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三國:從軍閥到一統天下 > 第386章 王弋的惡趣味
  又是一年。

  新的一年……

  王弋看向了庭院中的雪,點燃了手中的紙。

  呂布出走的情報已經傳到了他的手上,而且在呂布從大牢里逃出來那晚這份情報就已經發出來了。

  原因無他,孫乾收買的人中就有王弋的人,情報方面河北這邊可是專業的。

  袁術的揚州遠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平靜,平定了笮融也只是其中一個小麻煩而已。

  袁術過于著急了,他可以擁有玉璽,卻不能這么早拿出來。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玉璽不過是一塊兒礦石,可在這個時代它依舊代表著國運。

  落水的傷者將血液的甘美帶入了大海,群鯊將游弋而來,分食掉每一塊血肉。

  怪得了誰呢?要怪只怪諸侯太強,袁術太弱……

  這還不是最危險的,袁術還有匕首,還能抵擋一段時間群鯊環伺的情況。

  可他不知道,在他內心最深處的地方,寄生著最為殘忍的毒蛇。

  毒蛇以吸食他的血液為生,成長到最后卻想要將他一口吃掉。

  袁術看不清時局,所以很自信,屢屢壞了袁紹的計策。

  如果沒有袁術,王弋不一定能成為最強,至少曹操不會是袁紹的對手。

  袁家太強了,被王弋壓制成了這個樣子,袁紹依舊是天下第二。

  彈落手上的紙灰,王弋將目光移到了繡在屏風上的地圖上。

  幽州……

  屬于他的戰爭終于結束了。

  太史慈前些天給王弋送來了托羅的腦袋。

  托羅也真是能跑,硬是從并州穿到了幽州,差一點兒就讓他逆風翻盤。

  在高柳守將真空期的時候,他奇襲了高柳。要不是實在是啃不下來,長城全線都可能崩。

  好在托羅猶豫了,最終選擇了撤退,準備尋找機會再戰。

  可惜高柳就是最后的機會了,他一頭撞上了曹性正在訓練的長弓軍,一千多人的騎兵全部被射成了刺猬。

  高貴的匈奴貴族打了一連串并不榮耀的戰爭,結束了他可笑的一生。

  兩年多的時間,長弓軍已經有一半人裝備上了武器。

  在保證精度的情況下每人每分鐘能射出七到十支重箭,最厲害的能射出十二支。

  不考慮命中率的情況,他們還能更快。

  這是一個相當恐怖的成績,王弋和太史慈都試過,太史慈的最好成績是每分鐘十四箭,王弋也只能做到十二箭。

  王弋一直等待的就是這支部隊,無論他能否搞出火器,這支部隊都會改變戰爭的格局。

  初期的火槍效果實在是太差勁了,在體系成熟之前不適合裝備部隊。

  長弓則不同,長弓的射程超過一百五十步,這樣的射速,再加上王弋兩萬人的規模。

  大多數兵法將毫無意義,王弋需要做的就是找一個清朗的天氣,讓這支長弓兵站在距離城墻一百五十步之外,對著城墻來上三輪齊射。

  箭雨將沖刷干凈城墻上所有的生命,陣戰他將是無敵的存在。

  只可惜戰爭打得不止是武器,理想之所以稱之為理想,就是因為還沒有實現,也很難實現。

  和袁紹達成了口頭承諾與和曹操產生了默契后,王弋其實很想在河北坐看天下風云變動。

  因為新的一年將是有趣的一年,按照他麾下謀士的分析,這一年各家會打得極為熱鬧。

  前提是不會出現蝗災……

  不過蝗災對與王弋來說不是什么麻煩,他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能夠贏得一年穩定發育的時間他還是很高興的。

  當然,王弋覺得劉辯會更高興,他終于將劉宏的遺骸送到洛陽……

  劉辯高興嗎?

  劉辯當然高興,他興奮得想要親手掐死王弋!

  洛陽城外,文陵。

  劉辯看著眼前這位高壯的漢子眼神中充滿了戒備。

  王弋一路上搞得那些小動作他可以忍,不就是宣傳一下自己的名聲嗎?反正他的名聲在民間都臭大街了,也不在乎王弋多抹黑那幾下。

  可劉辨不是很確定王弋是不是知道什么,因為這次送葬的領隊是個煉氣士。

  “你是什么人!”劉辨的表情凝重,甚至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在下張白騎,恩師天公將軍、大賢良師、張角!”張白騎對于這趟送葬充滿了期待,說出師傅名字的這一刻更是他幻想了很久的事情。

  好笑!

  實在是太好笑了!

  張角做了大漢的掘墓人,而他張白騎又為劉宏送葬。

  天下間還有比這件事更好笑的嗎?

  “王弋是故意的嗎!”劉辯聽到這個名字后非常憤怒,咬牙切齒的說,“他真以為自己是無敵的?”

