造反嗎?沒有一點兒規矩!”

  “就是,還不趕緊把弓箭放下!”縣令也是借坡下驢。

  “不能放!”一道聲音忽然制止了眾人的動作,一名軍官模樣的人走過來行了一禮道,“將軍還認得我嗎?”

  “三驢你別廢話,想要干嘛?造反啊!”張郃上來就喊了對方不怎么好聽的外號。

  三驢卻滿意一笑,湊到張郃身邊低聲說道:“將軍,白天發生了這么一件事……”

  三驢將使團的遭遇說了一遍,張郃越聽臉色越陰沉。

  縣令見狀不對,大喝一聲:“殺了他們!”

  他周圍十幾個親信瞬間拔出寶劍就要動手,可張郃本就以速度見長,出手比他們更快,在眾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三下五除二放翻了接近一半。

  周圍的守軍反應過來立即上前接戰,砍死的砍死、俘虜的俘虜,只剩下縣令拿著寶劍茫然地看著四周。

  “你……你究竟是誰?”縣令的聲音中都帶著顫抖。

  “你不認識我?本將張郃張儁乂。”張郃對縣令的無知很是詫異。

  他其實沒什么可詫異的,別說縣令認不出來他,就是守城的士卒認出來也很是勉強。

  當年他跟隨王弋征戰幽州,進駐高顯的時候才多大?十幾歲而已,還是個稚嫩的少年。

  如今已經是二十多快三十的人了,下巴上也留了胡子,而且他常年處于頂班狀態,哪里缺人了他就去哪里,怎么可能認得出來?

  “你是張郃!”縣令聽到這個名字瞬間絕望。

  張郃是王弋的死忠,如果前面有個火坑,張郃都愿意跳進去給王弋墊腳,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損害王弋的利益的。

  縣令咬了咬牙,將寶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準備來個了斷,省的王弋以后清算他們全家。

  可是張郃怎么可能讓他得逞?

  他愿意耐著性子等縣令,并且第一時間就想著給縣令解圍,不是因為縣令的官大,而是他帶著王弋的秘密任務來的。

  只見他一個健步躥到了縣令面前,抬手瞬間卸掉了縣令的胳膊,十分冰冷地說:“想死可沒那么容易,你還是留著一口氣去和殿下好好解釋吧。那封信是你寫的吧?你最好祈求你寫的都是真的,馬尚書和他兩個兒子現在全都在家里待著等待調查,明鏡司已經去了他女婿那個郡。你啊,你的好日子還在后面呢!看管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接近。”

  張郃命令的是他的親兵,顯然,不論是高顯守軍還是右軍將士他現在都不怎么信任。

  這時三驢又說道:“將軍,大牢里還關著一個呢。”

  “速速帶我去。”

  張郃嘴上雖然這么說,可高顯他熟悉得很,一馬當先便沖向了大牢。

  到了大牢他就傻眼了,他陷入了自我懷疑,并不能十分確定眼前這片廢墟就是他記憶中的高顯大牢。

  跟在他身后的高顯守軍見狀同樣茫然無措,三驢喃喃道:“這……這……這是遭了什么災?”

  遭了什么災?

  肯定不是天災,而是一種名為“典韋”的人禍。

  典韋趁著放火吸引了守軍的注意力后便前來劫獄,可他連最基本的暗殺都不會,更不要說劫獄這種技術活了。

  不過他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擋路的全部毀掉,于是高顯大牢的大門被硬生生砸碎,里面更是亂七八糟一片,監牢內的罪犯早已不見了蹤影。

  好在最終典韋扛著重傷的馬銘跟隨右軍將士找到了張郃,將馬銘交給張郃后,典韋就開始尋找縣令準備報仇了。

  張郃見狀趕緊攔住,勸說道:“這件事沒你想的那么簡單,你不要沖動。”

  “有啥難的?把那個狗東西錘死不就完了?”

  “這里邊有隱情。”張郃壓低聲音說,“那個縣令給殿下寫了一封彈劾馬尚書結黨營私的疏奏,現在馬尚書全家都在接受調查。”

  “那更應該錘死了,數罪并罰啊!”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那封疏奏,殿下需要付出多少代價?”

  “啥代價?”

  “馬尚書全家接受調查就意味著殿下和那些結黨的人正式開戰了,如果馬尚書是清白的,殿下需要付出很多東西。”

  “不懂不懂,那馬尚書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那就要看殿下需不需要他是清白的了。”

  “啥嘛,需不需要啊?要不然我將那小子給錘死?就當馬尚書不是清白的?”

  “這事兒是我們能做主的嗎?等殿下決斷吧!”張郃能被典韋給氣死。

  典韋很是煩躁的抓了抓腦袋問道:“那使團那些人就白死了?”

  “白死?哼。”張郃忽然冷笑道,“你還記得審配嗎?”

  “審配?不記得了,那是誰?”

  “審家當年背叛了殿下,將效忠殿下的審配囚禁了起來,最后審配為殿下盡忠了。”

  “啊!想起來了,咋了?他們和審家有關系?”

  “要說有也有,你知道審家的結局是什么嗎?”

  “都埋了?對吧。”

  “對,審家全家不分男女老幼都成了審配的殉葬者。”

  “殿下會將那縣令全家都埋了?”

  “不會……不過他的結局只會比審家更糟。”馬銘在一旁忽然虛弱地說,“張將軍,能說說我家的情況嗎?我看看能不能斡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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