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是人精兒,克勞斯也不傻。
在看人方面,克勞斯也是一看一個準。
江綰在十八歲的時候就能用碎玻璃劃傷他的臉,還能裝成死人被丟進大海里,這樣的女孩長大了,就更加的危險了。
即使暫時看不明白江綰現在到底想要干什么,但對于他來說,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可越是帶刺的玫瑰越讓人想摘,越是不到的珍寶才是最好的珍寶。
不過克勞斯卻是不想跟江綰多談沈漣漪。
“rose很想你,你有空可以去公館看看她。”
克勞斯這樣明顯的轉移話題,江綰的臉色立刻就沉下來了,音樂還沒結束,就放下了扶著克勞斯肩膀的手。
“我有點累了,不跳了,失陪了。”
江綰說完,就優雅的走出了舞池。
克勞斯凝視著江綰的背影,滿眼都是征服欲。
這個陰晴不定的女人,他早晚都會讓她臣服于自己,讓她跪在自己的面前,叫他主人。
那如饑餓的野獸盯著獵物般的目光,不加掩飾的表露了出來,并且被秦遇全都看在了眼里。
男人最了解男人,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露出這樣的目光時,那一定是對她有了濃厚的興趣。
秦遇喝空了杯子里的酒,陰著臉就朝著江綰往外走的方向跟了過去。
江綰甩臉色給克勞斯是故意的,像克勞這樣的男人,只喜歡年輕的女孩,但她已經沒那么的年輕了,所以她只能使用另外的方法,刺激到他內心里別的欲望,這樣,將江綰才有機會接近克勞斯,找到他罪行的證據。
雖然內心里并不恐懼,可跟克勞斯接觸的時間久了,她還是生理性的感覺到了不適。
站在洗手間里,江綰仔仔細細的洗了好幾遍手之后,才走出來。
誰知一出來就看見秦遇了。
秦遇應該是站在外面等了她有一會了。
江邊一別,再見面,江綰已經不是之前的江綰,就算知道秦遇對她的感情很深,可她內心里卻是涼的。
“有事么?”江綰冷淡的開口問。
“有事,我們談談。”秦遇說著,扯著江綰的手,就把她帶進了電梯。
江綰掙脫不開,只能是由著他霸道的行為。
電梯很快的就到了樓上十幾層,秦遇應該是提前在這里開好了房,從兜里拿出房卡就把門打開了。
一進屋,也沒插房卡,就在昏暗的屋子里,摟著江綰的腰就把她按在了大床上。
也沒說話,低頭就親了上去。
江綰心里很清楚他們兩個人之前有過不知道多少次,可現在,她對他已經沒感覺了,并且,她也不想再跟他糾纏。
“秦遇,你放開我,我不想。”
江綰語氣很厭煩,并且伸手去推秦遇。
這從未有過的抗拒動作,讓已經進入狀態的秦遇身子一僵。
緩緩的撐起身子,秦遇臉上和眼睛里,全是戾氣。
“不想?怎么?我已經不能碰你了嗎?”
“我都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之間徹底結束了,我不愛你。”
原來的江綰說不愛秦遇的時候還得演,可現在她不用演了,那涼薄的眼神,說來就來。
秦遇就看著她無情無義的樣子,越看,心里的火也就燒的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