  “有我在,主公就是無敵的。”張白騎開心的露出了白牙,“氣運而已,恩師改得,我自然也改得。”

  “你敢!”劉辯大怒,袖袍一擺,露出左手掐起了法訣。

  張白騎卻不屑的說:“占星之術,你能看清命數,你能殺得了誰?況且你看得清命數嗎?”

  “你……”劉辯的臉色陰沉到能夠凝結出水珠,黑了又黑,最終從牙縫中擠出一句,“王弋到底知道些什么?”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主公都知道。你要的人我給你送過來了,小皇帝,你要是敢越界,你需要面對的人就是我了!”張白騎的話語非常囂張,說完后便轉身帶著護送的隊伍離開了。

  他不喜歡這里,恩師為了能夠到達這里付出了所有,卻終究是一場空。他不想進入洛陽,至少不想以這個借口。

  不過劉辯卻沒有對張白騎生氣,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氣。

  張白騎既然說了規矩,那么王弋就不會是一統天下的那一個。

  按照“規矩”,帝王是不能知道長生、煉氣一類事的,天下無常是天地的規律,若凡人帝王妄加干涉,天地降下的怒火是凡人無法承受的。

  這也是為什么劉辯懂占星,劉宏卻從不求長生。

  關于煉氣士的問題劉宏知道占卜演卦,也只能知道占卜演卦。

  劉辯早就知道大漢已經無力回天,他撐到現在一直都在等天命所歸的那個人出現。

  劉辯不希望王弋是那個人,王弋實在是太恐怖了。

  無論什么事,只要涉及到王弋,星象就會變,變得劉辯無論如何也看不清。

  見到張白騎走后,劉辯長長舒了口氣。

  剛才他太沖動了,因為王弋的惡趣味竟然想要挑戰張白騎。以張角弟子的實力,張白騎完全有能力干掉在場的所有人。

  劉辯在煉氣士的隊伍中論硬實力就是個渣渣,不比同齡的普通人厲害。

  然而劉辯在張白騎面前認慫不代表脾氣好,他走到一個中年人面前,上去就是一巴掌!

  在劉宏的遺骸面前表現得如此失禮讓一眾臣子大驚失色,有人趕緊出來想要勸諫。

  “滾!”劉辯對著出列的人怒罵一句,在中年人耳邊低聲說了三個字,“大誰何!”

  中年人就是劉岱,也難怪劉辯會這么生氣。

  原本好好的一個葬禮,就因為劉岱的騷操作讓劉辯顏面盡失,死后都沒有臉面去見他的列祖列宗。

  不過劉辯和臣子的矛盾似乎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那個被罵的臣子沒有退縮,反而大聲說道:“陛下,您怎可……”

  “閉嘴!”

  這次出聲的事劉岱,他現在心煩意亂,出聲喝止了那個臣子的勸諫。

  一個年輕人在人群中看得直搖頭,心中低估:蠢貨啊蠢貨,劉家是真完了,劉岱這種廢物都能上位了,我還是找個機會溜吧……

  事情并沒有出乎年輕人所料,在劉辯聽到劉岱喝止的那一瞬間,五官擰在一起,臉色堪稱猙獰。

  在文臣退回隊伍后,劉辯有恢復了神色,只是冷冷的吩咐禮官開始舉辦儀式。

  帝王入葬可不像普通人那樣簡簡單單,不是搭個棚子、磕磕頭就完了的。

  首先要選定一個良辰吉日,其次也不能在現在這個時間入葬。(太長了就沒寫,文言文好幾百個字,還有三個不同的版本……)

  劉辯做為煉氣士,他對里面的門道比掌管禮儀的官員都清楚。

  可是他現在的心態都快要炸了,已經沒有半分耐性了。

  原定好的一切步驟全部從快從簡,劉辯磕了兩個頭后將陪葬的人推進去后就封了封土,下令起駕回長安,連本應博取的名聲都不要了。

  他這么做肯定有人不滿,可聰明人不會說,蠢人又不敢說。

  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劉辯前來送葬,他們更想將劉宏的遺骸送回長安,再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和合適的人選。

  現在是危急時刻,該利用的就要利用。

  劉辯已經沒什么價值了,可劉宏還有。

  不過這些人現在需要擔心的并不是劉辯再次博得多少聲望,因為他們的敵人要來了……

  果然,隊伍還沒走出五里,劉辯就下了一道旨意。

  “隨侍宦官不疑主持祭禮有功,升任中常侍一職。”

  大多數黨人的內心震撼不已,沒想到劉辯還是走向了這條道路,任用宦官來對抗他們。

  這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不疑這個人很神秘,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來的,連個姓氏都沒有,卻看起來對劉辯非常忠心。

  黨人們擔心再發生一次黨錮可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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