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樂的一番話,瞬間引起巨大反應。
【樂哥正能量,粉你一萬年。】
【還是太年輕、太天真了,身為中年大叔,告誡一句,現實很殘酷的。】
【沒有人能夠一直年輕熱血、充滿斗志,但是總有年輕人、熱血沸騰、斗志昂揚。】
【不氣盛,還能叫年輕人嗎?何況樂哥有這個資格。】
【就這王八蛋還教授呢?我們廬州怎么出了這么一個畜生,樂哥罵他算是輕的了,要是我在場,一定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
相比于直播間評論的五五開。
現場之中,林安樂卻受到一片贊揚。
章國立直接對著林安樂,豎起大拇指:“說的好,尤其是那句,只有自身文化水平越高,才能更好的教育自己的孩子。”
章國立嘆息一聲,臉上滿是悔恨:“我就是自身文化水平不高,所以才把兒子教成一個敗類。”
李茍利則是贊許的看著林安樂:“你姓林,你對得起這個姓氏。”
“一百多年前,林則徐說過,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當年國家最危難的時候,那批最有學識的知識分子,反而從國外前赴后繼的回國,為的就是救亡圖存,寧愿付出生命為代價,也要救國、興國。”
李茍利說著,看向廬州教授,滿是嫌棄。
“沒想到,現在國家富強了,反而敗類變多了,真是愧對先人啊!”
被當面罵是敗類,廬州教授氣的臉色通紅:“我……”
廬州教授還想要反駁幾句,李茍利立即呵斥道:“一條斷脊之犬,還敢在這里狂吠?”
李茍利顯然是恨之入骨,完全不給面子,不僅罵他是狗,還是一條沒骨頭的軟狗。
“你……”
廬州教授怒火攻心,差點被氣的昏倒。
廬州教授環視其他專家、教授,想要尋找幫助。
畢竟這些專家、教授,有不少跟他是同學、好友,希望他們能幫自己。
然而這可是直播,就憑廬州教授之前那番話,誰要是幫他,這不是自己找罵,當然沒人愿意幫忙。
眼看自己的同學、好友,都當不認識自己,廬州教授氣的咬牙切齒。
“我說的不過都是實話,好好好,你們有骨氣,你們都愛國。”
廬州教授滿臉怒氣的看向林安樂,顯然認定這一切,都是因為林安樂。
要不是因為林安樂,自己怎么可能落到這個下場。
“今天老子丟了臉,老子認了。”
“可是林安樂這幅《千里江山圖》,就是不對,就是應該被淘汰。”
很顯然,廬州教授這是要拼著,拉林安樂給自己墊背。
而且廬州教授還多考慮一重,自己今天的言論,很有可能會被傳播出去。
雖然廬州教授自認為,自己說的都是大實話。
但是這番話只要傳到網上,肯定會被問候祖宗十八代,甚至很可能引發眾怒,到時候自己教授的位子恐怕就要不保了。
廬州教授還是很懂互聯網的,知道那些流量明星,為了掩蓋自己的熱搜丑聞,往往都會找一個更大的熱搜,把自己的丑聞壓下去。
如果林安樂被淘汰,就憑林安樂現在的熱度,肯定也會成為熱搜。
到了那個時候,有林安樂幫忙吸引火力,廬州教授覺得,自己說不定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廬州教授正打著小算盤。
“誰說林安樂畫的不對?”
然而李茍利再次站了出來,直接幫林安樂說道。
“恰恰相反,林安樂所畫的《千里江山圖》,才是在場所有人之中,畫的最接近原作的。”
廬州教授對李茍利,那是恨之入骨,一看李茍利幫林安樂,立馬呵呵冷笑。
“李茍利,你不要以為,你是考古界的泰山北斗,就可以倚老賣老、故意偏袒。”
反正已經撕破臉了,廬州教授也沒打算再留什么情面了。
廬州教授,指著林安樂的畫,還有防彈玻璃下真正的《千里江山圖》。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夠看得出來,這兩幅畫雖然畫的一模一樣,但是顏色卻是天差地別。”
“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要偏袒林安樂?”
攝像師也是十分配合的,將兩張畫一起對比。
果不其然,哪怕是不懂畫的,也能夠一眼看得出來,這兩幅《千里江山圖》,雖然畫的一模一樣,但是顏色卻差距巨大。
林安樂所畫的,就像是剛剛新畫的,十分的嶄新、顏色艷麗奪目。
而真正的《千里江山圖》,卻顏色斑駁,顯然是歷經了歲月的洗禮。
廬州教授抓住這一點,窮追不舍:“我們要求的,就是復制《千里江山圖》,不僅要求畫法一樣,畫出來的效果也要一樣,林安樂這個明顯不一樣。”
這次不等李茍利,一直看好林安樂的長安專家,立馬說道:“林安樂所用的畫法、尤其是顏料原材料,跟原作幾乎一模一樣。”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林安樂的顏料材料之中,為什么多出金箔,但是除了金箔之外,寶石、植物所用的跟原作那是一樣的。”
“這證明林安樂不僅用心了,而且是真正理解《千里江山圖》的,他所畫的就是《千里江山圖》剛剛畫出的樣子。”
長安專家說著,一臉欣賞的看著林安樂:“這樣的用心之作,不僅超過了在場所有的人,恐怕就算王希孟、宋徽宗復生,也會大加贊賞的。”
“林安樂才是真正的復制了《千里江山圖》,復制的是千年之前的《千里江山圖》。”
長安專家一番話,也是讓其他專家、教授覺得很有道理。
一比一完全復制不算什么本事,畢竟就像之前專家教授所說,真要百分百跟現在的一樣,那用復制打印就好。
林安樂能夠通過現在的作品,復制出千年之前,剛剛畫成的樣子,那才是真正的厲害。
就像看著一個七八十歲、滿臉皺紋的老人,畫出他的樣子,一般的美術生都能做到。
可是如果看著老人,卻能畫出他年輕時的樣子,那任誰都會夸一句厲害。
廬州教授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卻依舊咬死著不放。
“規矩就是規矩,林安樂畫的再好,只要不是百分百復制,哪怕畫的再好,也是不合格,也要被淘汰……”
廬州教授正慷慨激昂的說著,林安樂淡定的問道:“誰說我畫的不是百分百復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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